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83zws.com
首页 > 都市言情 > 妾室谋略 >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1/2)

目录
好书推荐: 重生之中锋荣光 穿越三国之云龙风虎 爱是二减一 多情王爷俏王妃 倾城女子丶尘飘堇缈 梦寻千年 梦一眼365天 误做女驸马 重生之现代妖女我怕谁 最毒美人心

归醉楼,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人不醒酒自留。

小二见着这两位衣着不凡的女客,自是不敢怠慢,连忙凑上前去,盛情满溢,“不知道两位客观是要寻个常位,还是去楼上的小雅间。”

且说这延平公主,即是贵为公主,便不是常常在外抛头露面的,而陆尔雅究竟不是金城人士,所以极少的人知道她们的身份,更别提说这个普通的店小二能认出她们来了。

陆尔雅仰头打量着这归醉楼的装潢,看去也不是那么的俗气,想必这酒菜自是不差吧,便问道:“母亲,这里可好?”

已经看了四五家酒楼,她也累了,便道:“凑合着吧!”

闻言,陆尔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朝小二吩咐道:“给我们寻一间清净的。”

“好嘞!”小二吆喝着长长的向账房先生那里喊了一声:“二楼四季雅间一阁····”

待账房那里记好了,他这便才领着陆尔雅跟延平公主道:“二位客官请!”

红轩窗,面朝堂!

玉簪阔叶掩面摇!

逍遥,逍遥!

掬一池清酒渡长桥!

满桌的酒菜摆好,小二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便退了出去。

而陆尔雅终究是明白了那店小二为何说什么四季雅间一阁,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

此雅间比寻常的要大许多,里有四阁,每隔间用屏风隔开,也就是说,其实此刻陆尔雅她们所坐的阁子里,有两面就是屏风作的墙。

而从她们这间的布局来看,想比是夏阁吧!

东阁跟春阁已经有客人了,只是不知道什么个客人,反正也瞧不见,所以陆尔雅也不去理会,自顾斟满了一钟酒,一口饮下,“别客气,如今没有丫头嬷嬷在身前伺候,咱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延平公主也不客气,也先给自己斟满了酒,只道:“我以前似乎没有看你喝过酒。”

“是啊,今天突听想尝尝,不知道我的酒量如何。”陆尔雅说到有从延平公主的身前把酒壶拿过来。

见她面无醉色,延平公主便道:“看你这清醒的模样,估计酒量不差,毕竟东洲除了荷花州,还算是酒之都,那里出来的,即便是以前没有喝过酒的,那也有天生的酒量。”

“是么?”陆尔雅倒是怀疑,这身体本身就是个酒罐子,想那原来的陆尔雅,不可能不会喝酒。夹起一块翡翠梨,一面又道:“我觉得这酒没什么味啊?你感觉怎么样?”

“是有点淡,估计是看我们两人是女人家,又面生,所以给了次品吧!”延平公主很是怀疑道。

“不行,咱们岂能白白的花银子呢,去把他们叫来问上一问,这是个什么意思。”陆尔雅说着,便去喊来那雅间外伺候的店小二。

小二鞠着腰上进来,面带七分笑意,“不知道两位客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陆尔雅愤愤的将那酒壶递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感情我们的银子是白花了,这酒淡得酒味都没了。”

那店小二接过酒壶,笑道:“客官您是第一次来我们归醉楼吧。这是给客人漱口的水香酒。”小二说着,拿起那桌上另外一个白玉长颈酒壶,“这个才是我们归醉楼八月的新救,桂花酿!”

陆尔雅面色顿时刷的一下就红了,心里只想幸亏这不是在大堂里,若不然这脸可算是丢完了。朝小二道:“行了,怎么不早说,欺负我们面生啊,你下去吧。”

店小一面退出阁子,一面连忙道歉道:“小的不是这个意思,都是小的没有告诉二位客官,这真是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陆尔雅明显的听见那小二出去之后的一阵嘲笑,不禁朝延平公主道:“母亲,你怎么都不提醒我一下,这会把脸都丢尽来,看来最近果然倒霉,倒霉得连喝杯酒也要闹出这样丢人的事情。”

延平公主也是觉得十分的丢人,回道:“我何曾来这种地方,有个什么破规矩我怎么知道啊,得了,咱不恼了,来尝尝他们的这个桂花酿是个什么味道。”延平公主拿起那真正装着酒的酒壶,倒满了两杯,顿时这雅间里便溢满了桂花的芳香,而且这芳香中自带着一股淡淡的酒香,没有一丝呛辣的味道。

陆尔雅抬起自己的那杯酒,刚放到唇边,沾了一点,便又给放下问道:“母亲,我在问你一次,你的酒量不差吧?”

“这么一小壶酒,醉不了。”延平公主说着,一口灌下自己的那杯酒。

陆尔雅怔怔的看着她瞬间变得红扑扑的脸蛋,妩媚无双,不知道父亲看到是个什么反应?不过,陆尔雅此刻很是怀疑她方才的这句话。

果然,延平公主当即便开始站起来,一脚蹬在凳子上,挽着袖子赞道:“好酒,尔雅,你也尝尝!”说着却直接拿起那酒壶,往自己口里灌酒,想必是喝的太急,不过是两口就呛到了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

陆尔雅见此,不敢在动自己手里的酒半分,连忙放下,去扶着她此刻颤颤欲倒的身子,一面给顺着气道:“母亲,你还是坐下来在喝吧!”这个动作,实在是太不雅啊。不知道父亲看了,又会做什么反应?

却被延平公主一把推开道:“我现在不是坐着的么?”

陆尔雅无语,走上前去,强行的拉着她坐下来,却被她又一推,身子便打在了后面隔着东阁的拿到屏风之上,华丽丽的将其屏风推到,自己则狠狠的摔在地上。

然这还不算是什么,问题是这东阁坐着客人的,此刻两三双眼睛直直的盯在自己的身上。

先是一个书生模样的少年男子站起身来,对陆尔雅道:“姑娘,这归醉楼的酒不是你们女人能随便喝的,何况这桂花酿是八月才出的新酒,且便是我等也不敢轻易尝试,不想你们却是当酒喝,恐怕没有个一两天,这酒是解不了的。”

陆尔雅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不禁朝门外的那店小二一声喊去道:“你他娘的,给我们的是什么酒?瞧我们是女人所以故意的不是?”

那小二一脸的委屈,“小姐,你方才不是叫小的把本店最烈的酒拿出来么?有道是这进门的都是大爷,如今小姐你们自己酒量不行,反倒怪起了小的,这不是故意为难么?”

呃!陆尔雅貌似说过这话,可是现在看来,自己想借酒解千愁的目的,倒是没有达到,反而给了延平公主醉生梦死一场。叹了一口气,只道:“行了,你去吧!”说着掐着腰,看了地上的那屏风,朝那说话的书生道:“搭把手行不?”

那书生是个日日读圣贤之书的儒生,本来见着两个女人跑到这归醉楼来喝酒,觉得就有些失了妇德之风,方才又听他骂人,现在又是做出一副极其不雅啊的姿势,不由朝她摇着头,过来一面跟她把那屏风扶起,一面忍不住说教道:“姑娘,有道是这在家从父,在嫁从夫,瞧着姑娘这一身的打扮,也是以为人妇,怎么能到这外面来抛投露面呢?”

陆尔雅看着他跟自己把这个屏风扶起来的份上,便不予计较,只是没想到延平公主虽然嘴了,却将这书生的话过日听进心去了,当下一拳给这书上揍过来。

“啊”的一声惨叫,屏风再一次的倒地,不过此时此刻,陆尔雅注意的不是那屏风,而是那被压在屏风底下的书生。

任是谁也没有想到,延平公主会突然打她。出手打人,更何况她又是醉了的,陆尔雅也顾不了什么,连忙陪着笑脸跟着那书生的两个朋友把书生从屏风底下拖出来,一面陪着罪道:“真的对不起,我母亲想必是喝高了,把公子给认错了,公子千万别生气。”

那王书生爬起来,满腔愤怒的捂着自己此刻已经变成一只熊猫眼的眼睛,这还没有回陆尔雅的话。便听延平公主在那里骂道:“什么黄口小儿,竟然敢说起教来,什么女人就不能抛头露面的了,男人就了不起么?这天地初开,还女娲娘娘造的人,此刻你竟然轻看女子···”

陆尔雅闻言,慌忙将验延平公主的嘴巴捂住,“公子千万别将我母亲的话放在心上啊,虽然她说的也没有错,不过不该骂你黄口小儿,真是抱歉。”

那王书生倒是还没有说话,他身边一起的沈书生便开口道:“说句抱歉就没有事情了么?你看看你母亲把王公子打成个什么样子了,岂是说个对不起就能解决的?”

贾书生也附和道:“是啊,不能将一切都怪罪在酒的身上去,姑娘必须给一个交代,王公子好心好意的帮你扶起屏风,倒是落不了一个好。”

陆尔雅看着对方底气十足的模样,只道:“那好吧,既然你们要交代,那你们就揍我母亲一拳,也把她压在这屏风下面吧,如果你们对她下不了手,打我也是一样的。”陆尔雅说着,走到三人的跟前。

不过这三人都是读书人,定然不会真的揍她的,所以自己才这么有把握的站到他们的跟前去。

果然,那三个书生面面相觑,最后那王公子也只好认栽了,只道:“罢了,祸从口出,都是在下自找没趣,管你们的闲事做什么?”

陆尔雅闻言,当即弯腰谢道:“多谢王公子大人有打量,不与我们这些小女人计较。”

沈书生跟贾书生把屏风从新扶起来,陆尔雅隔着那屏风只听贾书生为那王书生抱不平道:“难道就这样白白的受了一顿大。”

只听那王书生叹着气,自认倒霉道:“那还能怎么样,咱们堂堂的一个秀才,能跟女子较劲儿么?”

沈书生也道:“是啊,看来果然是倒霉,只是王公子你的这副模样,一会儿如何参见一会儿的酒词会呢?”

“在说吧!”

陆尔雅也没心思在听他们说话了,苦着脸看了一眼身边在那窗前哼哼唱唱的延平公主,算了,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借酒解愁啊,还不如早些结账了走人,便又喊那小二进来。

店小二看那个年长些的女人,已经昏昏沉沉的模样,便以为她又要说个什么了,“小姐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结账!”陆尔雅意尽阑珊,没精没气的说道。

店小二应了一声,“好嘞,一共是三十五两零三钱银子。”

陆尔雅闻言,心里只道:“真他妈的贵,早知道就多走两步,去夕照楼吃得了。”正欲喊蔷薇付钱,却陡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蔷薇不在,自己身上又几乎不带银子,此刻不禁有些囧色。

那店小二本是从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的,当即看她的脸色,便猜出了她的为何窘迫了,脸上的笑意随之消散,口气里更没有了先前的客气,“小姐,咱们这里可是概不赊账的。”

狗眼看人低,陆尔雅在心里骂了一句,一面扯着延平公主道:“母亲,结账了,把你的银子拿出来,我没带。”

却听那延平公主模糊不清的说道:“什么银子啊,管嬷嬷要去。”

果然没有,陆尔雅这还没有开口说能不能用其他的东西抵押,却见那店小二咚咚的跑下楼去。看这情形,他恐怕是要去禀告掌柜的了。

陆尔雅此刻急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却没有个法子,看来只能把头上的簪子来抵押了,只是还不知道他们收不收呢。

只见店小二带着一行人进来,为首的便是先前在柜台前看账本,看似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想必他就是这醉归楼的掌柜吧。此刻打量着陆尔雅两人,还算是客气的说道:“看两位的这一身打扮,也不像是吃白食的人,更不似那吃霸王餐的人,只是你们这是个什么意思?”

陆尔雅见他的态度还可以,说不定能有缓和的余地,心里一面只想那风云二人,平时不都是寸步不离的么?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却不见了踪影。一面只朝掌柜的陪笑道:“我跟我母亲两人向来不怎么出门,即便是出门,也没有像今日一样空手而出,所以还请掌柜的不要误会,若不然这样,我先把些东西抵押在这里,一会儿便派人送银子过来,掌柜的看可行。”

“这个···”掌柜面有难色,只听他那还算是为难的口气道:“这个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并不是在下不相信姑娘的人品,关键是这若开了先例之后,以后恐怕在下不好做,所以还请姑娘谅解。”

说不行就不行,还跟她废个什么话,“那掌柜的想怎么样,总不成叫我们婆媳俩留下来给你洗碗打杂扣工钱吧?”

在说这隔壁的王书生三人方才在这掌柜来的时候,就饶过屏风来看热闹,此刻听见陆尔雅说她们是婆媳关系,不禁都睁大了眼睛,这哪里像是什么婆媳,根本就是母女两人才是。而且那位母亲却也是年轻得看起来不过大这位媳妇七八岁而已,反正最多像是个二十五六的少妇。

掌柜的文言,只道:“这倒是不可能,不过在下有一件事情,只有姑娘办好了,今天的事情在下就不追究了,而且你下一次来,还免费你一次。”

听起来是不错,陆尔雅只是恐怕不是个什么好事,若不然他会舍得这几十两银子,便道:“你先说来看看,不违背仁义道德的,我便答应,若是违背了的话,我还情愿去见官,反正这脸算是今天全都丢完了,也不差那么一点。”

“姑娘不必担心,在下是那种正经的生意人,自然更是不会叫姑娘去做那些事情。”掌柜闻言,面带善笑的说道。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陆尔雅问道,难道听他磨叽。

只听这掌柜的说道:“在半个时辰,我归醉楼便有一场酒词会,只要姑娘做我的女儿。”

“做你的女儿?”陆尔雅有些不敢相信,这买什么的都有,就是还没有听说过买女儿的。

掌柜道:“对,你只要坐在那个位置上,不必说话。”

听来是不错,是个好差事,陆尔雅当即便应道:“行,我答应你,不过你先把我母亲安排好了在说。”

见她答应了,这掌柜的便也十分的爽快道:“你放心,我立刻叫人给你母亲安排一间客房,让丫头伺候休息。”

“如此甚好!”陆尔雅道。

双手无白银难倒人,押身委作做他人女!

所谓的酒词会,就是贵门里头那些单身的男女们的一个相互了解的聚会而已,就是俗称的月会,不过这月会上面大家也都要相互做诗赋词的,而且陆尔雅一身的待字闺中小姐的打扮,虽然那王书生三人知道她是别人家的媳妇,只是不知道那个掌柜怎么与他们说的,他们竟然装作不知道这番事情一样。

不过他们是没有说什么,但是陆尔雅却见到了俩熟人,真是狭路相逢恨相识啊!悲愤的她。

主持会议的正是这归醉楼的掌柜周掌柜的,只见他站起来,“既然大家都来齐了,也不必客气。”说着又指向陆尔雅,朝众人介绍道:“今日小女语素从老家来此,也跟着大家热闹一番,还望各位公子小姐不要见笑。”

柳少初一双眼眸充满了邪气的看着陆尔雅,“周掌柜说的什么话,咱们怎么会呢,周掌柜位居我大明第二财阀,咱们今日能见到语素小姐,是我们的荣幸啊。”

陆尔雅闻言,看了看身边的这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不想竟然是个有情人。

“小侯爷说笑了,听说小侯爷弹得一手好琴,只是不知道咱们今日有没有个机会赏赏?”周掌柜说着,便进入正题道。

柳少初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陆尔雅半分,这一扬手,爽快的便应了,朝侍琴的小童道:“拿琴来,待本侯爷为语素小姐抚一曲!”

闻言,周掌柜倒是有些不安心了,自己的大女儿身体一直羸弱多病,根本无法参加这个月会,二女儿又是一身的铜臭味,而且长相俗气,穿戴更是俗不可耐,所以自己也不会叫她来参加,因为这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只是自己是这月会的主办人,自己的女儿总是不参加的话,多是不好,所以今日见这陆尔雅无银钱结账,便心生一计,让她来扮自己的女儿,代参加这月会一次,而且他主要是看这陆尔雅虽然长得不是美丽绝艳,但是却是清丽婉素,而且颇有些气质,便是她打字不识一个,单是安静的坐在这里,也能给自己争争面子。

可是现在看这个柳家小侯爷看她的眼神,似乎对她很是有意思,所以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一面连忙谢道:“多谢小侯爷。”

柳少初盘膝而坐,只见他今日身着一身月牙白的袍子,与他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今日看起来除了有些飘逸之外,还显得很是俊美,不过陆尔雅觉得他不穿衣服更好看些,身材也很不错。但见他坐在那窗旁,白色的衣袍被风带起,翩翩而舞,一头如墨般泻下来的发丝也轻舞飞扬,感觉有些典雅,有些虚幻,美得不可方物。

琴声淙淙,宛若流水,又似那万里长风,清扬婉转,叫人醉入其音,不得自拔。

一曲余音饶,虽然不说绕梁三日也难消,却实实在在的叫人大吃了一惊,不想这看似名声烂的不行的柳家小侯爷,竟然还有这样的琴技,只听那先前的贾书生站起来拍手叫好道:“好,小侯爷一曲正好诉尽了这四季的无限轮回。倒叫在下心生一对联子,咱们不管押韵,但是联里需有这四季代词里的两季,大家以为可好。”

那沈书生,或者是应该称为沈公子比较妥当些,听说其父亲是进城府尹,只听他接道:“哦?那请贾公子出这上联,我等各自对出下联来,对不出来的便罚酒一杯,大家以为如何?”

“好!”陆尔雅的另一个熟人,宫少穹也答应道。一面意味深长的看了陆尔雅一眼,虽然不知道陆尔雅为何来此,但是在东洲的时候,还记得柳月新说这陆尔雅的此词不错,不过自己倒是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过,今日正好看看她的才学是如何深浅。

但说这宫少穹原本按照原来的车程算,他恐怕是没有这么早就回来的,只是这一出了倾国的地境,便一路快马加鞭的回到了金城,而且又加上青黛太过于思念青觞,而且又担心他,所以青黛也不顾自己的身体,跟着这宫少穹一路赶回来了。

沈公子见有人响应,而且还是第一皇商,所以很是高兴的说出自己的对联道:“西风傲雪白,夏季菡萏红!”其意里有冬、夏。

陆尔雅闻言,心中只道:“低水准!”

果然是简单,他这才说完,便见那左席上站起一位黄衣少女,接道:“来鸿送寒去,离燕迎秋来。”这个小姐作的倒是好,其中也是十分的明显,来鸿既然有代表了冬去春来,这离燕又寓意秋终东始。

柳少初也道:“杨柳岸边新绿吐,斜阳楼影青杏小。”这个柳少初的则是春夏相倚。

一连十几个公子小姐都皆然已经对完,便到了陆尔雅,心里却犯了难,这能寓意的,能表示的,他们十几个人,能说的已经给说,自己还能对的好么?不禁转向这周财阀,他自己说的,只要坐在这里就好,不必说话,可是方才那沈公子说了对不上的要罚酒,这对不上自己倒是不怕丢人,但是这酒自己是见识过的,一杯就倒,自己还有延平公主要服侍,而且这若是醉倒了,保不准自己会说些个什么话,别把自己是灵魂穿越过来的事情给说出来,那可就惨了。

却听那周财阀在她身边小声道:“你若是能对出来,我便倒贴你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陆尔雅眼睛一亮,好得很,自己现在正缺的是银子。当即对着十几双眼睛,微微一笑,特别着重的看了宫少穹跟柳少初一眼,面带婉笑,温柔得像是水一般的声音念道:“对坐清署殿,卧观广寒宫!”

且说这清署殿表意为夏,广寒宫便是那冬日萧萧无情雪。然众人的不是花便是草,不是树便是果,独她新意。

那王公子对她的影响便是那一副悍妇的模样,如今听得她的这一联,不禁也是另眼相看。

然这周财阀也是十分的高兴,一点也不惋惜那五十两银子,毕竟他家是财阀,自然是不差这这点银子,而且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陆尔雅,竟然能得如此新作,看今日那柳家小侯爷对她,似乎是有些意思,如此的话,以后只管叫大女儿与其用书信来往,这一来二去的,待他们有了感情便好了,他们周家从来不差钱,却是差权势,只要能与这柳昌侯家联姻的话,自己以后就有机会超过宫家了。

接着又有人以菊花题诗,陆尔雅对诗词虽然不怎么的了解,可是对陶渊明的写菊的诗还是记得那么一两首的,自然不会落人于后。

诗词完了,这些公子小姐们便都各自三三两两的找自己觉得还算可以的搭话。

所以这陆尔雅身边自然也少不了各种草的围绕。

柳少初长袍飞舞,墨发翻扬,一身的飘逸劲儿,陆尔雅都有些不相信原来他穿白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他是最先走到陆尔雅的身边的,装模作样的不认识陆尔雅,只唤道:“第一次见到语素姑娘,不想语素姑娘竟然不止是气质容貌非凡,连才华也叫在下佩服啊。”

周财阀见柳少初走过来,便迅速的让开,给他腾出一个与陆尔雅更为相近的位置来,还好不含蓄道:“小侯爷请。”说完,便给陆尔雅比了一个付银子的手势,便立即躲开了,给他们留出一片空间。

陆尔雅巧笑倩兮,眸光盈盈,“小侯爷过奖了,真的没有想到小侯爷竟然能有一手好琴,而且文采风流又不失雅致,倒是叫语素很是惊讶。”

柳少初恐怕从认识她到现在也没有见过她如此温柔过,不禁有些不习惯,不过更多的是喜欢,郎朗一笑,“不是在下狂妄自大,只是确实是有许多小姐想不到的,如若小姐肯赏脸,在下愿意一辈子把所有的好都用来对待小姐。”

陆尔雅眼睛顷刻间争得大大的,咳了一声,低声道:“柳少初,咱们演戏,你也不用这么尽心吧?”

却听柳少初声音里满是真诚,眼里更是盛满了真挚,“人生何时不是在戏里呢?但是在下此刻跟小姐说的却不是戏文里的台词,想跟小姐演绎的也不是戏里的桥段,而是真心实意的想一生对小姐好。”

抬起头,刚好对上他那一帘温柔的眼神,里面是自己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真诚,陆尔雅当下一震,难道是自己看花了眼么?便笑问道:“你平日里也这是这样跟那些小姐们说的么?果然听了很容颜叫女人感动。”

柳少初闻言,只问道:“那你感动了么?”

陆尔雅抿唇一笑,摇头,“没有呢!”

只听柳少初道:“我不是开玩笑的,这些话也没有对谁说过。”

此刻刚刚婉言谢绝了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宫少穹恰好走上来,听到他的这句话,不由有些故意找茬道:“对,你堂堂的柳家小侯爷怎么可能说开玩笑呢?何况你对哪一个姑娘小姐不是真心的了。”

陆尔雅听见宫少穹的这话,连忙附和道:“是啊,小侯爷带着各式各样的小姐私奔也不是第一次了。”

柳少初却是一脸的认真,满眼情深的看着陆尔雅,当即也不在唤她为语素了,只道“可是尔雅,我是认真的,难道我就连你的相信也不能得到么?”

“不会啊,我不是一直都挺相信你的么,若不然去倾国的时候就不会找你了。”陆尔雅解释道。上官北捷信任的,她也信任。

宫少穹见柳少初对陆尔雅这般神情,心里不禁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当下便只得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会成了周财阀的女儿?”

闻言,陆尔雅不禁丧着一张脸道:“别提了,他大爷的,往常出门银子都是由着丫头们带着,今天出门没有带丫头出来,可是又给忘记了,便跟我母亲来此喝一杯,不想我这想借酒解愁的还没喝上一口,我母亲便醉了,还把那个王公子打了。”陆尔雅说着,便转向那王公子的熊猫眼看去,却见他正往自己这里瞧过来。便有些不自在的转回过头来。

柳少初跟宫少穹也随之朝那王公子看去,同是男人,自然是知道他的看陆尔雅的是个什么眼神,所以二人当下便极有默契的说了一声,“打的好!”

随之柳少初便又有些不悦的问道:“是他先找你们麻烦了?”

陆尔雅汗颜,虽然那王公子是有些多嘴,白受了延平公主的一拳,但是说到底,这还是延平公主的错,便道:“哎呀,与他无关。”

“那你怎么做起了这周财阀的女儿来?”宫少穹问道

只听陆尔雅叹着气道:“还不是没有银子结账呗,现在我母亲给他安排在一处房间里呢,说好我代他的女儿参加完这月会,就让我们走。”

然陆尔雅却不知道,这周财阀此刻见着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今日月会里自己最欣赏的少年英才,正想着这两人正好一个配自己的长女,有权。一个配自己的次女,财上加财。

当然这前提是要自己把这个女人先留住,想到此处,便决定将她的婆婆关起来,到时候就可以命令她帮自己把这柳少初跟宫少穹骗到自己两个女儿的床上了。而且她们婆媳俩自己看着也面生,估计是外地人,所以即便的他们的家人寻起来,自己也不怕。

可是他却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只听陆尔雅说来,柳少初当即便道:“他的两个女儿一个是药罐子,而且脾气古怪,一个是钱串子,满是挂着的都是银子金子,估计是想让你冒充他的女儿,以后在成亲的时候来个偷龙转凤。”

“不会吧,我又只是答应他这么一次,他总不能为了这个事情,把我母亲给扣押起来吧!”陆尔雅笑笑,不以为然。

陆尔雅这么一说,宫少穹便道:“这个倒是极有可能,他不曾见过延平公主,更别说是见过你了,此刻说不定正在打这个注意呢,你可知道他把延平公主安排在哪里,咱们先去瞧瞧。”

柳少初觉得陆尔雅这一次也太大意了,这周财阀向来是没有半丝的诚信可言,在商人圈子里出了名的,若不然以他周家的财力,早就可以超过宫家了,只是因为他没有信用,所以生意不如宫家,如今还落在了宫少穹的这个小辈身后。

陆尔雅听他们都这么说,不禁也有些害怕,当下也觉得自己太容易相信他了,便道:“我倒是知道,你们随我来。”

说着三人便离开了会场,那王公子看着她跟柳少初二人走了,也只是苦苦的叹气,不知道是因为知道那陆尔雅已经嫁人了,还是因为她连自己都没有正眼瞧一下所叹。

事情总是在意料之内,陆尔雅跟着柳少初二人一起下楼到那后院的厢房门外之时,还没去敲门,便听见周财阀的声音从那置放延平公主厢房里传出来道:“赶紧把她给我装起来,从后门出去,那里已经叫人备好了马车,直接把她给我送到别苑里去,我看那媳妇也孝顺,这样以后就能好好的控制住她媳妇了。”

三人面面相觑,真巧啊!

陆尔雅先是一脚踢开门,那周财阀看见是她,正欲要开口说个什么,却见宫少穹跟柳少初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原本僵硬住的脸便顿时扯出一抹笑容道:“语素啊,你怎么把宫老板跟小侯爷带到这后院来了,快回去。”一面说着又朝柳少初跟宫少穹一脸尴尬的笑道:“让二位见笑了,我这九夫人癫病又发作了,没法子把她制住,所以只有把她捆起来。”

柳少初闻言,只差没有笑喷,只道:“周掌柜,本侯爷可以肯定,你的这张嘴肯定是要废了的。”上官争雄这个人说来挺奇怪的,向来不说延平公主的一处好,可是却容不得别人说延平公主的哪里不是,如今这周财阀还敢说延平公主是他的九夫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延平公主醉酒是癫痫发作,若是叫上官争雄知道了的话,定然把他的这张臭嘴给割下来,丢在茅里。

周财阀一愣,似乎有些威胁性的看了陆尔雅一眼,随之朝柳少初笑道:“小侯爷这是什么意思哟?难不成这女人还能把我的嘴割掉不是?”

83中文网最新地址www.83zws.com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新书推荐: 霍格沃茨从窃取权柄开始 和女神们的荒岛生涯 血沙 异界铁血之旅 与前夫的重生日常 亏成麻瓜从文娱开始 女神的绝世高手 他趁虚而入 异世卡斗 偏偏宠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