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改变之前的之后(1/2)
‘世界是唯一不变的只有无常’,始终觉得雪莱的话被浅化后味道很不正—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只有变—即便是突出了什么‘贬整的违忤主义’(也不是不敢直呼其名就是畏惧吧!)、什么矛盾的,而在诗韵上却是掉色得不成本来面目。
应该是什么都在变化的,世界不是停滞在一个地方玩泥巴的小孩,那,它最原始的动力是什么呢?在中国被说成是共工发怒而撞了不周山,从此,日月星辰西倾。牛顿这个伟大的自然科学家在五十多年的生命里想要证明的上帝的第一推力似乎也只是他的自我认识。没有解释了的话,就只能敷衍、模棱两可地说是生来如此的,或是,世界原来就是这样的,就像人自然而然的本性一样,不能解释的事都是未知和可以知的,似乎没有不可知的了!
可能无始的才能无终吧!世界只会这样下去、永远下去,可能是上去、上去(既然缺失了对照,还能分辨什么高低?)(况且,宇宙也是圆的—就跟适应了生存现状的高智商动物一样—必须是圆的),至于它行走的快慢、急缓,也只有它自己才能感知些许了。
看来穷极宇宙是不可能的了,它真的是无涯的啊!
不知道之后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一切都蔑而视之?除了自己的幻妄之外,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至少自己是希望能够这样)?颓废、抑郁,每天都是恹恹欲死、连走路也摇摇晃晃、目光涣散、毫无生气。要不就是在被误解(经常的事)后总是用周星驰式的大笑来宣泄一番。
很想要去流浪却永远也下部了决心,自怨自艾中自我挖苦、嘲讽。似乎什么都无可奈何,也什么都毫不在意,像那小说笔下的人为‘活着’而苦恼,不想只是做现在的自我却又怎么也无法逃脱,这些性格的养成应该跟之后的奶奶有很大关系。
她是在瓷器这个国家正式挂牌的时候生的(一点纪念都意义都没有—只是她自己在说起这个一生中也许有点特殊的事时也是很欣慰的—很难出现笑容的脸上也会露出莫名的自豪),在家里是最大的孩子,后面还有两个小弟,他母亲在她只有几岁的时候(不能记事)(好像是饿死的—那个时候袁隆平还是小孩吧!)就去世了,父亲倒是在快要成为活着的人羡慕的仙的时候用几两米煮了一顿饭就救活了(比起现在的什么的器官移植、输血、切割什么的细胞、、、要容易得多)。小时候一定是受过很多的苦的,学没怎么上,所以不认识什么字、更谈不上写了。之后不知道她是如何长大的,只是在她说自己这一辈的时候用上‘吃蜜桃长大的’、‘生在福中不知福’这一类词语就可见一斑了。
至于她在嫁给之后的爷爷前有没有过爱情或是什么内心的萌动也不得而知,可能有过也不知道吧!好像那个时候这类行为只是牲畜的特权,是禁忌,只有那个瓷器的国王才能在自己的国土上遍地繁殖吧!
老年夫妻都是先结婚再谈什么的,互相忍受后互相退让,一点点认识,一点点疏远或亲近,反正不能再说什么离婚吗(即便现在这类行为很时尚)!他们早已是自己儿女们在婚姻上的偶像了,无论怎样也得相互搀扶着过完这一条‘命运’铺成的别径。这中不言不语的爱情跟现代的甜言蜜语式的‘爱情’也没什么轩轾之分。
娇在嫁过来(一生就定格了)的时候应该是不怎么满意的,在那山凹落里,才过来的时候又没有房子(这是现代的前卫女士打死也不原意做的)(爷爷在教育之后的时候常用自己的大儿子—本—的好孩子形象来说,‘放学了也不急着吃饭,放下书包就上去提灰桶子、搬砖、和水泥、运瓦、、、’、‘帮村里的老奶奶担水,又不告诉她,直到有次遇到才知道’、‘早上不吃饭,上山上砍了一担柴才去上学’、‘从不跟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吵架’、‘村里谁不说他的好话’、、、他们都自豪自己所生的儿子如此‘听话’),不过她都会‘认命’,即便要晚上拿着手电筒去挖土,被自己那边的亲人知道了,骂她,她也只抱怨几句;肚子大过五次只有四个生命诞生也没流很多泪水(之后听爷爷说过正怀着第四胎的奶奶在靠椅上睡着了的时候,在椅子底下有一条没有完全蜕完皮的蛇—元就知道那预示着什么了—还说要是蛇完全蜕皮的话,宝宝一定会成为富贵之人的);爷爷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生日还是记得的—儿女们也会回来看望)也完全不会生气;洗一辈子的衣服、碗筷,擦一辈子的家具(其他的农活也是一样做)也不怨不怒、、、、、、
大多数时候都是苦着脸,好像一心只想博得谁的同情、只希望把所有过去所受的苦都摊在脸上贩卖似的,很难有特别开心的时候,加上过往的时间用刻刀在心里、在面部划下的痕迹被经历熏染得发黑变褐,看上去,娇都不是爷爷在想起结婚的时、穿着红色衣服的没人模样。身材走形得很过分(一点也不像之后的那个生过十个小孩的外婆—谈得上苗条),肚子大得像怀胎六甲的妇女,圆月脸—只有元认为美,剪着那个所有同时期的老妇一样的发式,麻花的头发,有男士特征的五官,总是一副沉思的模样(之后觉得应该也想不通什么事,或许就只是本来没有的思想在失神),睡觉的时候会发出女士不该有的鼾声,望着她的时候一点也不会有看到元时的尴尬(她完全是进入到自己的梦里去了的,虽然经历了很多,但到底还是一个小孩,一个人只由睡梦引导的时候是会进入到纯澈的自己的时候的。)(因此,之后看着她睡着了的时候的面容也不会有什么不适之感,这与看到他爷爷睡在靠椅上截然不同,元不会再显得慈眉善目,而是像有很多的痛苦跟厌恶忽然浮现水面一样,爬满皱纹的脸在梦里好像还在思考,当之后不经意地看着他的时候—之后总会看人睡着后的模样—他又忽然醒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你,应该没有比这跟难堪的了。)
经常诉苦,没人同情。可意识里没什么儒道之学的娇却不知道,她几乎无时无刻不是在寻觅同情,一点点不愉快(应该没什么不愉快更没什么愉快的—还不是那样)都会被她那显微镜一样的污浊的眼睛凸显得过分,那副小孩似的脸跟花甲的年龄极不相称,之后想,即便是龙葵一样的美女都会令人厌恶,何况是一个在年轻人眼里身形称不上匀称、外表与审美背道而驰的垂暮老妇。
很难想象一个生命一生也没留下什么值得回味的东西,那些看上去很重要的劳作在死神面前却又显得那么可笑、可怜、可悲。从来就没有质疑过自己的付出,却要在面临对自己一生做出评价的‘终结’时看到自己所有的可悲、可怜、可笑。这样,猝然的死亡却是是莫大的安慰,那些在没有知觉的中就已经转换了生命的形式的人是有福的,而那些在轮椅上苟延残喘、怨愤不已的寄生者,有机会领悟‘生之痛悔’的人上最值得同情给予关怀的了。
之后并不知道她对生命的态度,可能只是消磨日子吧!大多数人都差不多或多或少的有着这种认识,要不就是变质后(从西到东)的伊壁鸠鲁追随者,至于奉献,那是过于优美的词句了,只有索取的虚荣爱慕者才会大叫大嚷地宣扬无私奉献,越是不把肖像(脸的雅称吧!)当回事的动物越是能够做到整个寰宇都没有可与之匹敌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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