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吾与点也(2/2)
‘还是硬的啊!主人,根本就攻不进去!’
‘好吧,撤退’,郁瑕还是没有得寸进尺,毕竟东还在一旁,即使晖没有厌恶的意思。不过,自此以后,郁瑕就确定一些事了,至于晖对他的看法,他也更有把握一些了(又是病句)。
任何事情都是欲盖弥彰的,晖一心想要避免谣言,谣言就越是凶狠,,而谣言凶了,她对郁瑕也就凶了。郁瑕呢?随便别人怎么看,也任由晖生气,自己仍旧是一如既往地主动接近晖。
住在那洞里面的是军一家,军的为人是较为开放的,到处拈花惹草是他情有独钟的事,就像平时见到美女都要招呼一下,说一些快要露骨了的话来博得佳人一笑。到店里或摊位上买水果什么的也会到生的美丽一些的女主人那儿去,要是再碰到价格正好是‘四’、‘七’的时候还会主动对‘美人’说,‘不用找零了’或是要她加一些。他也就是在找一些跟‘漂亮些的女人’说话的机会而已,且,数字迷信像是能够让他看上去像家境富有的人一样,显摆什么的虽然自己在有生之年是没机会了的,但,玩味其中的乐趣还是可以的——又没有触犯瓷器国那连篇累牍的律法和犯了忌讳——这种自得其乐关它什么事!军有些胖,跟本差不多(本还要胖些——怎么累地做事还是不见瘦——就是事情很多的时候,那一两个月瘦十来斤,过后也会迅速反弹),浑圆的脑袋,粗脖子,肉肉的四肢(别想歪了啊),圆圆的肚子,坏坏的思想(这样叠词,很有断背味啊)。军为人还算不错了的,除了有些喜欢美人外也还好了,郁瑕对他的事知道得不多,他们只在一起生活过一年多谢,很多事情也只是耳闻——也没什么伤天害理的啊——不就是一般男士那样去去花街柳巷,刻意找个时间去见一下电话联系很久了的有妇之夫,也就是嘴上很不正经,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跟卡夫瑞有点像——就是长相和身材有些出入)。不过作为一个丈夫、儿子、父亲、女婿、姐夫、叔叔、、、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不然怎么撑起一个家呢(很多人都喜欢这样说——其实挺反感的)。军又有什么可选择的?很早就顺理成章地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了,为了高昂的‘性’和‘行的后果’,他必须马不停蹄地劳动吧——几乎整个人类种群都是这样的,为了繁殖和继续自己的霸主地位也付出了代价的。
军有一个妻子(废话),不是很美,但也还行,中间稍微偏高一点,郁瑕听花说,她曾经受过伤,还影响到了智力。这些都是别人说的,郁瑕不以为然,也不以为不然。军的妻子比较内向,平时也不怎么说话,丈夫的生意也不关心,孩子的学习也不闻不问,只是军吩咐什么事情才会热心一阵,过后也仍旧什么都没有了。这样也挺好的,军很少跟自己的妻子争吵,她对他外边的事情完全不在意,一家人看上去也挺和睦的。
郁瑕经常到洞子里面去看电视(自己家家徒四壁,郁瑕他们刚搬到小城不久,也没找到住的地方,先是在洞子里面住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只有花在这边,本还是在湖之北继续他的生意)。郁瑕经常去洞里面的话,东也会好奇地跟着一起玩的,而晖也会叫东回自己家吃饭,自然一回生二回熟,胆子也会大了,也还要求郁瑕导游,带到洞里面去看一看。这样的机会,郁瑕当然是喜不自胜了,他早就梦想着在寂静无人的洞子深处、泛黄的白炽灯下亲吻晖很多次了,这次,他们主动要求,郁瑕当然是欣然接受,一边念念有词,一边还惊吓晖,唯一让郁瑕不满意的就是东也跟着进去了,没办法,他们都好奇心胜,郁瑕也没得选择,因此,他想着,以后一定要带着晖一个人进去,一定要吓得她往自己怀里蹦。那机会很多,虽然那个时候初中高中的什么还都是一个劲地补课补课,但还是有休假,郁瑕上的初中就好像是星期六上半天而已,休息的时间还是很多。
假期的一天,郁瑕躺在洞子里面的房间里看电视,忽然门口冒出一个人影,郁瑕以为是叔母,由于洞中光线较暗,也看不清楚,乍一看,郁瑕只是向那个人影微微一下,就回过头看电视去了。可就在郁瑕转过去后,他就感觉*动了一下,郁瑕吃了一惊,好一阵子才看清楚那痴痴笑着的人就是晖,郁瑕愣愣地望着晖,眼睛也没有眨一下,而心里却在思考着什么,他还没有想到愉快的时光会悄然而至,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
‘你看什么啊?’晖脸上泛起红晕,虽然她肤色比较深,但在洞里的灯光下还是比较白的。她用手在郁瑕的手上蹭(用的是手)了一下,郁瑕也醒过来了,想起之前自己的愿望,知道现在是时机成熟了。
‘不好玩么?东在哪里?’
‘他上课去了(于正经的学习无关的课——兴趣课程)’,说着,郁瑕把她拉下来坐下了,自己也移了一下位置。他听到门外边没有脚步声也就愈加大胆了,
‘去洞子里边,深的地方去么?里面凉快许多?’
‘不去’,干巴巴的拒绝了,
‘里面还有很长了,上次走了十分钟还不到洞子的四分之一呢!它里面是跟山后面的凉亭和学校边上的那医院相连的。’
‘里面太暗了,两个人也不好玩’,晖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心情既兴奋又有些担忧,她是知道郁瑕不会欺负她的,但在没有别的目光的监督下,她就没把握了。况且,晖的母亲也市场提醒她要把时间放在学习上,‘儿女私情’(早恋什么的)先搁置在一边(那些话,还是当着郁瑕的面说的——晖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郁瑕全听进去了——难堪了好一阵子)。
郁瑕看到她在犹豫,也不像强迫她接受,就伸了伸懒腰,故意把碰到晖的身上去,看到会没有躲开,郁瑕就拉着她也躺倒*上了,可是晖一躺下就又坐起来了,只是笑个不停,还撒娇似的打了郁瑕一下,郁瑕才没觉得她是生气了,就又拉着她趟了下来,还跟自己更近一些了,这次,晖没有起来,而是很拘谨地躺着,动也没动。郁瑕半转身,用手肘撑着,看着晖,只是看着,仔细看着,面无表情地望着晖,那样子把晖逗乐了——不知道是晖在郁瑕眼里看到了自己还是他不动声色的样子确实很可爱,她惯常那样傻笑着,眼睛眯在一起,看郁瑕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没笑了,她感觉郁瑕脸上是没有动,但身子却动了,脸在慢慢地靠过来。晖有些紧张了,心跳也明显快了许多。郁瑕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睛却仍旧没有转移一下,脸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晖忽然闭上了眼,嘴唇也阖拢了,眼皮在不停地抖动。郁瑕想也没想就用手在她嘴唇轻轻地来回滑动了一下,晖没有马上睁开眼,他就停下来了,他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吻下去,甚至怀疑能不能吻下去,不过,他倒是想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的,紧紧抱着,在她耳边呼吸,用嘴唇半含着耳朵,再去想其他的。就在在郁瑕想要再次靠过去的时候,晖忽然‘醒’了,她有些生气地望着他,看他还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想要起身离开了。郁瑕在她眼里看出了动机,急忙又把脸靠过去,晖还没收拾好生气地表情,却又急忙换上了‘期待’,在她自己也觉得心情波动太大了时,她忍俊不禁了,用手稳定了一下嘴唇后,又‘睡’了。郁瑕俯下身,先是用鼻子在她鼻子上左右拨动,后,用外唇碰了碰晖的唇就离开了,
‘猜猜看是什么?’
‘手’,晖娇滴滴地,
‘对了,再猜’,晖一合上眼,郁瑕就用食指在她唇上移动,
‘是嘴巴’,她说的时候还很羞涩。
这次,郁瑕是真的把嘴唇阖上去了,在吻了晖一会儿之后,晖也回吻了他。令郁瑕面无表情的并非是他厌恶自己的行为,而是,他一直都是懵懵地,似乎自己的思想不供自己使用了,它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但却又完全没有思考的样子,只是像个局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必要的兴奋都没有,反而是意外成熟地微笑着。他这个样子却是有点惹恼晖了,好在他确实是吻了她,还抱着,用心脏紧紧贴在她跳动的心上面。郁瑕什么都没有想,当他怀里有那么一个可人儿时。他知道吻她是一件快乐的事,但一触及她性格里的任性就有些拿捏不住了,似乎她生气地话,就很少顾忌什么了——虽然一般不会生气。郁瑕望着她走出门,想要追上去,但就是没有动,好像还在回味似的,不满足。
夏天的时候,郁瑕没有急着回乡下,而是不腻地望晖那边跑。由于晖的父母都在工作,很少有时间在家里,而郁瑕他们却是假期,郁瑕往东家里也是越跑越勤。大半的时间都是在东家里度过的。
东一般都是在看电视的,偶尔会去上一下兴趣课,他由于整天都盯着电视看而眼珠越来越凸出了,要不是他还有一张较为英俊的脸的话,那他的样子就没有人愿意一瞧了。东是一个觉得初吻应该给自己的妻子的人(郁瑕问过他,他也还建议郁瑕以后千万不要取明星做自己的老婆——都是一些没有了纯贞的人。他还特意举出了那个在泰国发展过的如明星为例。郁瑕没有辩驳他,也想不清楚他为什么强势到一定要把自己的吻全都留给未来自己的妻子,他没有多想,也不愿多想),这方面不知道是受谁的影响,反正挺深刻的,因此,他有些瞧不起那些随随便便的女生。他对自己的姐姐很亲近郁瑕也不怎么满意,但不是他看不起郁瑕,而是,反正就是随便地人他都看不怎么顺。他因为有着一张俊俏的脸而从来就没有担心过自己的高傲结交不到朋友,有了吸引女生的外表,害怕那些一心想要讨好女孩子的人不跟自己来往么?
在东的家里玩的时候,东一般都是盯着电视的(这就是他这个阶段的女友了),松也还没有独立的自我意识似的(什么都没有思考过,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做着任何事)傻傻盯着电视。郁瑕这个时候也好像没有注意到松的存在似的,整个心都套在晖的事情上了,他有时也会甩掉松独自一人去东的家,在他知道只有晖一人家里的时候。
夏季是漫长的,也很枯燥,为了度过炎热的每一天,除了盯着发烧了的电视还远远不够。东和松偶尔会对上一盘象棋,不好的是,他们都是很要强的人,完全不愿意自己成为输的那一方,所以他们下象棋不但不能消暑,反而是会妒火高升到快要中暑了才很作罢,郁瑕也经常在中间调和,但那并不是他最愿意做的事。他中意的是他和晖两个人在晖的房子里玩捉迷藏。
起先的时候,是晖蒙着眼睛捉郁瑕,然灵活得多的郁瑕完全没有机会让晖碰到他,他又不好主动做些什么,因此,他很快就提议他来蒙着眼睛,晖也欣然接受了。郁瑕在蒙眼睛的时候故意把遮住眼睛的那部分只叠上一两层,在开始捉的时候也是故意东奔西走,让晖以为自己是完全看不到什么的,然后再突然把她推到*上去,自己也倒在一旁。前面那些假动作只能骗过她一时。再次开始的时候,晖要系蒙住眼睛的绳子,没办法,他只好任由她选择(要不是她以不玩了威胁他,他才不会放过如此好吃豆腐的机会呢!)。
晖任性地一手夺过来,把红领巾叠了三四次,在自己眼前试了一下才想郁瑕背对着她蹲下来,郁瑕一一照做,完全不敢违抗女皇的命令。
‘啊,眼睛都陷进去了’,郁瑕半惊呼,‘松一点啊’,晖虽然不是完全使劲地拉了,也很用力地惩罚了一下郁瑕。
这次,郁瑕是完全看不到什么东西了,只能凭直觉和屋子里的动静来辨别方向和晖了,没有了透光的红领巾帮忙,郁瑕完全拿晖没办法了。他只好装作抓痒的样子把遮住眼睛的布弄开一点,课是他一弄红领巾,就看到晖在笑自己了。他也仍旧装作没被发觉地转过身去了,在窝里东冲西撞之后,他就直接扑向晖了,她还没来得及把他推开,他就把她撞到墙上去了,她还没来得及喊痛,他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了,她畏缩地蜷缩着,他的嘴唇在寻觅着,她逃避又迎合,他进攻又退却、、、
就在晖尖叫了一声之后,们那边有人在敲门了,晖急忙跑过去开,
‘你们在屋里干什么,还锁上了门?’东,
‘没有锁门的啊!不知道怎么就锁上了’晖,
‘捉迷藏啊,人越多越好玩的’,东看到郁瑕手上的红领巾,‘我们一起吧!’
郁瑕毫无兴致了,又不好就直接拒绝——让东怎么想嘛!
没办法,也只好陪着玩了一两回,好在东玩了一阵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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