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上）（1/2）

第15章 摸清门道尽欺诈 不愿为伍遭排挤（上）

与小妮子有了交合之欢后，我俩的感情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有了实质性的飞跃。当夜幕降临，就是我给她辅导的开端，就是我俩同步学习、共同进步的开始，这是从表象上看到的一切。其实，这更成了我俩培育青涩的稚嫩的能引起美好回忆的初恋的温床。

当我配鼠药的时候，只要柳莺这小妮子在家，她就会过来帮忙，我当然十分乐意，这可能是爱情的心里作用吧。这要是在以往，我是不会让她来帮忙的。她来了会将我的商业机密暴露不说，还会帮倒忙。可是现在，她要是没有来，我还很不习惯，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这或许是我把她当作了我的家人或者身体的一部分什么的，总之说不清楚。

我为人实诚，不会作假。在配制老鼠药上，做到用药实、不掺假、无水分，无论是配制水剂药，还是用粮食拌药，从不愿意做以假乱真的事情。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把我卖的药买回去让耗子吃了几粒，或者按照我的方法、比例用水剂配药让老鼠吃了，哪怕一点点也行，它们准会死得硬翘翘的——**不离十呗。当然，由于我非常认真，对老百姓负责，所卖鼠药的利润空间就变得很薄很薄了。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讲，我也收获了更多，只要在我这里买药的父老乡亲，没有一个不对我大嘉赞赏的，说我是当之无愧的 “小姚耗子”。他们每次买药后，时隔一场，就会给我提来一串又一串被毒死的耗子，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公的母的应有尽有。用我们的行话来说，耗子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父母兄弟、舅父舅母、姑爷姐丈等祖宗八代都被毒死了。我只要这样一说，父老乡亲、兄弟姐妹、男女老少们都会被逗得一阵哄堂大笑。

他们拿来了死耗子，我也会兑换一些药品给她们。当然兑换的药品，含药量自然会降低了，要不然的话，我不仅赚不到钱还会亏本呢。这话我在这里说了，可不敢告诉父老乡亲，不然他们怎会再相信我呢。我就是有一双巧舌如簧的利嘴也无法解释清楚，只有闷在心里、烂在肚里堵得慌，在我的传奇故事里写出来，让大家了解事实的真相。

我将他们送来的一只只的死耗子进行遴选，将特大的几只老鼠皮完整无缺地剥下来，再用米糠、枯草、秸秆等充实进去，便做成了一只只如同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大老鼠，而且放置时间也比较长，不会产生恶臭；或者我将做水剂鼠药注射用的针管在死耗子身上注射一种名叫福尔马林的化学药品，放置的时间也比较长，死耗子会脱水慢慢变硬，但始终不会腐烂。听说埃及金字塔里的国王和王后的尸体几千年不会腐烂，成了干尸（又叫木乃伊），据说就是在他们刚死后就注射了这种化学药品，可以保证尸体长期完好无损。当然，我也听说现在的商人坏得透顶，不管顾客死活，只为多赚昧心钱，为了不让水果、蔬菜腐烂变质而保持新鲜，都会用福尔马林水剂来浸泡，可用福尔马林浸泡的水果和蔬菜，对人的身体伤害极大。这些奸商奸贩，真的是良心给狗吃了。

我在卖药的过程中通过摸索、领悟，总结出了一套独具特色、与众不同的售药方法。我把它归纳为“吹、实、巧、勤”四个方面，又称它为售药“四字经”，与江湖上的“吹、哄、恐、诈”之类的欺诈之术所走的路子大相径庭。

江湖上无论是卖鼠药、兽药，还是人药，都蕴含着种种欺诈行为。一曰吹。卖药的嘴上功夫着实了得，不仅很会吹牛皮，而且吹牛从不打草稿。老百姓说他们吹牛时你们不信他还不行。他们吹得天花乱坠，让满天繁星乱颤；吹得婉转动听，可以将天上飞的麻雀哄下来；吹得百媚丛生，可以将水中游的鱼儿聚集拢；吹得水分十足，可以将干瘪的牛屄壮大如车盖……其实他们的药效果好不好，不用买就知道，吹牛可以吹上天，要是有效才搞笑，何苦扯破嗓子在怪叫。可是父老乡亲们经常上当受骗也不会学乖巧，他们认为花钱少，哪管药效高不高；再加上每次下来的人与以往不同，常常会抱着侥幸心理去尝试。所以如此反复，周而复始地上当受骗，这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这些跑江湖的术士、卖假药的郎中和坑蒙哄诈的骗子花招层出不穷。

二曰哄。哄、骗不分家，彼此是相通的，哄是骗，骗为哄，可谓狼狈为奸。哄得你舒舒服服、巴巴适适，骗得你安安逸逸、服服特特，就是把甜言蜜语说给你听，把**汤灌输进你的脑壳里，让你分不清东南西北，然后就牵着你的鼻子走，再后来你就会稀里糊涂地不由自主地将钱钱掏出给他。这是江湖术士行走江湖常用的伎俩之一。

三曰恐。恐，即恐吓之意。恐吓能吓到一些人，但吓不倒所有人。关键是在江湖骗子一吹、二哄、三恐吓的作用下，大部分父老乡亲都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不知不觉地上钩了，即使摇摆不定的极少部分也加入了进来。要知道，绝大部分普通百姓是未见过大世面的，知识面窄、孤陋寡闻、接触新鲜事物少是普遍现象，他们在能说会道的老江湖油子面前不上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