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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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8日，天际响起了冬天少见的阵阵雷声，紧接着西北风带来雨夹雪呜呜从天而降；岛田渡边所在的日军中队抓获了六名中国妇女，把她们带到队部的屋子里，剥光了她们的衣服，供士兵们歼yin。由于人多，而妇女只有六名，所以规定每人只有十分钟时间。

屋子里生起了炉火，暖融融的。士兵们解下自己的兜裆布，光着下身，争先恐后地在六名妇女前面排好队，等候轮到自己。中队长井松在旁边看着表，谁要是超过了时间，不管完事没完事，就会被毫不客气地拖下来，而下一个立刻就代替了他。

岛田渡边也排在队伍里，可是心情完全不同。他是个男人，也有对异性的需求，但决不是这种牲口般的交够，尤其是看到四个日本士兵把一名挣扎反抗的妇女紧紧按住，分开她的两腿，让另一个士兵压到她身上时，更令他觉得难堪……

三个多小时后，全中队的士兵才全部轮完。这时，那六名妇女已被*得疲惫不堪，其中一个人大概还是十二三岁左右的少女，下身血流不止。井松中队长下令，将她们拖出去杀掉，尸体扔进附近的河里去。

岛田渡边再也忍不住了，便走到井松面前说：“她们已经为我们服务过了，何必还要杀死她们，饶她们一条命吧。”

井松瞪着饿狼一样发绿的醉眼冲他说：“渡边，想不到你这个得勋章的‘英雄’竟然这么婆婆妈妈，我真替你害臊！”

岛田渡边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觉得她们怪可怜的。”

井松冷酷地一挥手道：“对这些下贱的支那猪根本用不着可怜，况且她们早晚都要死的，就算我手下留情，别的部队也不会放过她们。”

她们被拖到外面，一个个用刀刺死，然后把*的尸体扔进了风雪悲鸣的秦淮河。

自从12月13日以来，南京城变成了屠宰场，死尸到处都是，大部分没有处理。尽管是在冬季，气温较低，但一两个星期后，有些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难闻的臭气，为了避免瘟疫流行，日军总司令部命令尽可能将尸体焚化或掩埋掉。这项工作当然要由中国人来做，但这时城里除了安全区之外，别的地方已经很难找到壮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