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弱冠(1/2)
似乎回忆什么事也应该在自己纯净的时候进行,这样才不会让过往的自己也沾染上此刻的污秽之息。回忆是很珍贵的自己了,人在受挫折的时候总会往后望去,用过去的欢乐来安慰自己,挨延着过了难以忍受的‘此刻’,至少郁瑕是这样的,而且,总是这样。
很多时候,郁瑕都觉得要是生命真的有什么价值、神是客观存在的话就显露出来啊?要不就直接离去算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行尸走肉多久(变僵尸的话也该有个美女来让自己保护着——像《温暖的尸体》里的一样),丝毫也不觉得有必要继续下去,郁瑕算是知道那愤世嫉俗、自己终结生命的人是怎么想的了。离去、旅行,说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在原地,对自己厌恶至极却还是无可奈何地顺从着,优柔寡断,想要追求什么却犹豫不决或是半途而废,等着未来、等着没有来到的、等着现在正进行的未来。
厌世不是积极了、颓废是弱者的托词、忧郁不是这么玩的、至于恢恑憰怪则过于荒诞无稽了、要是想存在着好一点就得学一些(不止一些)‘人类的法则’,用这样的虎皮武装自己是最完美不过的了,难堪的就是‘面具戴久了,当摘下来的时候,自己的脸就是面具了’,就像贪婪的人还总是说自己还是有着最纯净的童心的——现在展露在脸上虚伪的笑容不过是掩饰而已,然,这掩饰着的脸皮已深入骨髓,无论怎么向内挖掘,见到的那个人也还是和显露在外的那个人毫无二致——表里如一了。
郁瑕玩过很多游戏,只要是能玩的都试了一下,做竹剑是比较喜欢的了,可能是古装电视看得比较多,对那种飘逸的杀坏人的姿势、动作很是向往,也总喜欢随便拿上棒子什么的使上一些招式,对追不能反抗的树或花什么的,一顿泄愤,完后,还是很 自己的杰作的。
但,做剑就麻烦很多了,有时候要找一块合适的竹子也发上很长时间。首先,竹子要很大,要破开了的,长度大约到自己的胸部,最好是一端的两个节间的距离能容下手掌而略有些余,这样的话,剑柄就很好做了。做的时候一般也是从剑柄开始的,因为要是剑身做好了,而剑柄却在节的部分出了岔,就只能作废了,对着大半天的成功也只能徒然叹息了。剑柄要很细心地做——即便是弄着玩的,先用手试一下柄要的长度,然后,削凹手握住的部分,两边要对称,尾部弄一个蛇头一样的端或是就是方形(方形的不怎么好看)的,然后,从柄往剑身去的那部分向内呈流线型削去,两刃削薄一些,尖端也要适中。完成之后就可以想象自己是某位无论是内力还是剑法都是武林中稀有罕见的独行侠仗剑悠游江湖了,寒光闪闪的剑握着,长袍加身,随风而流的紫色长发,斜着望向对手的忧郁眼神,临风而立,那叫一个玉树临风了,即便是不出剑也能制住对手了。然而事实上,自己的头发却只有一两厘米、眉宇之间也只略含些秀气、眼神怎么也忧郁不起来、站在一块半米高的石头上也爬不上牛背、吹着风而鼻子却束两行带了点黄色了的红薯粉、不破却很脏的衣服即便是只系最上面的一粒也飘不起来、在院子里来回跑、把鸡仔小狗作最坏的恶人、宝剑一出确实很有威力。
弓箭的话,容易很多,而且也好玩一些。也是要一块竹条,韧性不能太强——拉不动,也不能太弱——射不远,适中就好了——自己感觉能射远(比赛的话也就只比远、高和准了)又拉得出。竹块要比剑短一些,还要把竹子向内的那部分(赘余的——没什么韧性)去掉一些,再抹掉一些针刺,在两端各弄两个栓绳子的缺口(绳子不能有弹力),先系住一端后,再弯曲竹块(弧度跟弯月差不多)系住也就成射雕、射日、射天的神弓了,有时还在竹块的正中间弄一个小孔用来放出箭的(能够让箭呈直线射出去).弓好了以后,就只要做一些箭了,箭一般用芦苇的茎(很直、很轻、韧性好),一般得到田或是塘边上才能找到,要是想找到比较大的,得到特殊的地方才有(郁瑕、松、明到去大姑姑那边去的山上找到了),剥去不能用的皮后,把芦苇弄成半米来长的一根根的,在做一些小的圆竹筒和削成了两个尖头的竹箭头,找到合适的头和尾部的圆筒后,就可以用来射了。有的时候也用一些废旧的伞的茎来做,只是这种箭能够射进很深的树里面去,若是不小心朝人射出了,后果很是不堪设想,所以一般还是用芦苇的做箭。
有一种长了很多刺的植物的果实像一些葡萄一样一串一串的,不过不能吃,形状也不怎么规则,果实里面全是红色的水,郁瑕拿来做过墨水用,只是淡了些,还有就是果实还是有一些肉质的东西塞笔,而且,听大人们说,玩那个若是沾到手上去的话,晚上会做噩梦的——就跟白天玩火,晚上会尿床一样。
郁瑕在晓得时候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感觉就是半梦半醒之间,自己的身体在没有重力的黑暗空间里忽降忽升,又像是在宇宙和‘小男孩的玻璃球’之间来回踱步,自己时而大过宇宙,时而小过微尘,第一次做醒来后,郁瑕哭了很久,不明白他为什么哭?元和他妻子当然也就是认为小孩子怕黑或什么的——那个时候即便是有一些自己的思想也还是处在萌芽时期——对自己的思考或潜意识的认识也是知之甚少的,小孩梦以后哭,再平常不过了,简单安慰一下,也平息了。郁瑕并不明白那梦是什么意思——他倒是想跟电影里的什么离奇情节有哪怕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关联也好,在一次又一次重复做一个梦后也习惯了,开始的时候,心惊肉跳,后来,倒想一窥究竟了,只是越想弄明白那是什么,那东西也就越是离自己远了,而不去想那是什么的时候,却很清晰,只是无论怎么努力也不能用恰当的言语去描摹它(就像梦一样——本来也就是梦——只是他一定要自己相信那是别的什么),它就在那里,不以任何一种形态却可以是任何形态,触手可及却怎么也触不到,就当自己快要看清了的时候,自己却惊醒了,只能默默地看着天花板(有多少块、每一块有多少节——像是伤疤一样的东西——分叉的时候会有这些)、呆呆地望着却神游物外,呆滞、木讷,加上对未知的遐想,若是当时有谁能用隐蔽的照相机或摄影机记录下来的话,一定不会逊于任何惊悚电影里的恐怖情节。
养蚕比较好玩,那话儿比毛毛虫要可爱多了,摸了它不会得皮肤病,还圆滚滚的,爬行起来一节一节地挪动,吃桑叶的时候从上往下,很是有序。有的蚕尾巴上还有一点不同的金色,有的全身都是——不知道是变异还是进化的结果。刚破壳出来的时候还全身是毛的-这个时候分不清是毛毛虫还是蚕,长大一些了就蜕皮了,变成白色的,几根牙签那么大的时候又会蜕皮——褪去那舒服后就长得更快了,这东西几乎是整天都在进食的——好像从来就吃不饱——实在是撑住了时,就会在那打盹,慢慢的点头——好像那个同伴问了他怎么看待同性恋的问题似的,它的排泄物是黑色的,且都是固态的正方体,它们视乎在成长的阶段从来不会得感冒而拉肚子,唯一的一次撒尿是在快要吐丝结茧的时候——它的肾功能不知道要比非洲那边的黑色人种强到哪里去了。
食物也是单一的桑叶,跟考拉一样只吃一样东西——挑食的孩子该学一学,还从不喝水——比沙漠之舟牛多了,所以下雨天的时候,一定要把它们唯一看得起一食的珍品弄干,放在书本中间或是就用手拍或在衣服上擦拭。
它们的别墅一般是纸质的盒子——在赤脚医生那拿的,有的伙伴则规模大很多,像校就用箩养过——实在是太多了,正当它们壮年的时候,家门前的几棵桑树都称秃顶老汉了,实在找不到食物了就用红薯叶子代替——弄得它们集体肚子不适——把那唯一的一次撒尿提前很多了,弄得屋子里都臭不可闻,一气之下的校之母用一把火就点了。有时也用文具盒代替,恼的是它们每一条撒尿后都得换一顿别墅——给它们安卫生间也不会用——还真的没有人类聪明啊。
吐丝的时候有一段绝食的时期,等着肾泄愤后,就在一个地方不动了,然后,作一个茧把整个宇宙都包起来,自己就在这宇宙之外缩水了,变成蛹后就被郁瑕剪破茧放出来了——本来它们‘化蝶’后是可以咬破它的——但是郁瑕想看到它们破茧的整个过程——就多此一举了。出来后,它们第一件事就是满足寻找异性而不是用叶子把自己的私密部位遮起来——又一次证明它们在智力上不如被扒光羽毛、两脚独立的生物。在它们变成飞不起来的飞蛾状的东西前几乎是不能分辨它们是男是女的——不然也可以选择性地‘堕胎’一下——不过是女的留下而男的放回土里——有人类中的‘女的’有更好的待遇啊——这类人体肥料还是很多的——而且有的专业人士认为堕胎率跟社会的发达程度是成正比的——注重形象的瓷器国倒是可以鼓励身怀无论多甲的妇女去‘瘦身’——可能,瓷器国没有把这计划定为像‘计划繁殖’一类的基本国策是因为该国正处在妙龄时期的少女们一直把此等荣耀皆揽于身。
看他们(就用这算了-姑且抬高一点点,它们的身价)下体(下半身——郁瑕是很简洁的人了——顺从他的意愿)的大小就能分辨男女(用‘雌雄’也可以的——但是‘雌’在前,不和郁瑕的女性歧视主义——大多歧视女性的人都是极度喜好女性的——就像尼采一样——郁瑕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把自己身上的特点在自己喜欢的名人找到哪怕只有半毛钱关系的些许出来)、(用‘公母’太俗了)、(用‘龙凤’则不适于毛毛虫样的玩意)(还是‘男女’最合适——可雅可俗、可高可低、可贵可贱、既没有抬高蚕也没有贬低‘人性’),女的身子胖很多(里面全是蛋)。男的都很苗条,也活波很多,才出来的时候精力也很旺盛,一心只想找洞插自己的那根棍子(《罗密欧与朱丽叶》里面就有这样的台词——也还不算粗野)。这得看男女的比例了,有的时候男的很多而女的很少,那些男的就只能徒然地震动萎缩了的翅膀,在原地一圈一圈地转,直到再也动不了,完全没有机会体会到精尽蛾亡的那种精妙感觉,命运对他们真不公平,他们那个种族还没有进化到有青楼蛾子的时代——要是有的话,偶尔发发卖丝线得来的钱去逛逛也是很不错的。
若是男女比例均衡的话,也没什么好争的了,因为据郁瑕观察,男的飞蛾得为那种享受付出一切的,那就只有女的飞蛾为了更加优化自己的蛋会选择好一点的种蛾了,至于是怎么选择的,郁瑕也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男的很少而女的很多,那些怀有一肚子后代的女蛾们就只能空悲切了,郁瑕就碰到过这样的情况,自己养的蚕中很多都是母的,而男的却三三两两,且都有吃‘薇割’的必要,倒是可怜了那些女蛾,争着抢着要像男蛾求欢。有的男蛾死心只爱一个(好像也只能配一个的)女蛾,有的呢?却这也弄一下,那也弄一下,男的女的都不满意,搞得女蛾们下不出蛋或是下几个就倒了,大部分还是胎死腹中。郁瑕在一旁看着干着急也没用,他想要分开那对缠绵很久了的蛾时,却不小心把那深深扎入对方身体里的纽带给扯断了,使得男蛾痛得找不到北而女蛾怎么也下不出半个蛋——应该是堵住了。
郁瑕跟松很小的时候,他父母是不住他们出门的——郁瑕不善交际的初因就是这了,门前的大水缸也不准玩,收割机不准踩,不准玩水,不准离开住处半米。得洗完,得煮饭,得抬水。不准抱怨,不准顶嘴,不准生闷气。得按时睡觉,不是假期不准跟着她去别人家看电视。郁瑕倒并不是憎恶那样的初始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当下的抑郁病症有过影响,那种厌倦和对任何事物都漠不关心的样子是不是以之为雏形。人是一种不会在自己身上寻找答案的动物,只是说一切都不是自己造成的,似乎这样就心安理得了,地球是不是会停转?气候会怎样恶化下去?什么物种又成了历史?冰川全部融了又怎么样?流星雨下一整天呢?资源锐减的后果是什么?人前行的目的?你?我?感受?认知?在片刻不停的‘消逝之神’面前算是什么?
如果可以,请告诉我!你是谁?你在哪?正微笑着还是哭泣?
如果可以,请道一声别!无论是你在我生命里消逝还是我在你什么中泯亡!
如果可以,请给予启示,不要总是学着黑夜里星星的模样——闪烁着却沉默不语!
若一定要离去,就快一些,在意识最淡薄的深夜里,轻触我的额,带走那气息。
无知无觉,那般的与你相似,死神、上帝、我自己、在三位一体中,我出身何处,处身何地。
请告知,那样的生命,请你怜悯、请你抚慰、请你警戒、请你引导、请你关怀、请你鼓舞、请你问候、请你呵护、、、哪怕只是一个!哪怕那人不是我!哪怕痛苦、哪怕孤独。也就是你现在的模样,不要以你那一成不变的眼来旁观这生命群体的无常,那多无趣,永生?
够了,自寻苦恼干什么?郁瑕的这种思想混合逻辑可能是由自己脑袋上那两个扭在一起的显(读音是这个)决定的,他属于那种开朗不起来的人,或是一开心起来就很过分、有些癫狂了的人。笑的时候似乎很痛苦,还一个劲地模仿周星驰的狂笑,做到了让人觉得他还是不要笑、僵硬着脸好一些。那种皮笑肉不笑、带着苦味的病态笑容让人很是不舒适。
还是玩过去的游戏好,四五个同龄(有一两个大上四五岁)的孩子一起玩,上天、入地、摸鱼、掏鸟、捕蝉、游泳、放风筝、生火、爬树、织棕鞭子、玩纸牌、登山、盗窃、牧归、道别、、、(本来想像《红楼梦》中描写所送的礼品种类那样用几千字去道明的——那就连篇累牍了——小说就应该清晰、清晰、清晰的嘛)。
唯一的缺憾就是在玩的时候没有年纪相仿的女孩在一起(学校的那不能算),这也使得郁瑕在这方面一直处于空白阶段,很不利于以后觅取恋爱对象。
上天只能让风筝代替自己了,一般是在春天的时候,气候转暖了,而又差不多整天都有和风吹着。制造纸鸢很是容易,一幅画(大多还是油印着那个猪耳肥肠的领子袖子——好像还都是侧脸——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听了周杰伦那句歌词才只让画家、照相者向人民展露‘很美’的一面)(他还有一个癖好,就是不准自己统治下的人们那印着自己头像的报纸擦拭屁股——于是,郁瑕就专门收集那样的报纸用来擦拭了——还好郁瑕所处的时代‘先进多了’)(好像那时候是不准随便什么人在画像的时候把图弄得跟自己的画像一样大或是更大的——因此,郁瑕在看到初中课本上那副《父亲》就有点纳闷了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去一探锋芒的啊!)、干了竹子、浆糊、线、透明胶、由于都是自己做的,所以简陋很多。
把画剪去头上的两个角,弄一点圆弧算是作为鸢头了(鸢的头可能是出来了,然,有的人的头或耳朵过本来不是很浓密的头发就要剪去一半了)、再在身子的两侧接上翅膀,做两个尾巴,用竹子固定,把线拴在鸢的喉咙部位就成了,直接跑到河边草地上去放就好了。由于全是孩子的手工制作,飞起来也很困难,飞起来了要飞高也难,还好兴致也是心血来潮的,潮退了以后,也就不去管它飞得怎样了。
遁地是土行孙的本事,郁瑕最多也就玩玩沙堆陷坑,能埋下下半身也就很算是入地了。摸鱼,郁瑕也不怎么会——从来没有摸到过——害怕有什么尼斯湖水怪之类的未知玩意,而且,摸鱼的也都被桂鱼刺得手肿得跟包子一样,要郁瑕下水倒还好说,但是要他用手在水下的石头缝里面摸来摸去,那就不好说了——搞不好就被什么咬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是郁瑕对看不清的东西有些胆怯而已。
掏鸟就好玩一些了,那么可爱的东西,还会飞,比起鸡来更难捉到手。郁瑕掏过很多鸟窝-树上的、茅草堆里的、屋檐下的、土里的。和平就曾带着郁瑕跟松看过鸟窝,虽然那破壳还不是很久的五毛鸟眼睛都没有睁开,他们还是觉得很可爱,得弄到手玩几天。‘这鸟崽几还没有长毛,过几天,等有羽毛了,再去下来,分一两只给你们,现在,不急着取,因为,取了也养不活,也不好玩,’和平好像预感到什么了,语气很坚定地对他们说。
‘恩’郁瑕应道。
‘恩恩’松也应道。但是他们的眼睛就是没有离开那窝。
第二天早晨,郁瑕就带着松把那窝取下来了,完了半个小时,那些没有睁开眼睛看一下这美好世界的鸟孩子们就再也没有机会睁开眼睛了。当和平听到窝附近的鸟在很伤心地叫的时候,他走到我前看了一眼就知道发生什么了。郁瑕跟松支支吾吾说了些什么,没听清楚。和平也没有责怪他们-他自己的经验也是在过早地摘下过不少幼鸟窝后得来的。
虽然听过很多大人都说过,蝉可以入药(郁瑕就在自己喝过的中药里看到过蝉),但,郁瑕捉到的蝉不是死了就是放飞了,一直都没见到过有谁收的——药铺有人要——但不知道,哪里有药铺。
初夏的时候,蝉还比较年轻,全身都是黄色的,便于影藏自己吧,是保护色,这个阶段,它们一般都停在玉米叶子上或是青草上。有时候想要捉它们的时候,只能听到有蝉在叫,就是找不到蝉在哪。
快入秋了时候,蝉就变成黑褐色的了,也大了很多——不知道它们是吃什么长大的——皮肤是晒黑的倒可以理解。蝉好像是一夜间从黄色的变成黑褐色的-因为处在这之间的蝉没见过,声音也是直接从单调的鸣叫练成了求爱似的和音——在郁瑕看来(通感)——都一样难听。
这个时候,它们一般停在黑色或褐色的树干上振翅摆体了。郁瑕捉过不少,而且,很多都是同一个地方,可能上次被抓的是女的,在树上留下了什么带刺激性气味的排泄物,才会吸引很多寻求发泄的男蝉。着蝉玩只是在捉它们的时候有些趣味(有时会碰见正在媾和的两只)(好像是叠加式的,不像蝴蝶样的尾对尾),捉到手了,握住它,感受它挣扎时的震动,就没有其他的了,因为这东西不好用绳子拴住脚,那脚就像壁虎的尾巴一样,(有一种住在长有刺、叶子像苹果的树上的蜂,它的脚就很强劲了,捉住它后,用绳子拴住后退,就可以牵着它飞了),若是弄掉翅膀,它就太丑了,两只不动的眼也会显露出无辜来。所以,郁瑕捉到以后,玩一阵就会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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