24 南回归线 北回归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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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里类的东西都是乱七八糟的，因为那是人的思想放任自由所致。文字怎么能跟上思维呢？不是有人（懒得去谷歌了——管他是谁呢！）说每个人的脑袋都是一个宇宙（植物人除外么？）么！简单的、单调的文字怎么能去描绘宇宙的不规律性运动？除了乱七八糟的，东一西、西一下，南一下，北一下（生命也就跟是这样啊——徒劳无功）的也完全整理不出什么头绪来。一个人看到什么就联想很多东西，视听的改变又那么繁杂，又有什么潜意识、上帝的禁区什么的东西。因此，要想笔跟上思想——不可能的——小孩的思想可能倒还跟得上——那些复杂了的生物就不一样了。

一个有生命的东西就这么复杂了，整个地球又怎样了呢？整个宇宙（不是说宇宙没有边界吗——没有发现不代表就不存在了——这种思想倒完全跟郁瑕的唯心主义相悖的——郁瑕也挺矛盾的——只要能用来表现自己的观点的论点——他都会断章取义地攫取）又怎样了呢？宇宙之外呢？老鼠的目光才没有那么远，能照看着自己就挺不错了，对于人类自己来说，他们也只是一个物种，很多时候都是自顾不暇的。

对于一种存在，全都是无可厚非、无可厚誉的，存在之所以存在都是有其愿意的，随便哪个人去过分地贬低或过分地赞扬一种现象或某一个人都是不合符自然之理——你怎么就知道不合乎自然之理了——自然是个什么东西？——自然之理又是什么玩意？——既然自然的道理、佛、太极、耶稣、宙斯、默罕默德、湿婆罗、杰克船长（后来是狗了）都还不知道是什么——善恶、好坏也就失之参照了——还说什么善！什么恶？

除了必须和元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外，郁瑕都是尽量远离他们的。跟元说话也谈不上几句就会阳关道、独木桥，有些时候还很惹得元生气，郁瑕在一两次碰壁后，也就不说了——谁还说？——自讨没趣——即便是要尊敬元那过时了观点和迂腐的成见也懒得多废话，跟元在一起最好就不要多说什么话！根本就谈不到一起去（谁能认同郁瑕那荒诞无稽的论点），不仅让自己憋气，还惹人生厌。那还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郁瑕觉得只要说一些敷衍的废话表示是关心和尊重他们就足够了，而这，都是在他心情舒畅的时候，要是谁的话招惹他了，还谈什么尊重、关心啊！他又不欠人什么！他不反唇相讥就很客气了，在他看来，那些人就该谢天谢地了。

大多的时候就只好选择沉默了，一沉再沉，也就话都不怎么说了，不说话，元又有话说了，‘读了那么多的书，脸尊敬老人都不会啊！盛饭的时候不双手啊！要是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别人都不会接你的饭，只会说你没教养，长那么大了，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你们在学校里干什么么的？老师不教的？要是在外边，别人还不说你们家里没人教？出丑的还不是我们？’

‘是啊！没教！教了也不停啊！你当我什么啊！你说那样就那样？别人想怎么样说不由他？你管得住他们的嘴巴？管那么多干什么！’

‘到外边的话，嘴巴子要多一些，都是靠着嘴巴吃饭的，像你们那样，整天闭着闭着，什么也不说，有什么好？随便见到一个人都要主动打招呼！看明就是啊！随便彭家谁都主动喊一声，哪个不说他的好话？’

‘说那么多话干什么？都是废话！虚伪，谄媚，像哈巴狗一样去讨好人？你会愿意去做？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去实现自我价值，要那么能说会道干什么？明他遇见人就招呼，那是他的事，干我什么啊！要是你喜欢，你收他做干儿子啊！我是不愿意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

‘就知道玩，能帮着做的事情也推三阻四的，又不是要你们干很累地活，想当初，你爸爸他们小时候还不是天还没亮就上山砍柴，每天不砍几担柴都不好意思回家吃饭呢？你们生在福中不知福，还老师抱怨这、抱怨那的。你们是吃蜜糖长大的呢！我们那个时候吃得东西都没有，天天就是红薯伴一点米，一天三餐都是一样的，你奶奶的父亲（怎么称呼？——老爷爷？——老公？——挺别扭的——郁瑕是男的）当初就是吃稀饭活过来的呢！就拿二两米熬一点粥，吃了才缓过来的，那时候没有东西吃，你老捏（郁瑕的奶奶的母亲）就是没吃东西，饿死的，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懂事，只闹着要见母亲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