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泥沙俱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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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一定能给你很多，但它能给你的已经是最好的了！’，安慰别人的人如是说。

换了班主任老师之后，郁瑕确实舒服很多了，他成绩再怎么差劲下去，也没人去说他了，翔的气魄就没有苏那么大了，一般的同学也根本就懒得把她放在眼里了，她自己也不在意那些，只要学生们都乖乖地上学、不出什么乱子就谢天谢地了，加上她接手的时候，距离高考也近了，本来就很认真的学生们更加努力学习了，而吵闹一些的也很难找到一起闹的学生了，只要不是很闹，老师们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

那时候的郁瑕显得尤其尴尬，眼看自己的毕业是没有希望了，英语考试复试了也还是没有过，老师还在要他重考，他自己却觉得太丢人现眼了，不愿意再去考试，一边瞧不起英语，也一边对自己的无能痛心疾首，而自己坚持的那些东西也没有给他什么安慰，而是，前途渺茫地无所适从，愧对于父母亲人的期待，也没能让自己满意，。每天还是上学，放学，一切照常。

处在最沉默的时段的时候，郁瑕是几乎什么话都不说的，他自闭的样子让人见了就害怕。坐在那么高的学校上面，感觉到自己除了越来越沉默、越来越蜷缩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是‘*的生活’害的——哪里就纯洁了！

由于在书籍里找到了让自己的身子兴奋的片段，而处在青春期的郁瑕在毫无直觉的时候就有开始，而开始了之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了，而是变本加厉地去享受那片刻的刺激了。学习是有一定的压力，自己给自己的任务也根本就完成不了了，他好像就想着*一下玩了，他有了第一次后，就经常抚弄自己的‘小伙伴’了，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寻找一些刺激的事情做做，做完了之后就懊悔不已，下次再做的时候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思想还是行为都每况日下，不把自己的*发泄出去，让自己疲软下来就沉静不了，也胡思乱想着，怎么也不能专注于书籍。眼睛还是盯着书本的，思想却飘到森林边上去了，跟漂亮的女孩子游山玩水去了。

由于抚弄地过多了，自己身子却没有完全成熟，郁瑕在一两个月后就瘦下来了，眼睛都眯成缝了，手背上的皮都能拉起来四五厘米长，下巴也很尖了，脸色苍白，贼眉鼠眼，瘦下去五六千克，衣带渐宽了。人也憔悴了，而更加让他难受的是，上厕所的时候，因为紧张，尿也很难排出来，而尤其是在旁边有人的时候，自己要站上两三分钟才能达到目的，而他用眼睛观察旁边的人，总觉得有人知道自己的难处，而他就更加觉得自己尿的时间长久了，几乎成了‘永恒’了！他自卑，*、自怜、自恋、自伤、自悲、自虐、、、一天天逼近‘废人’了。

轩忙着照顾自己的恋情，也少有时间跟郁瑕碰面，班上的许多同学都因为他性格的问题，也都对他敬而远之，就这样，在他最腐烂的时期，他也只能跟自己相处，花是看在眼里，但是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去开到他，因为他根本就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而是彻彻底底地行尸走肉地过着自己的每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把全部的热情放到了‘外国小说’世界里去了，每到了完全，作业全然不顾，只是一心钻进那里面去，恨不得超脱自己的柔体，全部融进文字里，像那些在火下面的蜡一般，渐渐地没有自己的模样、渐渐地物我不明、渐渐地什么都变成了高贵的狗屁。

上厕所的时候确实很难熬，每次一下课，上厕所的、吸烟的、没事可干的人就会往厕所里跑，都守着一个位置、占着一个位置、先占着的就是谁的、而大多就是占不不用的、后面的人还得排队，瓷器国就是有一个毛病，就是太多了，不知道之前的生于政策是什么样的——反正只要是一个女的就拿来做母猪用了——一生再生——生生不息。不知餍足、还乐此不疲——可能郁瑕错怪他们了——那只是优于避孕措施还不完善——而男士的*又控制不住——就是在国外——很多家庭都是这样的——要是结扎的话——不能阉割男士吧。

‘纯洁的*生活’还不算是最丑恶的话，那郁瑕的偷窥就严重得多了，很多女士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就是亲人们都不行，他透过那个洞看到的风景虽然不美，但是要自我控制是完全不行的。他也不想把责任完全推卸给本能——要是可以的话——有何不可，他本性如此，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也根本就成不了气候，混沌状态了？河伯还认识他？

他蹑手蹑脚，把拖鞋放在一边，像猫一样，像贼一样，慢慢像那一个缺口走进，把一只眼睛移到缺口处，看里面的风景，有瘦的、有胖的、有背向他的、、、、她们都可能觉察到了，只是郁瑕还自得其乐，由此观之，他的无耻还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了的。

他只是沉默着，十七岁、十六岁、十八岁的时候，忽然，自己大了，莫名其妙地长大了，他自己没有想好，没有顾虑很多，还记得很多事，断断续续地，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