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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一弧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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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考试的事情,郁瑕只记得语文考试很糟糕,本来自己是比较有把握的,也不知怎么,在作文快要写完了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完全离题了,要是想改的话,又没有地方了,不该的话,又是文不对题的。考试时间也快完了。他紧张地心跳都压制不住,觉得读这里的学校是完全没有什希望了,于是,死马当活马医,他把开头和结尾都划掉,一段一段的涂掉,再在上下行的间隙处写一些衔接样的话语,写完后,自己都很难分辨出是些什么字,可又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只好作罢。当同学们都在谷面前说这次的语文考试容易,自己多么有把握的时候,郁瑕看都不敢看一眼谷,而是一直低着头,羞愧无言。好在谷也没有问他什么。

其他考试都很顺利(数学虽然没有拿高分,但也还过得去),郁瑕在谷面前也自然挺起胸膛来了。也是由于考得太好了,现在,郁瑕都回忆不起半点关于那些考试的情况来了。

考试结果出来的时候,郁瑕早就回乡下了。

刚到爷爷家的时候,郁瑕也还是知道要多跟爷爷奶奶说些话的,一回家就往外边跑——就是郁瑕也会过意不去。尽量简单地个他们‘交代’一下自己的父母和姑妈姑爷的情况(每次回乡都是一样的话,郁瑕也没觉得元和娇啰嗦,而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他们的问话,直到他们也没有再问了时,他才显露出自己的坐立不安的)后,郁瑕就想往外跑了。

他跟三毛每年也就只是暑假和过年的时候见一两次面(这对他们的友谊倒是没什么影响),想到马上又可以见面了还真是兴奋,他现实到三毛家里去找,却碰见了树,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见到郁瑕了,树的反应也不是很冷漠,当他问郁瑕是不是找自己的小儿子的时候,郁瑕也没觉得他就是那个用牛栏棍子打他自己的孩子的人。郁瑕虽然没有叫声一声,但还是很微笑着对他点头了的,然后,就转身往元住的房子的背后马缰屋里(很能是由于那个地方像马缰吧——也不明白名字的由来)去了。

郁瑕没有再从自己家里经过,而是走在元住的地方下的那一条小路,路的下方是塘,上面是背山,路在腰部位置,路显然是人为的,只是看不出痕迹了。郁瑕几乎是跑着往马缰屋里去的,他很像快些见到三毛,只是很兴奋,也弄不怎么明白(纯友谊的)。

郁瑕刚一到马缰屋里的时候,就听见在郁瑕右前方几百米的田里放牛的三毛喊了自己的名字。他没有回应,而是面带微笑地迅速往他那里去。三毛上下打量了一下郁瑕(郁瑕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上下迅速移动了一次),而后就是玩笑了,三毛是跟郁瑕一起长大的,他对他也还算了解的(只是郁瑕却对三毛的一些方面知之甚少),彼此也一直很融洽,要是有什么矛盾的话,郁瑕也会主动道歉的,他知道郁瑕为人是很友善的,只是一些行为举止不合常理,夸张地有点变味了。但,郁瑕还只有十四五岁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各个方面看来,都是善良的好孩子。虽然一些怪癖开始显露端倪,但,由于年龄尚小,那些奇怪的举动也显得可爱,况且,三毛并不在于那些,他知道郁瑕是想抵抗一些东西才故意让自己显得有点病态的,他那种对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他也看得出那伪饰里炽热的心。只是,三毛完全不认同他的认识和对对一些事物黑暗面地夸大的,奈何,他拿郁瑕完全没有办法,也就不好怎么样了。

三毛是一个觉得应该活在当下的人,倒并不是说他只注重享受,只是他绝对不糊认同意识什么的虚幻之物会比实实在在的物质重要的,在舒适的时候绝对不会自寻苦恼地去追问什么价值、什么意义、什么有没有必要!也是童年较为凄苦的缘由吧!三毛出生不久后,他母亲就外出工作了的,他母亲也没有很多的文化知识,也不知道自己对自己孩子的义务什么的,他就莫名其妙地缺失母爱了,母亲一年到头都在外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也只是呆一两天,就是他母亲知道自己应该多痛爱一下自己的孩子,但那爱分成三份的话,也就那么多了(虽然三毛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树也是一心挣钱的人,拉扯三个孩子长大也就自然而然地火大了,一个大男人带着三个小孩,自己要干建筑活,还有自家的田地要照看,早出晚归,栉风沐雨,从来就没有休息的时候。再加上树的脾气一直不怎么好,动不动就火从心来,随便找孩子发泄,明和亮被揍,那是家常便饭(吃得还没那么好——有一顿没一顿的)。越是挨打就越是调皮,明是最大的孩子,也需要最懂事,能扛住的就得扛,也要起到榜样的作用,必须帮助父亲完成一切力所能及和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被石头砸(是真的砸了——只是没有砸到——砸到了的话——就没有明和亮了)后,也会心存怨恨的,被脱去衣服暴打时也不会反抗,哭的时候都只是流泪,并不伤心了似的,他们背打之后,也仍旧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照常笑个不停(郁瑕就曾看到三毛当着他父亲的面微笑着向郁瑕展示前一天晚上被亲爱的父亲抽打留下的深痕——他那若无其事地样子让郁瑕都不好怎么办了——时安抚他呢?还是同情?),捣蛋什么的也越来越凶。亮很小的时候就偷他爷爷的汉烟抽,钱的话更是喜欢,他也唆使过松去元开的小店里拿烟给他(由于松形迹可疑,被元逼问出来了,又一次还撞个正着),偷山上的橘子、玉米、红薯、花生、桃子、豌豆、、、他都是首屈一指的。由于生就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村里人也就自然而然地把所有的偷窃行为、破坏行为、恶搞行为都加诸其身了——就像孔子的那些不孝子弟把yin欲、私欲、权欲、暴掠、残酷、、、恶性都放到桀纣身上一样。亮就是想为自己说些什么也百口莫辩了,况且,他也不屑为之。

郁瑕不是很喜欢亮,但也谈不上讨厌吧!他虽然坏事没有什么不精通的、好玩的没有什么不去实践的,但他本质上还是不是坏的(很多人都是——他们之所以做一些事只是想让看他们的人赞赏他们,让他们羡慕或自我感觉酷劲十足)。由于自己之外的人有了棺材定论,也就不在意他的感受了,那,他在做一些事的时候又怎么会去在意别人的感受呢?毕竟人不是圣人,人类也不能希望别的生命都有着仙女一样的心地而自己却是十足的混蛋,用纪伯伦的话来引导的话就是——当你厌恶一个人的行为时,你就是在厌恶自己。

明盲目开朗乐观多了,小时候也跟班上的学生火热得很,欺负女生他是第一的,在任何事情上都跟女生对着干——他的潜意识是昭然若揭的。他跟他伯伯的大儿子是班上的老大,也是学校的风云之士——也就四五十来个人的学校。郁瑕才开始上幼儿园的时候,他就是四年级了,因此只在一所小学里读了一年(可能没有一年)的书,他没听到过明的什么事情。郁瑕也很小,那个时候的记忆呢嫩得不行,自己都顾不周全,还谈别人?之后,明上初中了,他还特意拿着老师叫他在开学典礼上的发言时用的演讲稿在郁瑕面前炫耀——郁瑕是绝对不敢站在讲台上面对所有的学生的——更别说什么全校师生了。当郁瑕问明的成绩时,他又推诿说谁都可以上台的,只是别的同学不怎么愿意去,老师才相中他的,可能是他生得也不算难看,五官端正(只要不大笑,那宽嘴巴还是不影响整个脸的秀气的)、眉清目秀,成绩也不在尾巴上,即使上台也能应付过去的,况且,他确实认真对待那事了,放牛的时也拿来演讲稿背诵。

郁瑕只是跟三毛相处近一些,明和亮的话都有些陌生,跟他们也不亲密,者大概是年龄的问题,他们要大一些,郁瑕跟在他们后面也跑不动——要是在偷东西的时候被发现了——郁瑕一定会是那个跑得最慢的人。

虽然树严令禁止明和亮和三毛下河洗澡,但,那话比耳边风还没约束力一些。夏天的时候,他们一般是一天四五次下河洗澡的,多的时候就十来次,因为是夏天,天又热,不游泳消暑的话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因为是夏天,衣物都容易干,也不容易被树发现。只要树一去干建筑活,他们就完全自由了,也完全没有再把树的叮嘱什么的放在身上了。游泳是他们都喜爱的事,郁瑕也不例外,只是他还太小,不能下水。因此,也就只能在岸上看着他们潜水,自己却在模仿他们游水的动作——一只脚站住——一只脚伸向后边——呈t字形——再两手不断地划动。

要是还小心一些的话,明、亮他们就会把*脱了才下水的,因为要是*是湿的,外边再穿上裤子,裤子上就会出现*的痕迹——跟难看了,况且,就算*可以自然干,干了以后,*遮住的部位也会出现明显的缩水现象,有时还会起皱——怪难看的。裤子没有湿的话,树也不会发觉(他们头发很长——所以游泳的时候一般不会下潜的),所以,在开始游泳和上岸穿衣的时候只要多留意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要没有性别有别于他们的人出现(小女孩除外)——他们肆无忌惮地(有时还怪叫)yi丝不gua地跳水了——看他们疯狂着——郁瑕确实羡慕嫉妒恨。

三毛的话,儒雅很多,加之他对软硬书房都很有兴趣,所以他一般都是在拿着黄色的块状石头在地上写写画画,写一些书上看到的、电视上听到的、自己感悟的、歌词、诗句、人物名言、座右铭、、、像什么‘禅武合一(那一定是那个时候,录像台在放《少年武王》一类的电影’、‘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永和九年,岁在癸丑、、、(不会有这个)’(这个是不会有的,他那时候的语文水平还是五六年级的样子)、‘学贵有恒,道在悟真(这个也不会有)’、‘淡泊明志’、、、有时候还会画一下画作,郁瑕记忆中清晰一点的就是他画的一个佩剑的、留中分发型、瓜子脸的古代人物,画得也有几分神似。

郁瑕正谈着自己考试的一些内容,他感觉自己是不能上那所‘好’学校了的,他最有把握的那一门弄砸了。三毛点头听着,他知道郁瑕是一时兴致来了才会滔滔不绝的,要是一出动他的神经,他就会古怪地沉默着了的。也半年多没有见过面了、、、郁瑕只记得他和三毛(没有断背的倾向的吧!)在电线杵子旁说着话,有说有笑地(郁瑕是一个滑稽人物),山下面是一条河,再远一些的右边有一座桥,再远一些是一座座山,再远一些是西下的夕阳,还有些稀薄的暗黄色的云,左边是一座山,山上有刺猬的刺一样的枞树覆盖着,被后的山有些长,两端都是笔直的,有两百多米高(具体多高不知道——目测也不准),右边是元和凡的住处,也是一座小山,顶上是天,底下是地,中间是一头母牛和一头小牛在吃草,两个人在谈话——那些一辈子都在寻觅着诗境的人没有看到这样的画面——真实他们的遗憾。

元和娇总是要郁瑕和松用心读书,将来考上大学,找轻松的工作,丢下锄头把子,赚很多的钱,就是赚钱了,‘没有钱的话就没有人看得起呢!’娇如是感叹。郁瑕不好直接反驳她,毕竟她是他奶奶,要尊重,要是他不听她说话的话,她又会很不高兴,她一不高兴就会苦着脸,而那表情,好像世界上所有吃大米的人都从她那里借走了一粒米一样的。这样一来,郁瑕就又不孝了。

娇是一个总是在脸上显露出痛苦、唉声叹气的人(郁瑕就有点像她),一有空闲且没有生人在旁边的话,她就会诉苦,尤其是当聆听着不得不得表示一下同情之后,她就越发起劲了,只上过幼儿园的觉得似乎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人才是最苦的,而她的儿女子孙们都有义务盛满他倾吐的苦水。郁瑕当然不会直接就显露自己的反感来,一些时候,他也确实觉得娇挺苦的,很少有开心的时候,疾病从来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娇由于莫名的肥胖,虚胖而无法驱逐身子身上的顽疾,总是吃药,每天晚上都要吃,高血压、高血脂和经常闷闷不乐把她折磨得够呛了。元的关心话也很少,且语气都不温和,娇是又怨又怒又喜又悲,怨的自己嫁到石头村这样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却没有得到过谁的重视;怒的是元一般不怎么关心自己,而她照顾了他一辈子、为他生下了四个小孩、就是生小孩也没停下劳作、也仍旧什么都没有得到;喜的自己生的四个小孩都很听自己的话,成家立业了,也都还算幸福美满。元虽然嘴上不说自己对娇的感激,但,脚还是知道在元的心里,她还是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的——就像她心里有元的位置一样;悲的是孩子们都在外边挣钱,没有一个陪在身边,孙子们也很少回来探望他们,她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孙女接连不断地大电弧问候,而有的孙女却从来不问候一下。眼看着自己越来越衰老了,大孙子也还是完全不懂事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想要成家立业的意思——而是不断地在他们面前显示出自己的不满(多管闲事)和不在意来。

郁瑕感觉娇还没有他成熟,即使她的年龄是他的几倍,但感觉娇还是很孩子气(老了都这样?),要是郁瑕装作根本就没有听她没完没了的诉苦的话,她就会很不高兴,连叫郁瑕的称呼都会改变(由最小的孩子到孩子到郁瑕到名字都不用),虽然郁瑕并不是很在意那些,但他还是希望娇不要那么明显地显露出自己的情绪的——又不是小孩了——就算自己确实是不好受也可以隐忍的——谁真正在乎自己以外的人的感受啊!

元好一些,一般也不怎么唠叨,只要他没有找到话题,他是不会轻易就口若悬河的。但触及到他敏感的部位时,他就很‘女人’了,同一个故事可以说上十来次,听他的语气,好像每次他说都是第一次似的,健忘么?不得而知。元总是要郁瑕和松都开朗一些、乐观一些、口才上多加练习,一说上了郁瑕在性格上的缺陷时,他就会以身说法了,‘想当初我也就你们那么大的时候,可能还没你那么大,就一个人坐班车去县城里开会。大家也是沉默着坐在一起,什么话也不说,因为完全不认识什么人,完全是没一个人敢发言的,最后没有办法啊!领带就发言了——轮流来——这样就没办法了啊,我那个时候也就十几二十岁啊,站在台上也两腿发抖的,不也还是讲话了,还掌声呢?难道你们就这样没能力?在学校,你们应该也有差不多的训练啊!年轻人不锻炼一下怎么能行?口才,口才啊!有才还不行的,还要用口说!’。元一说上话就很难沉默了的,他有他的标准,自己的孩子的孩子也不能完全不达标的!要是完全每一下口上的客套,也难以有什么成就的(瓷器国自古以来都是——溜须拍马一直很受人鄙视——但一边歧视的时候也一边在暗暗地进行着),那就有点丢他的脸了。虽然远自己是完全定型了的,他的孩子也差不多就那样了,只能望孙辈了,他们还没有钉在社会的哪一层上,尚有一些变数,说不定真有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情,他大外甥女就嫁一个富裕的人家(在以‘真理’为评价标准的瓷器时代,零的出嫁很是令长辈们满意了的),二外孙女也完全不愁什么(那飞行员的什么正锲而不舍地追求她——郁瑕对此、、、不、、、也、、、他、、、),松又是正规学校,元对他们还是心存期望的。

之后对自己不满意,所以他就觉得自己可以对任何东西都不满意了。这种病态的思维囚禁着他的意识,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正常的,也没觉得不正常就很了不起(上帝是不正常的)。

假期是很愉快的,尤其是才开始的时候,元和娇对郁瑕的好感还没有完全被冲淡,他们也就很关心郁瑕和松,至少表面上是的(非表面上也应该是的),娇还是那样嘘寒问暖地,一直劝郁瑕多吃一些,郁瑕呢?也就是那句‘饱了饱了’,娇对自己的关心没有换来等值的关怀时,也就慢慢地淡了,沉到自己的自怨自艾里去了,娇几乎是那种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人,喜怒哀乐都可以再她那张臃肿的脸上看到。有些让郁瑕难堪的是有些时候娇身上有一种难闻的气味,十分令人反胃的那种气息。

娇六七十年从来就没有刷过牙齿——结婚那天?——初次?——都是的。郁瑕弄不明白自己如何看待娇,是同情对于关爱还是一味地同情她?他完全不确定娇的价值,虽然整个人类都在竭力地让自己相信——每个生命都是有其意义的。郁瑕看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就像瓷器国历代的君主为自己的名誉增添的悦耳辞句一样(慈溪不是还有十六个字什么的玩意的)。

娇很胖,元很瘦,有其原因的?娇的胖完全是虚的,跟零一样,只是看上去肉嘟嘟的,其实都是水。娇的发型永远都是六十年代流行的那个式样——全村上了那个年纪的女人都是——郁瑕倒觉得她们要是剪个光头一定不俗。鹅蛋脸,却不是美得那种,也许曾经很美,元就说过娇出嫁的时候的样子——他看着就心动。眉毛是有的——只是乍一看不明显——郁瑕也不好仔细盯着瞧个明白——怕误解——怕娇不自然,所以郁瑕就不知道她的眉毛是浓是淡是弯是直是长是短是粗是细(好像是细的,粗的话会很明显——郁瑕看的时候没觉得很明显),嘴唇有些厚,下巴有三四个,圆通型身材,睡觉的时候还呼呼的(郁瑕觉得思想简单化的都在睡觉的时候呼呼个不停),最让郁瑕不好受的是——他曾两次看到了娇的上半身的凸出部分——毫无美感——以致郁瑕都有了阴影——一次是很小的时候——一次是夏天下暴雨的时候。

元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又由于喜欢吸烟导致支气管炎,走路都很吃力,跟娇一样,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药——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六十之后?元戒过一段时间的烟——可是一等自己感觉身体稍稍好一些了时又瘾君子(郁瑕在纯净的*生活方面就有他的遗传)了,娇怎么劝都没有用,只有在元真的很吃亏了的时候才知道要收敛一些。元像郁瑕一样,看得开,很少有什么事情能搁置在他心上很久,跟郁瑕不同的是,他绝对不会自寻烦恼,在闲着的时候去思考一些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他觉得时间是可以慢慢消磨的,虽然,欢乐是每个人都期望的,但不愉快时也不会让自己生气很久,他也认同——欢乐也是一天、不欢乐也是一天——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郁瑕对此是不屑一顾的——他傲慢得跟个一无所有的人一样。

让郁瑕有些过意不去的是,他让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也老泪纵横过。郁瑕和灵在高考完了只会就决定回家乡一趟,花还特意为郁瑕买了一些衣物(他之前穿的那些让她觉得会有失她的面子什么的)。郁瑕和灵是搭顺风的摩托车回的,一共四个人(若是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玩意也算一个人的话)在一辆两个轮子的车上。这次他们骑的不是之前经常坐的那条路,也许是汽车的那个人熟悉一些吧,郁瑕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他从来就不拒绝新鲜的事物。

出发时,由于车子的声音很大,也就不便于交谈了。郁瑕和灵和开车的人和开车的人的小孩都没说什么。郁瑕也没找到什么话题可以用来打破沉默却不招致斜视的。好在机会还是有了,当司机急刹的时候,郁瑕感觉自己明显地望前移动了,‘扁了扁了’,灵会意地笑了笑(感觉很好——她不生气的时候还是很好的),开车的人也笑了,后头看了看被灵抱在怀里的孩子,也瞥了一眼坐在最后的郁瑕。然后,开车的人也就回礼似的问了郁瑕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郁瑕也随随便便地回应了一下,想让觉得自己的问题不是很成功,应该换一下话题,可开车的人总么会知道郁瑕是怎么想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那个看上去有四十来岁了的人就只好沉默了——即便他的后面就有一个抱着他的孩子的妙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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