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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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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能变回去呢,有道是学坏容易学好难,何况如今这永平公府里他还是位尊处忧的主子了,怎么会说愿意在回到原先作为低产阶级的位置去呢。

摸摸手腕上的那支镯子,只闻阵阵凤鸣般清脆的声音,幽幽的在自己的耳边轻大荡漾着。

凤凰镯,自己前天从延平公主那里套过来的,听她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上官争雄送的,一凤一凰,一雄一雌,然此镯最为玄妙的地方就是即便这对镯子分别戴在两个不在同一地方的人的身上,但只要其中一方用手在这镯子上摩挲的时候时候,手镯就会发出犹如凤鸣一般轻轻的声音,虽然这声音极弱,但是却能震动手腕,而且另外一方竟然难感受到。

而现在另外的那一只,就在青殇的手上,他带着风云出门的时候,自己已经特意交代过来,若是他手上的凤镯颤动了的话,那么就代表着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让风云速来救她。

青殇虽然可恶,不过这到底是忧关性命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开玩笑的。

果然,陆尔雅突然觉得手腕上的凰镯轻轻的颤动了一下,想来青殇已经收到了信吧,所以也放心了。

故意放慢了脚步,听着那马车在自己身后逐渐靠近的声音,陆尔雅已经能确定,车上的人是月鸣无疑了。

可是他如今有了这些荣华富贵,不可能仅仅是为了自己,所以陆尔雅也有自知之明,他整日的在自己身边转着,无非不过是那夜狂澜又在做个什么,而他负责转移注意力罢了。

不过如今上官北捷又不在金城里,他们这般做,到底又想引谁的注意力吧?皇上?但是不可能啊,他们没有理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何况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呢,可惜这夜堂春已经辞官归隐,大姐也跟着去了,若不然的话,自己还可以问问大姐,毕竟那个时候她也应该是懂事了的,应该知道这陆尔雅的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到底是不是真的怀孕了的。

然昨日陆长文来看她的时候,她已经问了陆长文,陆长文一问三不知,也是那个时候他也才三岁而已,还穿着开裆裤呢,知道个屁啊。

马车在她的身边顿住,月鸣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小姐,你不管易容成个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出你来。”

陆尔雅回过头去,只见他从高大华贵的马车里伸出半个头来,看着陆尔雅一脸算是温柔的笑容,只是在陆尔雅看来,就是怪异得很。“凭什么认出来的?最低给我几条例子出来。”她下次好改掉。

月鸣闻言,笑道:“第一、小姐走路的姿势;第二、小姐走在路上的时候有个习惯,喜欢向右看看;第三、就是凭着感觉。”

陆尔雅听他这么说,似乎上官北捷也问过她,为什么走路的时候总是喜欢看右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陆尔雅已经忘记了,而且也没有将这个问题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这不好的习惯竟然成了月鸣认出自己的证明,不过这走路的姿势嘛,看来她是有必要跟青黛学学,必要的时候,得踩着小碎步才是,总是大步流星的当真的不大好。

在说这感觉嘛,若是没有前面的两条,这个感觉就不存在了,所以陆尔雅发誓一定要改。仰着头看着他,“那你有什么事情么?如果没有的话,离我远些,如今我是嫁人了的,相公又不在家里,若是你跟我靠得太近,难免叫人家说三道四的。”

“小姐何时怕过别人的闲话了。”月鸣回道,她还不正是一直都是在这流言蜚语里走出来的么。

陆尔雅一脸的实在,只道:“如今比不得原先了,我现在有了孩子,就算自己不在乎,可是这孩子渐渐的长大了,听见了总是对他们的影响不好。”陆尔雅这才说完,身子便被突然被那个驾车的小厮逐花给提起扔进马车里。

“你们干什么?”陆尔雅很是不悦的想月鸣靠得远些,想要下马车,可是却叫那逐花拦住道:“小姐不是怕别人说闲话么?可是我家公子今天却是有些话要与小姐说,所以便只得待小姐出城去说了,那样的话便不会叫人瞧见了,小姐也可以放心。”

“去你大爷的。”陆尔雅愤愤的骂着那逐花一声,便转脸不说话,反正在说也是做无谓的挣扎。

一路上也不知道他们走的是什么道,竟然一路上难以听到一丝的声音。差不多过了半个多时辰,马车便出了城,一路像东行驶了一里多的官道,这才转进一处仅仅够一辆马车过的小路。

陆尔雅见此,也不知道此处是何地,他们能找到自己么?可是又不能给留个记号,掀起那窗口的帘子,将两手搭在外面,突然手里刚才用来擦汗的绢子突然挂在了从路边延进来的树枝上,便立马喊道:“等等,我的绢子!”

见她那么在乎她的那块其貌不扬的绢子,逐花跟月鸣反倒么有在去注意,若是她不提的话,逐花大概还会停下马车给她哪进来,因为那样的话,难免会误以为她是在给谁偷偷的留个记号。不过现在听她大呼小姐的喊,月鸣便觉得自己多想了,她这个人向来粗心大意的,哪里会想到说去给人留什么记号,而且就是要留也不是她这么高调的留。

可是月鸣未免太自负了,他以为他是了解陆尔雅的,可是他错了,这陆尔雅是粗心与细心兼并的,而且还有些小小的狡猾。

此刻见他们不理会自己,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不过知道月鸣如今变得很是疑心颇重,而且按照自己的性子,即便是丢了一块绢子,也不会那么快就能平复的,所以心里高兴,口上却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这才停下来。

而不过多时,马车便停了下来,逐花这一掀起帘子,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高高的山峰,山下满是山石,上面则是青翠欲滴的青葱绿树,而且此处竟是一片清凉之地。

“这是什么地方?”此处除了这一座高高的青山之外,陆尔雅便未见任何是居所,但却也不相信这月鸣就专程走了这么远的路程,带自己到这山底下来乘凉的。

却见那前面的山道里突然出现一排白衣少女,迎了过来,朝着月鸣行了一个礼,“参见月鸣公子。”

陆尔雅但看这些女子,一个个的不过是十三四岁的模样而已,在这深郊野外的,穿得又如此精致,想必这山里人、定藏玄机,这是这月鸣是太自负了还是太相信自己了,竟然把自己带到这样的地方来。

跟在他的身边,几次巧妙的避开他欲伸过来牵住自己的手,一往如故的大步流星,眼神也朝那右边看去。

月鸣见此,心里淡淡一笑,她的这些习惯,即便是自己提醒了她,她也是改正不了的。一面朝那前面隐隐约约的一丛茂盛的野生弄色木芙蓉,“从那里进去,便是永平公府的避暑山庄。”

陆尔雅闻言,不禁超此处看去,心里难免有些兴奋,话说她除了那一次在夕照楼里见过宫少穹的密道之外,便为曾在见过这样的密道,所以步伐不禁加快几分,只道:“是么?那咱们赶紧进去瞧瞧。”

月鸣见此,不禁一笑,她即便是如今已经为人母了,却还像是从前一般的活络精灵,行事也没有一丝的改变,没有长辈在此的时候,都没办法保持着那副端庄稳重,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月鸣才感觉到她并没有变。

只见逐花上前去,在山石上不过是敲了几下,只见那丛弄色木芙蓉突然连着根须以下的泥土也跟着移开,原本被它遮住的石壁上突然一声轰隆隆的声音,只见那里出现了一个进口。

月鸣转过头来,看了一脸似乎吃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陆尔雅,这一次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她的柔荑,“走吧。”

只见洞府里宽却没两丈,高却足足有两丈半,左右两边的石壁上绘着些陆尔雅看不懂的腾图,每隔三丈远,石壁上便有一处突出来的壁台,上点着油灯。

但从这些表面的东西来看,这条密道便是人工所修筑的,而且从这些腾图的颜色上来判断,恐怕这并未是新修的,怎么的说来,估计也应该有个八百十年了吧,然这永平公府竟然能在这的地方修筑一处避暑山庄,恐怕并不是一座单纯的避暑山庄吧,而且他将自己带到这如此隐蔽的地方,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困在此处吧。

这密道走着走着,便开始下梯子,整块的石梯几乎都是用那无一丝杂质的月亮石所铺筑的,可见这工程量当初是如此的浩大,这月亮石分明在金城就不曾有,按着这最近的地方算来,也是那西州才有。

“还要走多久?我怎么咱们一直都是在往下走啊,你该不会是想带着我下地狱吧?”陆尔雅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走到了地心之处,反正就觉得自己一直在下石阶,腿都已经酸了,一会儿就算是有机会逃出去,自己也估计也没有精神在来爬这梯子。

但是转念一想,此处不可能就只有这么一处的路,月鸣恐怕这是故意的,若是真的就只是这么一条路的话,那他们自己难道也是这么走回来么?她就不相信了,这帮富贵人,别说在这里爬梯子,便是在城里出门两步不是坐轿子就的乘马车的。

月鸣突然顿住脚步,看着陆尔雅道:“小姐,这里是夜家还未封永平公时候修筑的天阶,传说只要与自己心爱的女子走完这一条一千一百一十一道阶梯,就会一生一世相倚在一起,所以我今日你我同走完这道天梯便成亲,一辈子在一起,好么?”

“不好,月鸣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种事情你也相信的话,那现在我除了跟你走在一起,还有逐花也跟着一起走这梯子,难不成我一生也要陪着他么?”陆尔雅翻了翻白眼,竟然为了那些没有丝毫根据的破传说让自己走这么远的路,一千一百一十一道阶梯,这不是要她的老命么?想她一辈子都没有好好的享受过生活,怎么能给累死在这梯子上。

这永平公府的祖先也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弄这么一条梯子有病啊。

还有这月鸣要与自己成亲?这她没有听错吧。

果然只听月鸣道:“小姐,我一身无求,但只愿同你生死相许,若是生不能同寝,死定也要与你同穴。”

他的声音淡淡的说着,里面却夹杂着他惯有专横,陆尔雅顿时脚底生冷,这月鸣不会是跟她说真的吧?有一种人是自己认为最可怕的,就是那一种对待得不到你的心,也得不到你的人,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的人,陆尔雅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已经变态了的人。

当即便十分认真的问道:“月鸣,我若是执意不肯,你是不是也打算把我活埋了?”

月鸣见她这表情,突然一笑,“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是我最爱的人,若不到最后,便是拼死我也会护住你的。”

陆尔雅突然觉得有时候人很无奈,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叫月鸣如此偏执的对自己,她原本要的生活,就像是那些故事里面主角邻居家那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要权势与荣华富贵,可是为何想象的生活总是与现实生活偏差而过。

“我不想走了,歇一会儿吧!”陆尔雅蹲下身子,坐在那阶梯上。

月鸣也不催她,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不怕她耽搁这么一会儿。

然陆尔雅却觉得眼皮突然间变得沉重不堪,实在是忍不住,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说过,希望与她一直走完这阶梯。”月鸣见逐花点了陆尔雅的睡穴,不禁责问道。

只听逐花道:“公子你难道就不想娶她了么?你看她现在分明就是故意在拖延时间,而且公子你最好想清楚,澜四爷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的心里有这个陆尔雅,你若是不趁着今日他不在金城,强娶了陆尔雅的话,你以后便难以寻到如此的机会了。难道公子你就不能先成亲了在与她来走这天梯么?”

逐花说的,月鸣自然知道,即便是现在夜文令在这权利之上尽量的满足自己,可是自己也知道,这永平公府里,掌管着最高权利的,到底还是夜狂澜,如今他出了城,自己好不容易寻到这样的一个机会,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呢?便道:“带她直接下去吧。”

“公子千万别认为属下多嘴,只是属下一心为公子着想而已,有冲撞的地方,还请公子不予计较。”逐花将陆尔雅捡起来扛着,走进月鸣已经在墙壁上从新打开了的一条通道。

月鸣闻言,只道:“我自然知道你一心是为了我着想,在这个家中,也只有你真心待我,将我作为主子来看待罢了。”

“公子何必多想,你初来乍到,大家还不知道你的秉性,自然有些多疑,不敢太靠近也是正常的。”逐花听到他的这口气,便解释道。

一千一百一十一天梯路,三生三世三眸三载颜!

且说这白婉儿,自从这月鸣来了之后,就发现夜狂楷手里许多的事物都交给了他来管,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虽然他才是长子,可是却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按理说来,到底还是夜狂楷这个嫡子去管那些事情才是正理,可是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连着母亲竟然都对他比夜狂楷好些,这叫她的心里如何过的去,所以便吩咐雏菊时常去打探这月鸣平日里都在做个什么?

今日听说他在将军府那里侯了许久,白婉儿知道他与陆尔雅原先有些渊源,难道他是去等陆尔雅的么?想到此处便把家中的大小事宜安排好了,便乘着马车,亲自来跟着他。

却不想在那将军府里出来了一个又老又病的妇人,他竟然就这么直接的跟了上去,而不过是走了一段路,便与那个妇人搭上了话,而且还叫自己的那个小厮把那个妇人强行的拽进了马车里,白婉儿这便反映过来,想必这个妇人是陆尔雅化妆而成的,恐怕是月鸣偷着出来约会的吧。

心中不禁一喜,吩咐雏菊道:“你给我喊车夫跟紧些,我今日一定要好好的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雏菊点头,掀开帘子,钻出了马车吩咐了了那车夫。

一路跟着他们出了城,像东而行,走了许久,到了一座是、青苍郁郁的山峰下,尽然见到那么一幕,不禁雏菊道:“雏菊,这里可知道是什么地方?”雏菊一直是她的得力助手,跟在自己身边也是有了许多年,而且知道的懂的东西很多,对自己又是一心一意的,所以白婉儿很是相信她。

原来的雏菊恐怕是不知道的,可是现在的这个雏菊却是这里里面长大,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听白婉儿问起来,便也是满脸惊异的回道:“夫人,这恐怕就是永平公府的避暑山庄吧!”

“避暑山庄?”白婉儿一愣,突然记得偶尔听过夜狂楷提起过,只是这难道不是个传说么?听说还是永平公府没有封侯前建造的,不过府中似乎除了她们这些媳妇没有真正的听家中的主母和是老爷提起过,连着那些姑娘们也不知道。

此刻见到,难免心生好奇,里面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为何她们这些媳妇连知都不能知道这山庄的存在呢?当即便又问楚雏菊道:“你可是能想个法子进去?”

雏菊有些为难的看了前面出现的那十几个少女,不禁犯难道:“夫人,前面有人,咱们即便是运气好,能找到那进门去的机关,可是这么应付那些人呢?”

白婉儿见此,那些少女果然是个麻烦,这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突然记起自己身上前几日找人弄了些迷药,原本是想想法子下在夜瑶的饭菜里,将她丢进后院里那个看满脸长着麻子和络腮胡护院的床上去,不过现在看来,这些迷药还另有用处。

当即将那马车里的棉垫拿起来,又吩咐车夫偷偷的去旁边的松林里找来松油裹上扎成一个建议的火把,又把那些迷药洒在上面,三人将鼻子堵住,便赶着马车向前走去。

那些少女见有人来,便又迎了出来,却见来人是陌生之人,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雏菊便点上了带着迷药的火把,从马车里放出一阵阵迷烟。

然这迷药本来就烈,如今给弄成了迷烟,这药性更是重,那些少女还没来得及掩鼻,便一个个的被熏倒在地上。

事情似乎比白婉儿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叫她有些难以置信,吩咐了那个车夫在原地等她们,满是激动的引着雏菊走到那株芙蓉树前,按照着逐花所敲的位置轻轻的敲了几下,石壁上果然开出一道门。

白婉儿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觉得他们这么将自己瞒着,却也没觉得这里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这样给她进来了。

然她却不知道在自己进了门之后,那些少女便都一个个像是没事人一般的站起身来,将那车夫杀了,又各归原地。

醒来,犹如在梦里一般,恍恍惚惚的,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朱砂红色的大圆行帐顶,四周缀满了金色的流苏,朱红色的轻纱像是流水一般的洒下来,将自己所躺着的这一张大床给完整的笼罩住了。

这床,这帐,像是笼子,然自己像是笼中困鸟。

挣扎,可是有用?含笑,轻轻的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轻轻幽幽的凤鸣之声从手腕细细的传过来,心里暗自庆幸,辛亏他们没有发现这镯子的别样之处。

室中更无人,陆尔雅便也就这么躺在床上,打量着这里的装饰,但看这屋子,实则跟自己家里的没有什么两样,木梁木柱,显然不是洞府,看来这里便是山外的别样洞天了,他们家的避暑山庄了。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出去,自己现在一身大红霞披,保不定那月鸣一会儿就要叫人来扶着自己去拜堂了。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竟然觉得全身软弱无骨,便是刚才伸手摸这镯子的时候,都觉得似乎灌上了铅一样的重。

手腕上突然又传来了一阵轻颤,如今却不禁担心,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自己呢?

屋子里忽然卷进来一阵风,走来两个年纪看死四五十岁的嬷嬷,其中一人将陆尔雅给扶起来,另外一个人给她灌下些许苦涩的汤药。

房门又被打开,隔着那重重纱帐,陆尔雅依稀看以看清楚那来人正是逐花,只听他道:“解药可是喂好了,吉时已快到,你们抓紧些,若是给公子把时辰给误了的话,小心叫你们好看。”

那两个嬷嬷闻言,似乎是给他的话吓住了,手里抬着的空碗差点就给吓掉到地上,那个扶着陆尔雅的那个嬷嬷连忙回道:“好了,好了,逐花总管稍等片刻就好了。”

那嬷嬷把碗放好了,这便连忙跟着说话的那个嬷嬷一起把陆尔雅给扶起来。

方才听逐花说是解药,片刻就感觉身体慢慢的恢复过来,便是不需要那两个嬷嬷扶着,也能自己走,若是没有这逐花,自己要骗月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问题就是有这个该死的逐花。

见陆尔雅停住脚步,逐花便上前去做出请的姿势,一脸叵测的笑意道:“小姐请吧!”

陆尔雅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便跟着那两个嬷嬷扶着,喜堂就设在了这个园子里的大厅里,无客无亲,更无媒人。

只见那空空的堂中,一片片红色,烛花喜字倒是也备得齐全。月鸣见陆尔雅进来,只见她身披红霞,只是那清丽婉柔的脸上少了几丝笑容。“你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拜过堂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说着走近陆尔雅,满脸掩饰不住的激动心情,情深意长的握住陆尔雅的柔荑,“你放心,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

陆尔雅冷笑,“你对我好,对我好有这么个对法么?月鸣,便是那三岁的小孩子也知道这强扭的瓜不甜,如今你这般逼迫我与你成亲,难道以为我能接受你的好么?何况不是只要爱本来就是付出的,而不是强占着,如今你所做的这些,你定然觉得都是在为我,可是我想说,你这是在为你自己,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心而已!”

月鸣闻言,却仍旧是满脸的笑道:“小姐,这大多的夫妻哪一个婚前是见过面的,可是成亲之后还不是照样的过着日子么?夫唱妇随,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如此说来,你今天是铁了心非要逼我不是?”陆尔雅说着,脸上陡然多添了几分冷色。

见她原本就无一丝欢喜之意的脸上,突然间变得冷如寒冰,月鸣心里不禁有些犹豫,可是随之一想,若是夜狂澜跟上官北捷来了之后,自己还能有什么机会呢,当下只道:“不管你怎么样的想,你要恨我也罢,今日都我一定要娶你。”

“娶我,你可曾想过,如今你的身份允许你去娶一个别人家的媳妇么?夜文令又答应么?”陆尔雅提醒他道。

却只听月鸣道:“我要娶谁是我自己的事,与旁人又有何干系呢?”

突然,那堂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看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还跑到我永平公府里的避暑山庄里来做这种龌蹉的事情。”

陆尔雅闻声而望,但见那来人竟然是白婉儿,还有她身边那个自己认为是最贴心的丫头雏菊。陆尔雅知道这个雏菊是夜狂澜身边的人,今日恐怕不会看着月鸣娶自己的吧。

果然,月鸣跟逐花见到她不禁都大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

白婉儿见着两人脸上的惧色,误以为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话给吓着了,却听雏菊的声音突然变成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走上前来,将陆尔雅推到自己的身后去,朝着逐花一脸冷色的质问道:“逐花,你竟敢背叛了四爷,竟然暗中帮助这个月鸣公子,你难道就不怕四爷么?难道忘记当初在他面前发的誓了么?今日若不是这个女人非要跟着来,我还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何时变了心,倒戈相向。”

这么一个小女人,开口说话却是一个男子的是声音,而且还是一点娘味都没有,阳气十足。

就连陆尔雅早就知道他不是真的雏菊,但是此刻也给煞到了,更别说此刻目瞪口呆的看着雏菊的白婉儿。

白婉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相随了自己将近十个年头的雏菊,此刻说话竟然是个男子的声音,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何人,雏菊呢?”

只见这位所谓的雏菊突然转过身面对着白婉儿,“今日你私闯永平公府的避暑山庄,也不能活着出去了的,倒不如叫你看看我的真面目。”他说着一面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丢到白婉儿的是手里,“这个便是你那丫头的脸,想要见她的话,就好好仔细的看着。”

与之同时,只听他身上传来一阵“咯咯”的声音,像是骨骼相碰到的声音一般。

白婉儿胖着那张脸皮,在反映过他的话来之后,立即将那雏菊的脸皮仍掉,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慢慢长得像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吓得当下眼睛珠子动都不敢动一下,两手发抖,双腿发颤。

陆尔雅见这原本长着像是一个女人般娇小的身躯突然间长得像是一个男人,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如今一看,果然不是吹的。

只见逐花一面有些紧张的将月鸣掩护在自己的身后,看着这个假雏菊,只道:“追雁,如今咱们虽然算是各侍一主,可是却终究是在侍奉永平公府的公子们,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恼,在怎么样,肥水未流外人田。”

这逐花陆尔雅从来就不待见他,总是觉得他这个人怪异得很,为何这么精忠于月鸣,这月鸣到底是给了他个好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总是觉得他对月鸣已经超出了那种属下对主子的界限,但是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陆尔雅至今还没有看出来。

不过此刻他竟然如此为了月鸣,而做出这种老母鸡保护小鸡的动作,这实在是有些过于暧昧了,像是男人保护女人一样。

这个被他唤作追雁的男子闻言,冷笑一声,眼里带着那种浓浓的不屑,轻蔑的打量着月鸣一眼,“哼,逐花,我到底是没有看出他的身上有什么好,叫你对他如此上心,已经于敢公然的背叛四公子,我现在问你一句,如今你是铁心了要帮他,是么?”

陆尔雅怎么听着这追雁的话里有话啊。

但见逐花的眼里迅速的闪过一丝痛苦,最后只听他咬着牙,声音显得很是僵硬的说道:“追雁,我说了,老爷既然命令我保护月鸣公子,那么他就是我的主子。”

他的言下之意已经十分的清楚了,誓死也要追随在月鸣的身边。

追雁轩眉吭奋的扬起,“好,既是如此,那我以后我们各侍一主就各不相干,不过这陆尔雅,我是要给带回上面去,不能叫你们在四公子回来之前动她一分。”

逐花回头看了月鸣一直落在陆尔雅身上的眼神,转身毅然朝追雁道:“今日,月鸣公子一定要与她拜堂。”

陆尔雅看着眼前的形势,只要他们两人打起来,自己要离开这避暑山庄,岂不是有了眉目,所以此时此刻是无比的期望他们自相残杀,最好打死打残了才好呢。

“好!”追雁口中似乎答应了,但是手却慢慢的从腰间抽出一柄缠绕在腰上的特制软剑。

逐花见此,便也抽出了自己的刀来。

那还在堂外的白婉儿见此,想法跟陆尔雅是一样的,只是他太急躁了,人家这里还没有开始动手,她就拔腿跑了。不但是打草惊蛇,还白白葬送了性命,只见追雁手里的软剑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一般,飞朝她的奔跑的背影,直接穿透她的身子,然后轮回到追雁的手里。

陆尔雅的眼睛一直随着他的剑转,此刻剑落定于他的手里,却见上面没有一丝的血迹,然在看那白婉儿,一动不动的,像是个闲静的大家闺秀站在哪里,突然只见她的后背与前胸,同时射出一道血柱,原本绑得直直的身子突然一偏,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血瞬间把她的整个轮廓淹没完,此刻的她,比那风中凋零的落叶还要苍凉悲惨几分。

月鸣倒虽然贵为主子,可是何尝见过这样血腥的画面,当下便干呕起来,何况这么一个好好的活人突然间就这样惨死,何其悲惨。

倒是陆尔雅,一切是细节她都一直在观赏,如今见白婉儿就这么没有了,反倒没有觉得到底有什么可怕或是恶心的,只是这追雁的剑真快,果然是追雁。不过值得叫她深思的是,这白婉儿如今是永平公府的掌事人,而且又是夜狂楷的正室,还是现白云侯家的长孙女,可是却这么轻而易举的叫一个侍卫给一剑杀了,似乎在这永平公府,但凡是女人,若是没有坐到主母这个位置的,生命都是被视为草芥,而且由此一看这夜狂楷丝毫是不注意她,可是即便不在意她,可是她的那两个女儿以后怎么相对?

如今这么一看,估计那柳惜若的死,想必是被发现跟司徒若的私情,然后在府中杀了,又陷害给卓韵然那个倒霉包,若不然自己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觉得那卓韵然有这个出息,能将柳惜若杀死。

如今她这会儿蹲在大牢里,秋后处斩,如今这正是仲秋,季秋之后,她便也是要在那菜市场香消玉损了。

然这月鸣这么一干呕,逐花那里便去顾着他,可是这追雁到底是个实实在在的狠心人,定然趁此出剑,那逐花一面将月鸣推开,虽然连忙将挡住,但是到底是晚了一分,左边的小腹上受了一剑。

而此时此刻,陆尔雅完全可以去挟持住月鸣,以此分散这逐花的精力,可是陆尔雅却犹豫了,即便的现在杀了逐花又怎么样,难道这追雁会把自己放了么?而且以自己现在的观察来看,这追雁显然比逐花冷酷多了,所以还是先坐山观虎斗,寻着了好的时机在逃。

手腕上突听又传来阵阵颤动,而且似乎比原先猛烈些,难道是风云来救自己了么?陆尔雅想回应,可是却怕这凤鸣的声音将他们吸引过来,到时候说不定他们反倒以这手镯为诱,引风云二人入陷阱呢。

两人过招似乎已经有了一百余招,陆尔雅不禁好奇,这么大的一个山庄,难道就连个护卫和一个管事的也没有么?就这么任他们打下去?一面只见方才扶着自己过来的那两个嬷嬷如今也给吓得缩到那桌椅下面去。

突然身体突然在空中翻腾起来,陆尔雅只觉得一阵七晕八素的,便见这将自己从堂里抱出给带出来的人竟然是柳少初,果然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可是他怎么会找到自己的,正是疑问之时,却见陆尔雅青殇正站在院子里等她,然风云正阻挡的着追雁与逐花。

陆尔雅这还没有来得及问他们怎么一起来了,只见青殇那小子一个飞身,便朝着这座大堂的屋顶翻飞上去,而上面则是一望无定的断崖。

这才明白过来,怎么觉得老是下梯子,原来竟然是在崖底下,不过这么高能上得去么?疑问间,只听青殇朝柳少初道:“我先上去,你带着我丈母娘上来。”

陆尔雅闻言,气得牙痒痒,想把他拽下来,只是自己如今与他的距离是望尘莫及,但见他像是一只壁虎一般的,抓着那崖上的各种蔓藤,飞速的向上攀去,很快便消失在陆尔雅的眼底。

柳少初见风云那里挡着,便也朝陆尔雅道:“抱着我,千万别松手,若不然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是很清楚的,比白婉儿死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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