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蝴蝶振翅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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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的该等一会儿再去采摘,生命也还在继续着,只不过是百无聊赖而已,但,又能怎样呢?
时间有个叫命运的孩子。
如果那个时候的郁瑕还是很纯真的,那,眼下的他又何以会如此不堪入目呢?他开始往罪恶的路上走的时候,他知不知道呢?若是知道,他怎么就好好照看自己的‘真心’;若是不知道,那改变他的东西是不是也可以称为他生命的一部分呢?他一直都在推卸责任,甚至说自己是处在‘不存在’的状态下的,谁该为生命负责?谁又有义务物去成就生命?用繁殖可以战胜时间?生命为什么会开始?它又如何结束?个体处在永恒中间?还是它也是某个瞬间的永恒?这一切的目的在哪里?这一切的意义在哪里?
生命却确实是一个奇迹,但却是一个个奇迹。
‘当我的女朋友吧?’,趟着的郁瑕问同样躺在一旁的晖,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几乎全部压在喉咙里了,以至于他不知道晖是不是听到了,
‘不’,在没有多说什么。应该是郁瑕太过心急了,不仅晖没有准备,他自己也完全没有想到可能会有的结果。本来他也不想说的,那种朦朦胧胧的关系才是他享受着的,只是晖一直用比较奇怪的目光看他,当郁瑕看她的时候,他错误地把她眼里的兴奋当成是期待了(对于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来说,还不好判断什么——虽然那时候他看着女孩的眼睛也不会不好意思)。他只是在脑海里想他们之间的事情,想着想着就在嘴上也念念有词了(跟老年痴呆似的),看晖没在意自己说些什么,他就越说越大声,越说越信心十足,在嗫嚅了三四次了之后,‘你在说什么?’,晖明明是挺清楚了的,但她还是要再问,
‘做我、、、、吧?’,没听清楚,又问,
‘做我的、、、吧!’
‘什么啊,说清楚一点’
‘做我的女朋友吧?!’
‘不行’没了下文,而是翻过身去,不知是偷笑呢?还是不好当着郁瑕的面显露出厌恶来?在这种情况,他也不敢用手把她反过来,要是翻脸了怎么办?晖是有些情绪化和喜怒无常的,加上又是在青春期(不是所有的女生都跟梅茜像梅西那样不知道每月定时来的潮水是怎么一回事的)。所以郁瑕也只好用手枕着,向上望着,确实什么也没有看到,脑海里还在想着什么,但就是理不出思绪来,只是呆呆地望着,都不敢转过身去对着她。忽然,晖转过身,像个小孩那样不耐烦地看了看郁瑕,也感觉到了他用余光注视着自己,于是就拿出了郁瑕枕在脑袋下的左手自己枕着,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一动一动地(有模有样)。还没有等郁瑕反应过来,她就又把他手放回去了,
‘怎么啊,你是什么时候有感觉的?’,晖看着郁瑕问道,样子很是亲密。她心理还是很高心的,她像是想要折磨一下郁瑕,故意漠然处之的。
‘不知道’,郁瑕看了一眼晖,她那得意的样子让他很不舒服,又不好说什么,难受极了,然而,心里也不感到惋惜,只是有些不明白,不明白晖为什么会那么果断地拒绝?他明明觉得时机很成熟了的,怎么结果就那么意外呢?
‘日久生情吧,在一起久了就会慢慢地产生感情的。’晖有点厚脸皮地说,
‘大概是的’,郁瑕想要这种不舒适的感觉尽快结束,但是他又不好对晖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他一触碰到晖高傲的自尊就像天生害怕蛇的女人一样迅速缩回来。晖好像体会到了他的感觉似的,
‘走吧,到我那边看电视去。’郁瑕虽然不怎么情愿(那种境地确实是很难受,但,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他也舍不得放弃这个任何可能性都有的‘十字路口’。)地离开了自己家。看到东以后,郁瑕也就不执著于自己的苦闷了,而是毫无顾忌地在*边坐下,把闭着眼睛的晖亲了一次又一次,他像是在报复似的,‘要你不承认’、‘你不承认’、‘要你拒绝’、‘要你傲慢’、、、迫使晖抵抗也不是,顺从也不是。她咬着嘴唇,有些气愤,也渴望甜蜜,却仍旧不愿意放下自己的‘自傲’,任由郁瑕怎么挑弄,她也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底线。
‘我做你三分钟的gf好吗?’在郁瑕的兴致淡了些的时候,她说,
‘什么?’郁瑕的英文水平是极高的,她说话的声音也很小(东就在旁边看着电视,
‘男朋友是bf,女朋友是gf,你不知道么?’,郁瑕摇摇头,晖盯着眼前这个男生看了看,也好像潜意识地摇了摇头,‘我每天做你三分钟的女朋友,其他的时间我跟我的“兄弟们”玩,可以吗?’。三分钟?三分钟?开玩笑吧?这怎么行啊!其他的时间跟她的兄弟们玩?什么意思吗!我一天就三分钟,其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却有二十三小时五十七分钟?你把我当什么啊?在你心里面,我算个什么东西啊!郁瑕的脑子在以超光速的速度运转着,虽然他没有再脸上显露出自己的厌恶来,但,他看了一下晖就满上离开*铺了。
在一旁认真看电视的东也发话了,他的意思是郁瑕才不稀罕她的三分钟,要她也保持一点尊严,不要恬不知耻地自以为是。虽然东只说了一句,但影响却是很大的,晖舒展开来的触须全都在那一句话下紧紧地蜷缩了。郁瑕没有再说什么,他才不想跟晖讨价还价,什么‘五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的,那样的话,郁瑕就感觉不完整了,他才不愿意自己的感情屈就于半个晖、几分之几个晖呢?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还是可以臆测的,对于他来说,要是不能得到晖的话,就让他完全地失去她(他后来如愿以偿了)吧!
郁瑕亲吻晖的那段时间都是接连着的天数,并且极有可能使在一两天发生的,就像那些使尽全力炽热的流星一样也很快就冷却、消逝了。
他本以为自己能趁热打铁地跟进自己跟晖的关系的(他只是想跟亲密一些、跟亲密一些),为此使出浑身解数(什么也没有做——一如既往——只是他自己感觉已经是尽了全力了)。
就是在当天晚上吧(谁知道是哪天和哪天的当天晚上),郁瑕到了很晚都没看到东的父母回来(父亲到处工作——不知道是什么工作——好像跟化学有关——郁瑕曾看到他的工作汇报还是什么的表格上有些化学方程式,母亲一般是工作完了就出去继续晚班的——牌),他自己却也不急着走了,看到东yi丝不gua地从厕所里跑出来,只用手机简单地捂住前面的关键部位就奔出来责备自己的姐姐没有听到他喊‘姐,拿我的衣服来’一事来了,晖完全没在意东的‘衣衫不整’,而是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的弟弟生活不会自理似的需要别人伺候。他们淋浴完后就很快躺在卧室了,郁瑕也睡在东旁边,只是他时不时就直起身子,跟*上面的晖说话、开玩笑。郁瑕一会儿跟东聊些游戏或电视方面的东西(安抚他,免得他生疑),一会儿(这就是‘两会’了)把手放到*上去自由地摸索。晖像一只面对着毒蛇的猫一样不断地用手抗拒着,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里一外(后面那两句诗完全没有 必要弄上去的,但是若是不弄上去的话就显示不出郁瑕的愚昧来的)。
在东的倦意上来了、对话也味同嚼蜡的时候,郁瑕就偷偷地撑起身子坐到晖旁边了。由于天色也完全暗下去了,卧室又没有开灯,郁瑕得用手才能才能摸索到晖的上半身(暗示郁瑕不是下半生动物么?——然——他也还是被本能折磨得憎恶自己了的),而代价就是手被蛇咬一样难受(现在她开始动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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