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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半个小学毕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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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想啊?!回来的时候一上车就看到了铁凶和校长,我全身的毛(毫毛和头发和腋毛和其他地方的毛)都吓得直起来了,双脚抖得站不直了,我好不容易才支吾过去的’

建是个慢性子,属于那种天掉下来了有个子高的人顶着的的人,事不关己,己不操心,人情也淡漠,还有点小偷癖,偷过郁瑕的笛子(郁瑕在外婆那边偷的不知道哪个舅舅的)。郁瑕的母亲还怀疑那次丢了两只母羊和四五只小羊的事也跟她们屋里的人有关,还认为那放在柜子里、煮熟了、放好了料的一大钵猪肚子也是他母亲偷去吃了的——还说,那个时候建的母亲正得着一种能够吃很多东西的病——农村里的人得这种病再平常不过了。

郁瑕在建的家里发现了那被锯短了的笛子,看到自己的心爱之物被残了也不好说什么——谁还会认账啊——模样都变了。

建的父亲,三毛的父亲、也就是郁瑕的爷爷的大哥哥的孩子们都是很能吃苦耐劳的,三个男的全是水泥砖块建筑工,白天做一天的事回来后还能抹黑收稻谷,凌晨挑粪去山上,挖几亩的土再去做梁工,起早贪黑是家常便饭,栉风沐雨时有发生,他们真的是勤劳的人,只是不可爱且自私了一点。怎么可以对人的要求这么高呢?他们也只是人而已啊!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或鬼,不是仓廪实则知礼节吗?他们也只是在为生存忙碌着,众多无头苍蝇中的一只,无可厚非的。

他们又不会去想什么唯物主义或唯心主义、存在或痛苦的本源、形而上或形而下、客观主管、物质意识、意义价值、、、那些烦人的深奥哲理都简化成一句了——衡量一切的标准是钱的多少。有很多脸相发福得有点过了的——臃肿、红色的——最大额的、很难被仿制却也还是可以仿制的——郁瑕就接触过、人见人爱的——只是有极少数人爱的不是它本身罢了、本身无罪的矩形纸币而已,政治是他们的事情,哲学也是,那些满老子人类为什么存在、如何存在着才不会让制造他们的‘父’汗颜、从哪来、往哪去、使命、责任、享受、幸福、自我、、、凡是属于这类的‘无涯’似的知识都跟用钱来度量事物价值的人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在他们看来那些不过是庸人自扰或无聊时的消遣,大多是自相矛盾的无稽之谈,毫无逻辑却生硬晦涩、全是什么‘昆山’派,一些写过后自己也不知晓是什么意思了的‘尽兴书’。

郁瑕倒是完全能有要责备他们的意思,他很喜欢黑格尔的一句话——存在即合理,在他看来,任何人成了现在的样子都是情理之中的,自然而然地,任何事物和人都在感觉得到的无形力量(宿命)的淫威下喘息不过来,因为受最基本的本能驱使而为自己的存在思考(人之初,性本恶——荀子略高一筹啊)。可能在世界的初始时存在一些不仅仅为自己思考的(姑且这样认为),也只是像短颈鹿一样因为吃不到高树上的叶子而未能留下后代,因此,自私才能存活,大自然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死物,任何事都是自然的,所谓的‘人性’不过是人在为自己的自私辩解时无意间找到的依托,像什么神、鬼、超自然的任何东西也不过是自然里面的一些不常以实物出现的自然之物。不存在不存在的东西。

那些对爱的向往成就了天堂,那些对恨的报复造就了地狱。

自然而然地有了宇宙、自然而然地有了地球、自然而然地有了生命、自然而然地有了人、自然而然地人有了自己的认识、自然而然地人寻求着生命以外的事物、、、物质决定物质,意识属于物质。

三位父亲除了都取了妻子外(全都是那三位孩子的母亲为他们说的媒)就只有都是皮包骨这一共同点了。最大的孩子是典型的农村人,他身上没有一处不是农村人有的特点了,勤劳(被逼的——不劳动,哪得食?)、朴实(实实在在——除了有那么一些‘为自己思考’外,确实也没什么的可指责的了)、乐观(穷开心还是什么的——看破了‘红尘’——活着不就是为了个‘钱’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多一些就多乐一些、少一些就少乐一些——‘却还要我怎样呢?)、过一日是一日(毫无度日如年之感)、把希望完完全全地寄托于在自己的‘精力’下成长为小孩的后代身上——那些繁殖了的人总是认为自己的后代是‘自己‘的,’‘后代’们也应该遵从自己的意愿去从事任何事情,理由是,‘你是我的儿子——或孙子什么的。’而这在郁瑕看来雷同于无稽之谈,‘他们后代除了有养育的义务外,别无其他。’(说一些,‘我们那时是因为没有条件才没有读书的啊,你们现在这么舒服还不努力学?天子般的享受啊’,‘怎么就这么不听话’,‘讨打啊!快去做、、、)、、、凡是农人应该有的,他都有;凡是农人没有的,他都没有——这两个‘凡是’就是对建的父亲的一生的高度概括了。

建还有母亲(不然怎么出来),有哥哥(绘画很是厉害),有个生出来却被建的母亲睡觉的时候压死了的二哥(听说是的)。母亲有些胖(好东西都被她吃了还是三毛所说的,‘那山老上的人都很好吃’)眼角有一处伤痕,眨眼的时候特备明显,脾气半男士化,声音跟悦耳背道而驰,长相跟养眼失之毫厘,身段是大观园里的杨贵妃,总之一句话,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只是女人味略淡,在没有月光的晚上(大部分都是在晚上——不用看见对方,才有些快感)行事还算是过得去的。

三毛的父亲威严得多,平常也(难道是‘慎独’)总是一副刻板的面容,好像跟什么都过不去似的,那不苟笑语的样子很有学究的风范,加上动不动发怒和微度的暴力倾向使得他驰名古今村外。

‘二爆脑’的妻子在自己的孩子还没长到青春期(最大的明也没到)的时候就外出打工了。而且一打就是十几二十年——还是在一个厂——工资也是十几年如最初的——这是资本拥有者最喜欢的劳工了吧!

在三毛看来,母亲较之于父亲来更加令人亲近些,至少他母亲不会当着他的面说,‘你看到那两个老不死(郁瑕的爷爷的大哥大嫂还都存在着,只是男的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谁都不记得、认不得了,女的还好一些,勉强能看清楚,还醒‘人世’)的了吗,他们随便哪一个翘辫子都会发上不小的钱!’因此,郁瑕的好友认为自己的父亲是彻彻底底地不讲什么虚伪的‘人性’的,也是跟‘人情味’不沾边的,这倒是很配合他父亲那消瘦得皮包着骨头的外貌。而母亲则天真很多——只要没到更年期或是月经失调——也不会过于烦躁或是随随便便地大发雷霆、抑或指责最小的孩子带回家的女友。而是像小孩一样为一些细微的小事开心一整天——三毛原话。

明是星的大哥,为人朴实,跟农人很接近,只是受教育多一些,有些不全是‘钱’的追求。小时候调皮是免不了的,夏天的时候从桥上跳水玩,身子倒着滑下水里——泥巴河岸、偷些山上的橘子、花生、玉米、豌豆、梨子、、、只要是山上有的都会偷——大家也好像约定俗成似的——毫不以之为耻,反而觉得偷偷地、惴惴不安地躲避橘子筑、玉米主挺刺激的。由于是家里的大哥吧,父亲外出务工、母亲又不在身旁,自己也只好充替‘监护人’了,难免在言辞上‘大人化’,拿腔弄调的。这样也得到了村里人的认同,一般的妇孺也会说,‘看人家明多么在理啊!’一类的废话。

有很多人都能够用‘没什么特点是你最大的特点’来形容——最可悲的莫过于此了——郁瑕如是说。然而,谁又有资格去评说自己以外的生命呢?那些对历史人物指手画脚、评头弄足、满嘴的仁义道德的样子除了让人一看到就想吐以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了。虽然是旁观者清,但谁又能设身处地地为自己正在评论的人想一想呢?只是一个劲地说哪里哪里不对、哪里哪里行不通、应该怎样怎样做才好,这些事后诸葛亮的妖化角色跟那问疾尝粪的勾践的奴颜媚态有得一比。

要是妹喜不那么有音乐天赋、要是秦始皇有一个像样的母亲、要是刘备不那么伪善要是李世明不好色、要是慈溪被哪个阴阳人弄得**而休克不醒了。要是要是纸币上的人物不那么精力旺盛、要是达尔文看了小女生的内裤、要是诺贝尔被炸药亲吻了、要是爱因斯坦做个诗人、要是远东安于局促一隅、要是希特勒没有受到虐待、要是拿破仑征服了世界、要是上帝在创造人类的时候多考虑一下、要是地球不是处在爆炸的初期、要是撒旦赢了胜者为王的战争、要是亚当那根不安分的肋骨没有吃那苹果、、、要是历史上随便哪一个人多放一个屁,都能够把这些评论的话淹没了。然,历史就是历史,要是可以随便更改,那它也就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了。因此,那些假设历史的伟大学者也不过是滚动‘史’的虫子而已。

历史不可以假设,时光就能倒流了?郁瑕也不想推翻爱因斯坦的什么理论——那东西近乎真理了,但也实在是不愿意附和他。因为,若是时间可以倒流或是随意地穿越,那是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同时处在两个或多个地方了?郁瑕认为的时间不过是一个假设,至于一秒、一分、一时是怎么来的也不想深究——没什么趣味可言。他的时间就是一个时刻,只有一个,也就是现在,就是说,郁瑕跟孔子、苏格拉底、普希金、拜伦、路德、庄子、李商隐、李煜、屈原、罗素、尼采、叔本华、黑塞、雪莱、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歌德、席勒、惠曼特、林宥嘉、亚当 扬、、、处在同一个时刻的不同空间而已。

没有时间这玩意,纯属虚设,不过是为了区分白天黑夜、四季轮回、周年什么的,时间也完全可以用另外的什么词来代替。时间也就是一个比喻而已。

一天可以是二十四小时不到,也可以一百小时,用一秒做一秒也行,用一分钟做一秒也关系不大。一秒是怎么来的?由这就可以说时间是公认的而已,大家都这么用,也就‘真理’了。

亮是被父亲打得最多的了,被敲脑袋是家常便饭,偶尔也打断几根扁担或栅住牛圈的杠子,或是被随便的什么石头(只要怒火中烧的父亲随手够得到)砸——还好准头不大——不然、、、

没有哥哥那么圆滑、老实,也不比弟弟受宠,往往挨打后又不好发泄,只是愈加调皮、捣蛋。郁瑕曾跟他一起掉过蛤蟆,受到过关照,其他的也印象不深,亮不怎么跟郁瑕、松、三毛一起玩,只是跟另外一个队的‘鬼崽’们一起,逃课、摸鱼、游泳、弄一些能够卖到钱的东西,买烟什么的。亮偷过他爷爷的老汉烟,教唆松也偷过(那时,郁瑕的爷爷在两个队的中间处——电站——开了一个小店子)——本来是要郁瑕偷的,被拒绝了,后松偷了一条白沙的时候却被逮住了,一问就知道是亮的计谋,他的名声臭了以后,也更加肆无忌惮了。

郁瑕印象比较深的也就是他们一起补船的事了,夏天洪水过后,不知道哪里漂来了一艘破小船,郁瑕没有走进看过,他爷爷不准,也不知道破得怎么样,不过从他们还愿意补着玩来看还是没有大的漏洞的,他们三四个人,穿着内裤,暴晒着,把船翻过来,削削磨磨,弄了一两天,后用袋子装了一些水泥——不知道从哪弄的,不过可以很定是没有得到主人许可的。水泥干了以后,就翻过来,玩了几天就下落不明了。

三毛是郁瑕的好友,一起玩到大,看着郁瑕从朴朴实实的孩子到对一切都不那么热心的厌世者也多少感到些无奈,也从想过要扶正郁瑕,只是没法说动他,郁瑕歪理过多,说到最后也只能大笑——无药可救。

三毛对捕鱼、捉泥鳅、掉蛤蟆之类的绝无兴趣,而对艺术却很是热忱,书法很是悦目,从小就喜欢用石块到处画,确实有些天分,通过自学,掌握了软书法——毛笔,弄得很有模样,郁瑕也曾想过要跟着学,只可惜,兴趣不大,坚持几月后,放弃了。

郁瑕、松、三毛、和平、校、船(这两位宅男很少出来玩——家里没有牛可以放)每天都会出去放牛,放学之后就会聚在一起,玩翻筋斗、跳绳、过河、不准动、睡觉、弹指、堆牛粪烧、砌灶煮水、在沙堆上挖洞设陷阱、滚铁环、煨红薯、煨玉米、偷橘子、黄边、板栗、桃子、取笋、摘枞菇、探险、爬山、进洞、、、

郁瑕也确实觉得应该等到恹恹欲死的时候再去回忆儿时的事的,那样的话会更加简练,那些被时间冲淡了的琐事就隐去了,而被流水洗过后的金粒才会在文字里闪闪发光。但开一下先例,又有何不可,童趣乃是世界存在和继续存在的理由。郁瑕也确实需要在记忆里吸取一些动力来继续前行了,因为对于那望不到顶端的迷雾,郁瑕不仅胆怯,还有些畏缩、厌倦了,他从不相信‘一起都会好起来的’护士对濒死的人说的话。

对认识自己也兴趣索然,在他看来,人是不可能认识自己的,就像评价一个人要等到他死后一样,认识自己也要等到自己死后,这样的话,刚刚认识了自己就不好说出对自己的评价了。

追求无限的知识,而自己却是很有限的,怎么可以对自己要求那么高呢?人应该是追求欢乐啊,堆那么多的苦恼给自己做什么?适应社会?要是在它那里活着或是活得好一些就得供奉这么些东西的话,砸了它的庙算了,他也太厚颜无耻了,对最优越的‘适者’也不网开一面。

要是能够像卡拉马佐夫一样依靠在异性身上获得愉悦感活着也是很不错的,那追寻神迹可是很高尚的了,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最能感受到自己是受神庇佑的了。

总得选择一种存在下去的方式,若是自己还不想结束在群里中的这种状态的话。因寄所托,放浪形骸就是郁瑕选择的方式吧!对同类就用甘地的方式——不理不睬、不屑一顾——有点曲解了、不合作;自己呢,敷衍了事,任由思想怎么个怪诞无稽法——谁真的在乎呢——除了自己以外?

谁知晓未来的事呢?玛雅人——没中几次;占卜师——大多是瞎子;科学家——结尾的时候还是那话——至于会不会发生,还得发生了之后才知道;圣人——现在好像没那玩意了;外星人——藏头露尾的;自己——隐隐约约有些感觉,却捉摸不透、、、

若是结果好就什么都好的话,结果不好呢?什么都不好?谁会有好的结果,如果看得远一些的话,都是相同黑暗和死寂,全都一样,无论你是什么帝皇、天子、平民、诗人、辞赋家、小说家、长寿者、夭亡者、富人、穷人、欢乐的、痛苦的、开朗的、忧郁的、、、一切可以被称为是个体的生命都有着共同的终点——这可能也就是‘平等’需要普及的原因。郁瑕至今还没有看到过真正的‘老不死’,而那些‘自然之子’也都未能脱离自然而处之之上。这可能也就是虚无论者。诡辩论者的偏激之处吧?他们清晰地看到了存在的无必要性而荼毒愚众——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切都将逝去。

不能用开始来评价生命——谁是始祖呢——上帝之前有什么——宇宙之前又有什么?也不能用最终来评价——可以乐观地认为生命是会永远存在的——然个体的最终都免不了受宿命的制裁,那用现在去评估吗?若时间空间都是存在的话,那又有多少个标准呢?一生一个?一年一个?一天一个?一秒一个、、、生命的价值全在于自己的感受——存在即感知。

一只蚂蚁有自己的一生和世界末日,所有的生命都一样。自己的不存在对他自己而言就是世界末日,因为身体无知无觉时就是思想意识的枯竭之日,那特别的、有可能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身体抛弃了、被自然取走了,留下的是黑色棺椁里的形体、显露在脸上冰冷的笑容,最终,生于‘尘’而归于‘尘’,归于‘尘’而又出于‘尘’,这样看来,人类才是被上帝惩罚的盗‘火’者。然,又有不同,像‘世界上不存在相同的两片叶子’一样,也不存在两个相同的人,无论是哪一年的哪一片叶,还是哪一天的哪一个人,绝对没有相同的——这可能也就是个体生命的存在意义了。

若把宇宙和宇宙之外的一切看成是整体的话,那么它是完全没有改变过的,因为这‘一切’再也没有了与之相对的了,它内部的任何变化都对它而言都是无关痛痒的,而那些为突出‘个体群种’的价值而作的‘比喻’在它看来也是可笑之极的。

存在的意义就全在自我认知了。

郁瑕很不了解自己或是很是不愿意了解自己,他觉得没必要像解剖那样把自己的每个部分都展露出来再分门别类地表明、注解,况且,认识自己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自己对自己也有所保留才能在特定的时候让自己大吃一惊,生命不是行走预定的旅程,也不是去欣赏旧的风景。也就是因为未来是未知的,人才会不遗余力地追求。

认清了自己也像孤独过久一样,会使得一些思想不受自己控制,进而,肢体控制失常,精神裂变。认识自己像在银镜前看自己一样就很好了——那么相似,几乎一模一样——却那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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