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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弱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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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叫起来有些恐怖的蝉(邪娘子——老两倍的人是这么称呼它们的),郁瑕只见过一次,那次正好他奶奶也在,‘那是什么的?’郁瑕看到那个停在电线杆子上那有些像蝙蝠的黑色东西,就问了

‘老邪娘子’娇有些敬畏地说。

‘不要去碰他’,看到好奇的郁瑕正准备接近它的时候,娇警示似地喝道。

郁瑕本来就有些害怕,只是想走近些瞧瞧它到底长什么样,被奶奶一说,就只好离开了。

那种老的蝉一般只在夜里叫,而且声音很怪,难听是很定的。它还跟躲迷藏的鸟学了几招。

唯一值得去珍惜的也就只有成年之前的那段时间了,那是每个人生命的核心,是每个生命继续存在下去的原因和原动力,很多时候,人厌倦、疲惫了都会在回忆里汲取力量。那是最纯真的自我,是当人为生存而戴上不可脱下的面具后最希望展现在脸上的表情,无论是微笑还是啼哭、无论是开心还是悲伤、无论是忧愁还是惬意,都显露在脸上让自己看见。

其实,郁瑕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厌世,怎么也积极不起来。是那些批判社会的小说害的?那些名著之所以能够成为名著难道就因为它悲伤绝望地彻头彻尾?

是父母教育原因?她们再普通不过了啊!能放进多少灰色的认知到他脑里去呢?东可能是严厉了些,不怎么像个慈善的母亲,但还不至于像卡夫卡的父亲一样虐待他啊?!本很是古朴憨厚,只是在自己不知道的、不知道怎么去迎接未来的一切的时候,郁瑕来到了他的世界,也只是开始的时候有些措手不及而已啊!?

社会濡染?也只是多转了几个学校,脆弱敏感了些。接受的教育跟别的孩子是一样的,也许是有马克思的辩证观,看待事物的时候总会从两个方面去认识,而注重于黑暗的部分。

郁瑕倒是愿意相信自己生下来的时候是很纯洁的,这样的话,自己变成了现在这样也就完全不是自己的问题了,虽然孟子的话不怎么科学(人之初,性本善)。

然,不是完美的,都是断了翅膀的天使、被咬了一口的苹果,长大后,成了现在的样子也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卸到自己以外的东西上去,那就只能怪自己存在以前的那时期了,创造我的一切——你们怎么就不是完美的呢?,我创造的一切——还怎么能完美呢?

责任全不在我啊,我不是存在着的啊!

又要如何摆脱掉这自以为‘存在着’ 的思想而悠游太虚呢?那些感触都那么真实啊!一切触、视、听、嗅、味、、、都只是字母一样的源代码?(《黑客帝国》)

若生是梦?那死就是梦醒了!之后呢?

不能再继续思考下去了,很多疯子就是这样产生的,郁瑕可不想在二十五岁之前就跳河、悬梁、自刎、割腕、安眠、被雷击中、卧轨、、、(像济慈那样英年早逝,或是学叶赛林的忧郁告别都是郁瑕向往着的结束存在的方式)。

是有太多的时间、清楚,只是那些触手可及的感受都悄悄地划过身旁,来不及感受的太多,而突然叹息却总是紧紧地追随着自己,除了懊恼、悔恨、自怨自艾以外,郁瑕也不知道怎样去面对正在眼前毫不在意地流逝的一切,。

总是想自己存在之前和存在之后的世界!会怎样?若是那没有自己存在着的空间跟有自己的空间是一个风景的话,我的意义呢?

若是造物想要有谁来赞颂它的瑰丽和新奇的话?就不该让那些不受自己控制的生命来领悟它!就像评论一个事物,得由那事物以外的东西来评,而,让那些有着‘你’思想的生命来体会在‘你的注视’下生活,再说出‘意义’,这不是那哲人说的,‘跟赞成我的人说,还是跟不赞成我的人说’。

“让我脱离‘你’而独自存在着吧!即便,那样得脱离‘自己’”,郁瑕渴望纯澈的、紧紧属于自己的一切——多与少不是问题的所在——而要的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没有纯净的生命?即使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两个生命的结合)、亚当或夏娃?——也是一些观念的集合。那个从类猿人向人迈出第一步的始祖?——也是通过性繁殖的。一切生命的始祖?——一些有机体和雷电的复杂作用。宇宙蒙荒的源头?——神和自然之前——源头——最初的一体——也仅仅是纯一些。

若是思想也是一个整体,没有过增长和减损(只是未被利用),那么,那些生活在后代的人们就只是一个思想的一个片段的某个细节的一部分的一个粒子——难怪个体生命会那么的无足轻重。那些后来人就是前人的一些思想的碎片、零零碎碎的微尘——当然,那些与生俱来的本能不算在例。那么,人除了拥有一些‘思想尘粒’外就只有生存的本能了。

有什么存在下去的必要呢?上帝?这就是你沉默不语的缘由吗?因为没有值得你未知落泪或伤心地生命?那些人只不过是你的远亲的远亲的远亲的远亲,自从生命有了思想能力后,就得为‘思想’而死——让我来选择吧!——绝对的纯净和永远的生命——感觉不到自己——生于‘无’而归于‘无’的永恒——那不就是‘死’之后的生命吗?

你就让生命哭泣着来到又哭泣着离去吧!一场过于真实的幻梦、云与雾交融时结晶而成的水滴亦可以折射整个世界的光芒,也有那么一束光带着自己哭泣时的颜色,当它穿过重重树影投在你豆蔻年华的青春头上、午后惬意悠扬的亭园小径旁。

‘我就在你身旁’郁瑕如是说。

在村子的后面有一座很长的山,偏北的那边是笔直的青石,大约有十二层楼那么高,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可能是断层。直立着竖起来的那方只是简单地长了些草本植物,青绿色的皮肤看上去也很悦目,抬头往上望去,横向略往里凹的山壁很是庄严、肃穆,郁瑕跟松只跟着建和建的哥哥(郁瑕一时记不起他的名字了——一直都不知道)爬上去过一回,那时,郁瑕还很小,松就更加了。要是有大人在身边的话,是一定不允许他们带着两个断奶不久的毛头小子去爬峭壁的。

见得哥哥爬在最前面探路,发现有什么不好爬或是荆棘就会提醒后面的人,建随后,时不时回头看看跟在后面的郁瑕、松——才不是关心——怕他们掉下去了什么的。郁瑕跟着建,抓的草都是前面人抓过的,总是叮嘱松‘一定要抓牢’,‘不要往下看’,‘别怕,我就在前面’,松最后,动作也迟缓很多。

站在山顶往下俯瞰,看爬上去的路时,脚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一阵寒颤袭遍全身。郁瑕要踮起脚尖才能站在那个像帝皇宝座的石头上看到下面,这时,才发现,山的有些部位并不是笔直着向上的,而是大于九十度的斜立着。

在悬崖上望去,能看到几段河流,更远处的山,房屋的某一个处,河边的坟群,不规则的梯田,郁瑕大姑姑那边的村子,自己置身其外的世界,小了很多的一切。

当松也想爬上去看一看的时候,被郁瑕一把扯了回来,害得他酸着鼻子走到山下。松小时候一直很拗,郁瑕什么事都顺着他,只要是有些微地不顺他的意,松就大哭大闹,直到有溺爱自己的人来为自己争取本不属于自己的权益。而,大人们愈是痛他,郁瑕就愈是要学着蜂的习性,时不时去蛰他一下,弄出一些虚假的哭声和大人们的责备来才趣味无穷。

郁瑕也确实有一些妒忌松,小孩子不受宠当然会分外眼红,但并不是想要争夺什么(现在,郁瑕对这些已经完全不屑一顾),只是想要被关怀,被被别人捧在手心里温着,只是一种很天然的本性,而没有丝毫个人利己主义。

郁瑕是个很诚实的孩子,所以很少会盗窃什么,加上又是在农村里,也没有什么值得去偷的。但还是有几次,他享受到了当窃贼的乐趣。

自从郁瑕同年的那一代小孩们四年级毕业以后,石头小学就岌岌可危了,本来还有百来号人的小学一下子缩水到十来个了(瓷器国计划繁殖的奇效),从幼儿园到四年级都由一个老师在一节教室里上课,全能的老师交语、数、外、德、志、体、美、劳、、、所有的课程(要是久了,不知道那个老师会怎么样——是像小孩一样流口水了呢?还是对小孩极度厌恶?)。

学生少了后就会空出教室,一些设备(不就是黑板、粉笔什么的)也用不完,都放到前校长的办公室了。又一次暑假,郁瑕跟松、三毛一起去学校打乒乓球,腻了后就走进了最高年级的教室里,看到连在一起的校长办公室的锁被撬坏了,就直步走了进去,一个断了手脚的人体器官塑像,木质床上散乱地放了很多纸质书籍、报纸、证书,屁股处破了洞的芦苇椅,三个抽屉的书桌,淋湿后又干了的作业本,九个窗格子只有一两个格子有半块随波咯的窗户,堆在角落里的试卷,灰尘,蜘蛛网,画有各类滑稽图画的墙壁,写着诅咒似的粗言,直尺,三角板,铅笔、、、三个人随意地走进了曾经认为是世界上最神圣的地方,四处翻阅,希望找到一些与自己有关的东西。

三毛看到三个抽屉有一个还是上着锁的,就拿起木棍(教育用具)一杵,锁就很听话地开了,打开已经有两个老鼠咬的洞了的抽屉,看到里面也不过是一些本子、奖状、粉笔,而且,大部分都被老鼠磨过牙了,三毛翻了一下那些看上去还算新的本子,挑出几个还能用的,‘学校也会这么穷啊’在一些长辈看来,教师跟医生(医生主要是卖药,翻倍地药价倒是能够膨胀他们的腰包,然,教师呢?太阳下最望得见未来的职业能有什么?——不定期地收取学杂费和资料费、补习费、班费、保险费、保护费、消费、小费、一类的不定额费用)是最挣钱的工作了(郁瑕的奶奶就曾说过不止一次),而学校这样叮当响了,实在是想象不到的,看来,学生也确实是他们经济的直接来源。

其实,到山上去放牛的时候,随便在谁的土地上摘些橘子、栗子、李子、梨子什么的也不能说是盗窃,就像书生偷东西不是偷而是盗一样。那些肥沃的土地上生长的果实累累的树大多是老农家的,家里也就那么两个年龄加起来百多岁的人,也吃不了很多,郁瑕他们帮他们减轻一下负担也是很好的——何乐不为呢?每天都能吃上新鲜美味的水果或是地下长得、枝上结的杂粮,牛没管它们,自己倒是很满足了。

有的时候会下雨或是天看上去脸色很不好,要是没有带上雨伞的话,郁瑕他们就会找可以避雨的岩洞、往内凹的斜坡,也会找一些站在一起的树,把它们的枝干连在一起,用棕树的叶子栓住四棵树或是更多,多人协作,在人举起手能够到的地方栓好以后,就折很多阔叶的植物放在棕树做的绳子上面铺着,当瓦用了。一般是松除掉树下的草,再弄一些干净的石头当凳子,三毛负责把棕树叶子系在一起,在树上拉好做梁用的绳子,郁瑕跟和平就走比较远的地方弄玉米叶或芦苇、包粽子的那种大叶子(荷叶也能用——只是山上少有有水的地方——很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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