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心醉（2/2）

“对，对，对，秀芳说得对极了。我店里昨天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小偷偷了不少货。我以前总没想到这样做，吃了大亏。秀芳，你真利害，你这几句话真教乖了我，如果再会碰到昨天那种情况，我也叫我妈妈一个人收款，其他人都只做保安工作。”志民激动地说。

“那你今天坐到我店里来，也帮我做一天义务保安工作，不要袖手旁观，好不好。”秀芳对志民说。

“那是当然的。”志民笑着说。

我们店里从九点钟开始，就逐渐忙了起来，到十二点钟时，店里挤满了抢购的顾客，那天我们一直坚持卖五元。我一直忙到三点多钟，陈老板才在隔壁《仁和》酒家端了碗饭给我吃，并请求顾客暂停几分钟，让我吃完饭后继续营业。饭后我又一直累到五点多钟才慢慢静了下来。

下班前最后结账，今天的营业额是一万一千二百元。

志民坐在《大发》布店里没走动一下，他看我卖布看傻了眼，第二、三天还坐在我店里来看，直看到我把货卖空为止。第二天我还把货价提高到五元二，三天后我们的货也一抢而空。

“还是秀芳利害，我真佩服她，我后悔没听她的话。这一次你们谁去进货？”志民说。

“还是我去，女人家出门总是不太方便。”陈老板说。

志民听他这么说，羞得脸通红，他当然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从此以后他们也学乖了，再不往“洋”字里面钻了。

……

昨天下午一点多钟，陈老板终于回来了。看见他回来我真高兴，我立即炒了四个菜，同他连干了三杯酒，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说：“秀芳啊，今年我们究竟赚到多少钱，我心里还没有底，我们也该盘盘点才好，唉，今天我是实在太累了，盘不了。明天是年里最后一天，我们明天把账算清来好过年，所以明天恐怕要算得好晚好晚，你明天晚上不能回家睡，就在店里睡一晚。你今天回去跟你婆婆打个招呼，告诉她明天晚上你不能回去睡。你要记得说，省得她老人家不知道你到那里去了。”

“嗯，好的，你快去睡吧。你都快累死了。”

我心里乐开花了，心里想：“哼，陈老板，你也快熬不住了吧，明天晚上我们总可以好好地亲热一下。”想到此我心都快要跳出来，脸上火辣辣的。他吃饭的时候我就帮他铺好了床，吃完饭我忙替他打来热水，帮他洗过头，洗过脸，洗过脚，然后他就钻入被子里呼噜呼噜地睡着了。他轻而均匀的鼾声简直像优美绝伦的音乐，听着心里多舒服。下午没事我就坐在他的身边瞧着他俊俏的白脸浮想联翩。直坐到六点钟才轻轻地在他脸上吻了几下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上好店门蹬上小凤凰车回了家。

晚上前半夜我怎么也无法入睡，后半夜合上眼他又进入了我的梦中，第二天早上我一赶到店里，等不得他起床，就急不可待地和他接了个甜蜜的吻。这个吻是我出生以来的第一次，使我太心醉啦。我想：“我们往后多幸福，多美满呀。”我真恨地球转得太慢了，巴不得天赶快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