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做好事的后果 56（2/2）

老况不知，自己已这样坚持了一个半小时，他正想伸个懒腰，打个呵欠，不意中，谈话已到了最后，余书记说：“老况，话已说了这么多了，除了思想上要认识错外，经济上也要适当的赔偿。你要赔给劳海平一个砂锅，一个蹄髈的钱！”一个半小时的谈话，只这一句，如雷贯耳，非常清晰，非常惊心，一下击中了他的脑神经，行将麻痺的神经被激活过来。老况本能地跳起来，大喊：“我究竟错哪里了？你们为什么老欺待我这个笨人？为什么不让我吃口安分饭？”余书记也赶紧站起来，这生中显出仅有的一次慌乱，说：“老况，你，你干什么？冷静点，你要冷静！”老况哪里还要听，嘭的踢开门，冲了出去。

充满豪光的中山装怎不起作用了？余书记百思不得其解，正气装，豪光装，终究还是被老况的“瘟神毒”穿透了！毒气在一路扩散，老况一边跑，一边喊：“有权的幸福，无权的痛苦有权的幸福，无权的痛苦”好多人想拦劝老况，都没成功。有人认为，老况本来就半疯半痴的，这下是不是全疯了？

老况跑到学校的小吃店里，拿起啤酒就灌，灌一瓶，喊一次“有权的幸福，无权的痛苦”，一气灌下五瓶啤酒，一连唱歌似的喊了五次“有权的幸福，无权的痛苦”。灌罢，唱罢，老况就倒在桌子底下。小店老板想把他扶起来，老况自己也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一次次的跌倒，嘴里一次次含含糊糊的叫：“有权幸福无权痛苦，啊，啊有权”老况还没把“幸福”喊出来，刚享受的五瓶幸福，倒全喷了出来。顷刻间，酒流成河，小店里弥漫着酸臭味。老况哼哼着，双手在自己喷晒的污秽里乱划，想不到，余书记担心的毒气，老况自己浸泡着，首先享用了。

老况又湿又臭，脏得无法近身，自己已神智不清，想爬又爬不起来。老况索性不爬了，闭着眼睛，“有权”“无权”“幸福”“痛苦”的乱说。小店老板又气又急，骂道：“你个死老况，今天的生意，给你糟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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