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南回归线 北回归线（2/2）

‘要做的事情都没打折完成了啊！要我们像本和他的兄弟妹妹那样听话是不可能的，他们是自己没有主见才要他们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也是当时条件有限，不干也不行，现在还那个任由你们使唤啊！不想做的事情，你勉强去做了，也完成不好的。你们那个时候没有吃的东西怪谁啊！还不是瓷器国的那些帝王们，鬼知道他们想什么，几千万吨猪肉还几十亿个猪尾巴，那么要面子，那么炫耀，拆东墙补西墙的，好说是自然灾害害死很多的，真不要脸，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还是一心只说自己的主义如何先进、如何超出了资本主义的落后的制度？恬不知耻。’

‘现在你们就只是读一点书，又不累，还学不好，完全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啊！能怪哪个，自己不争气！本想着现在条件好一些了，看你们能有些出息吗？！我们也好沾一点光。好处都是你们的啊！我们，只是别人说起的时候，想到我们是你们的爷爷奶奶，我们脸上也有光啊！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好处？’

‘说的轻巧，谈何容易，现在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要学，专业性的却少之又少，把大把的精力浪费在与实践毫无关联的东西上面，搞一些’空中楼阁‘样的东西。我们出息了，你又没多大好处！我们没出息，你也没损失很多啊！你们当初自己不努力一点，现在把希望的重压都放在我们身上！我们的生活是我们的，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你还想干预？好好地过你们自己的生活吧！闲事少管一些！没几个人喜欢你们整天唠唠叨叨的——要有自知之明。’

‘要你看书，你就经常拿着那些不正经的书看，那些书看多了有什么用？人都看傻了，要看也就看正经八经的啊！像你这样整天只盯着闲书看有什么用？自己又写不出来！以后就打算看你那个书算了的啊？’

‘这书怎么了？不好啊？我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又不是瑟情、暴力、低级趣味！就算是，我要是想看，你认为你管得着？给你几分薄面，你就拿来刷墙啊！我看书怎么了？你以前说我们一放假了就把书本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现在，看书了，你又嫌书不正经了？你口味也太难调了啊？为什么就得将就你？你的话就是真理？你的就正确？你的认识就是世界将要发展的方向？都那么大了还不好好享受生活啊！那么义愤填膺干什么？不是知天命、耳顺、随心所欲不逾矩了的吗？’

元是说了很多话的，只是郁瑕回答的那些都是烂在肚子里发霉后培育出来的嫩芽了。他才不敢、不会当着元的面说他的不是的——尊敬和同情都有——还有其他的什么感情就不知道了。最起码，元还是为了郁瑕才说他的，郁瑕也知道，只是元的语气还是很难让人接受，即便元是他的爷爷，好几次，郁瑕都想顶嘴了的。只是快要爆发的时候，他都会主动回避，不去触犯元的威严。并且，元也还算是和蔼的，一些时候，郁瑕不愿意接受也只是一时的事，过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郁瑕是很少把什么事情放在心上的，他不是觉得任何事情都无关紧要，也都毫无意义！执着于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苦憋自己干什么？他们要在意，由他们去，后果也懒得去理。

娇幼儿园都只上过几天，也就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了，但，并不是她说不出就不不会附和自己丈夫的话了，一些自己都拿不准的话说出来，郁瑕真的为她感到汗颜，只是她浑然不觉。娇并不是感情丰富的人，可能，在娇看来，任何东西就只有好坏之分，要么好，要么坏。她当然是觉得元的话时正确的，因为那些话，她一定也听过不少，元在教育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也一定是很八婆的，可能连娇都觉得他有些八婆。

郁瑕对元的成长了解得不多，只听娇说过一些。元是他们家里最小的孩子，也就是受到的关爱是最多的——最多也多不到哪去——在那个连尿不湿都没得换的家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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