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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要开战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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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一定不会有负皇上所托。”

纳兰云镜轻轻的点了点头,“承月,朕还有另外一件要事要你去办,你替朕去送一道八百里快寄,要等到快寄送出京城,你才可回宫。这件事不容有失。”

“卑职尊旨。”承月拱手看着纳兰云镜,他知道皇上会适时反攻,但绝对没有想过皇上派出的人,居然会是端木冷。他服侍皇上已经五年有余,真的很想亲自上一次战场,心有不甘,皇上派出一个外人,也不相信他么?抿唇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出声,“皇上……”

纳兰云镜抬了抬手,“端木冷,你立刻下去准备,记住,朕现在把朕的江山交到了你的手里,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卑职尊旨。”端木冷躬身退下。

“承月,朕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些年我们的相处,虽是君臣,但朕把你当成是最好的兄弟,如果,有路让朕选,朕选了一条死路,你可愿意与朕一起闯过去?如果赢了,江山便没人抢得过去,如果输了,输的不止是祖先的基业,还有朕的命。”

承月立刻重重往地上一跪,“卑职愿意。”

纳兰云镜立刻上前将承月扶起来,“清歌已经在造什么滑翔机了,他说只要有了这个玩意,我们就可以顺利的抵达蛮夷军队的心脏,要靠恭亲王与范天佑是不可能了,能不能救得了溯朝,可以靠的,除了端木冷之外,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了。”

“皇上……”承月的眼神急切,“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内忧外患,皇上千万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出宫的。清歌是初生之犊,说话不分轻重,皇上你千万不要被他影响到部署。”

纳兰云镜失声轻笑,“现在在朕身边可以不顾一切说话的,除了他之外,还真没有第二人,虽然清歌他不是沐将军之后,但与你沐府一样,对朕忠心不二。他只是敢说出朕心里想但一直以来都没有付出行动的话,朕欣赏他的,也正是这一点。”

*

清歌连日来跟着那薄弱的线索,查到了武林盟主的身上,原来当初他爹诸葛将军突然回乡一事,似乎还跟武林盟主有些关联,但在他的印象中,对这个武林盟主一点记忆也没有,打听到了武林盟主的家,清歌立刻追了过来。

他看着武林盟主门口挂满了白布,便上前指着那些白布,轻声打听,“请问,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

“盟主一个月前遇害,现在新盟主已经在城里贴满了布告,但凡是抓到真凶者,都会得到重赏。”门口的护卫一脸的愤怒,对那个凶手恨得咬牙切齿。

清歌垂下眸子,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居然又断了。

他大步走进大门,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必然要进屋去上柱香才算是礼貌,清歌恭敬的随着下人上了柱香,门内虽然来往的人没有断过,但主人似乎不在场,这个武林盟主声望极高,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仇恨。

最后,清歌从武林盟主的家里出来,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时,一个小贩推着一堆小玩意从他面前经过,上面的一个笑脸娃娃让他的心里猛的一跳,他不由自主的跟在那个小贩身后……“清歌儿,你看这是什么?爹的清歌儿就是一个爱哭虫,这个笑脸娃娃会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哦!”

“让我看看,我的清歌儿今天好像更漂亮了哦,哇,这个笑脸娃娃和清歌儿长得一模一样哦,娘的心肝,快笑一个。”笑的女子很年轻,有着和自己差不多一样的脸,眉眼间泛出空灵的美,像个仙子一样迷人,而她对自己的疼爱,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眼睛渐渐有些酸涩,清歌停下脚步,没再跟着小贩,低垂着头,周围的人群形同虚设,他的头脑里似乎突然之间一片空白。肩膀上被人重重一拍,“真是见鬼,在哪都能碰到你。”清歌抬头,无法集中焦距,眸子里有些空洞,那种空洞可以直接穿透人的内心,感受到他现在的痛苦。

花宿央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你撞邪啦?”

清歌复又低下头,不想说话,只是没有原由的,一直以为终于追查到一丝线索,一下子又断了,那种沮丧的心情,没人可以理解。他转过身,脚步沉重的往与花宿央相反的方向走去,清歌突然之间不跟他斗嘴了,花宿央觉得很不习惯。他慢慢的跟在清歌的身后,斜眼问到,“你的老虎牙被拔啦?”

清歌突然又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花宿央,“你说,武林盟主怎么就死了呢?”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与愤怒。

“不是那么大年纪的老头也是你的老情人吧?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花宿央撇了撇嘴,“身为武林盟主,就是江湖皇帝,连皇上也会被人行刺,更何况是武林盟主,要知道,一个武林盟主可是要比皇帝吃香多了。”

“你知道他死的原因?”

“你不知道?”花宿央反问,似乎对于清歌的问题感到不可思议,“这个武林盟主可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他死得这么突然,不止是江湖,就连整个溯朝也跟着动了几动。听说新任的武林盟主已经在天下发出追杀令,这几天京城一片恐慌,就是因为那些江湖门派在四处打听凶手的下落。”

“凶手可有线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能够杀得了武林盟主的,必然不会是一般的人。喂,你什么也不知道,刚才还像个怨妇似的,看起来好像很伤心的样子,与你无关的事,最好不要去参与那么多。江湖中的是是非非不闻不问还能落个清闲,有空的话,你还是去劝劝你那个好皇帝吧。他现在是铁了心要去北方平定反贼和蛮夷军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花宿央鄙视的撇了撇嘴。

“他是皇帝,可是是一个在朝政之中完全没有大权的皇帝,他此次虽然凶险,但若是可以成功的平定内乱和外患,并非坏事。富贵险中求,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清歌白了一眼花宿央。

见清歌好像恢复了原先的神情,花宿央突然像是松了一口气,但对于清歌说的话,他还是不能认同,“恭亲王这个人城府极深,不然当年先帝也不会将他投放到北方那不毛之地去。他在枯寒的北方一呆就是好几年,如今实力大增,谁敢说他不是想要趁机反扑?而有关那个蛮夷的传说,也都是他一人在那说,根本就没有实质的证据,若是蛮夷之事只是假的,骗取兵权是真,那这次皇帝的安排,哪能让这个恭亲王满意?”

“你的意思是,恭亲王极有可能因为得不到兵权,而对皇上不利?”清歌挑眉看着花宿央。

“你觉得呢?上次你明明是有求于我,但因为我有把柄在你手上,你也对我危胁和步步紧逼了,更何况是有关于江山皇位的?一个被关了几年不得翻身的狮子,他不是不反扑,而是没有机会。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又怎么会放过?恭亲王虽然人不在京城,但是他的势力与爪牙遍布,虽然皇上这几年也对他时刻提防着,可是,仍然不能阻止恭亲王想要收复失地的决心。”花宿央挑了挑眉,“这个皇帝一向聪明,关键时刻就犯糊涂。”

清歌看着花宿央,花宿央说道,“恭亲王这次表面顺从,同意了皇帝的安排,但是,恭亲王也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敢说现在他心里最想做的事就是把皇帝这个绊脚石给除了。当年与先帝争皇位没争赢,如今他算是翅膀硬了,和小皇帝争,怎么说也是胜算在握吧。”

清歌挑眉,“你不是皇上的兄弟么?既然分析得这么透辙,干嘛不去跟他说?”

“第一,我和皇帝是兄弟是一回事,论及朝政方面的事,可别来烦我,第二,帮他又没钱收,我至于是个这么没有原则的人么?”花宿央狠狠的白了清歌一眼。“他是皇帝,这些自然是他该操心的事。”

清歌瞪了他一眼,“不如说你胆小怕事,所以这辈子你都注定做贼了。”

回到家中,白洛川已经在厅里候着他了,清歌心里一惊,急声问道,“不是承羽出什么事了吧?”

“你放心吧,承羽很好。”今天的白洛川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今天我过来,是跟你有关,我知道你上次叮嘱过让我不要过来找你,怕我会惹上麻烦,但是,我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医治你体内毒性的方子。”白洛川上前两步,将清歌的手拉住,“你信我么?”

他眼睛清澈,充满了柔情,清歌睫毛轻轻的扑闪了一下,“我信。”

白洛川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有个像是蜘蛛又像是蝎子的东西在蠕动,整个身子呈绿色,嘴巴和头差不多一样大,是个极为恐怖的小动物。“它的名字叫貉髦,是中原极为罕见的剧毒之物。一年多以前,我无意中发现的,后来在医书中得知,原来它最喜欢吸食所有跟毒有关的东西。之前替爹试药,也是多亏了它救了我一命。清歌……”白洛川的眼神微微一闪,没再继续往下说。

清歌看着他,眼底有着一丝担忧,“我试。”她毫不犹豫的说出来,“我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不能用,与一个废人没什么区别。既然现在有路可走,自然不能错过。”

“如果,你不是一心想要让你家人报仇,还会冒这么大的险么?”白洛川听清歌干脆的做出了选择,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你要知道,你体内的毒性与我尝错毒草是两码事,连我都不敢保证貉髦是不是一定可以帮到你,而死者已矣,你是不是应该多替活着的,还爱着你的人考虑一下?”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自废武功,第二,就是用它,你觉得呢?”清歌挑眉看着白洛川,“我在狼窝中生活了那么多年,过着人不人兽不兽见不得天日的日子,这里面的苦,有多少人能够体会?是谁让我失去做一个常人的乐趣的?我爹,半生戎马为溯朝,替先帝打下了半壁江山,我娘,温柔善良,他们何错之有?我哥哥,他当年也不过才几岁的年纪,为了保护我,挡在我的面前,我亲眼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我娘为了掩护我逃走,也被残忍的杀害。我的亲人,全都是为了我,一个个的倒在我面前。这个仇,若是你,你报是不报?”想着下午的笑脸娃娃,想着爹的疼爱,娘的温柔,还有哥哥们的宠溺,清歌的鼻子微微一酸。“我在训练营过着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若不是为了报仇,我根本就挺不过来。”

“原来,你早就已经恢复了记忆,就连我,也被你骗了。”白洛川的眼神更加受伤。

“洛川,我骗你,只是为了不想你受到牵连,家仇难忘,我要亲自替他们报仇,所以,请你把它给我。”清歌伸出手,“就算我真的死了,也绝不会怪你。”

白洛川紧紧的盯着清歌,半晌之后,他淡淡一笑,“我既然将这貉髦送来,就知道你一定会选择要的,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白洛川刚刚将手里的小瓶子递上,立刻一阵凉风袭来,白洛川条件反射将小瓶收回,一个黑影像烟似的对着白洛川一掌劈下,清歌心里一惊,尽管没有看清楚来人,但是这人的武功、掌法,他早就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步。

身形一晃,对那人对接了一掌,黑影向后退了两步,站定,端木辰冷冽的眸子中含着嘲讽,薄唇轻启,“火云心法?你果然练成了。”

“承蒙师父你悉心教导,弟子总算不负期望。”清歌冷冷一笑。“师父若是想弟子,大可光明正大的前来,弟子必然会热情招待,像你这样冒出来,弟子若不是看出了师父你的掌法,无意中伤到师父你,就有点对不住了。”

白洛川听说是端木辰,眼中的恨意蓬勃而发,端木辰斜斜一勾唇,“交出手里的东西。”

只见一道白影一晃,清歌来不及阻止,白洛川已经扑身而上,与端木辰瞬间纠缠在一起,“端木辰,清歌不能对你动手,我可以。杀父之仇,一定要报。”

清歌急呼,“你不是他的对手,快退下。”

白洛川哪里听得进去,他的眸子已经红了,这一年多来,他爹所受的痛苦,所受的屈辱,历历在目,而端木辰,能够让他解脱掉如今这种痛苦的,只有白洛川手里的那东西,他当初抓了白慕染,他宁死不屈,但由始自终,他都不知道白慕染唯一的儿子白洛川会医术。他故意让清歌学这功夫,安排了一次又一次可以让他体内毒性上涌的刺杀,终于,他还是成功的引出了白洛川这个有用的棋子。

清歌一次又一次的隔开白洛川与端木辰,都被两人闪开,白洛川沉声说道,“清歌,你不能用内力,拿着貉髦走。”白洛川抽空将瓶子朝着清歌扔了过来,“赶紧吞下。”眨眼之间,他与端木辰已经过了数招之多。

端木辰见瓶子扔向清歌,立刻撇开白洛川,折身扑向瓶子,清歌飞身而起,白洛川从身后将端木辰抱住,冷声嘲讽,“我爹不愿意治的人,注定只有死路一条。”

端木辰眼见清歌打开瓶子,狠命的想要甩掉白洛川,白洛川朝着清歌急呼,“清歌,快些吞下。”

端木辰一急,用力向后一踢,正好踢中了白洛川的肚子,白洛川远远的被踢飞了出去,大口的吐血,清歌见状,快速的将那恶心的貉髦吞下肚子,娇声斥道,“连我的男人都敢打,师父也不给面子。”

他飞身上前,朝着端木辰一掌挥下,掌势凌厉,犹如破竹之声劈开静溢的空气,端木辰侧身避过,一黑一蓝的身影紧紧的纠缠着,根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清歌勾唇一笑,“你已经运功数次,若是再不出去找个男人泄泄火,说不定会爆阳而死。身为你的徒弟,只能帮你一件事。”她的眼神转而变得冷冽,化掌为拳,拳拳生风,脚下一点,从腰间快速的抽出软剑,朝着端木辰挥去。

两人交手已经快达到一柱香的时间,一旁的白洛川看得心急。

“你所有的武功都是我教的,你又何必前来找死?”端木辰冷声笑道。

清歌没说话,突然扔掉手里的软剑,邪魅一笑,端木辰突然觉得眼前一花,清歌瞬间已在一丈之外,眨眼间,又近在他的身前,“寻影步?”

清歌淡淡一笑,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弹,看似随意,实则,从他的指尖迸射出一根小小的银针,又突然像是会分身似的,变成了数颗齐齐向着端木辰射了过去。“幻形针?”这种会让人产生幻觉的针,明明只有一根,却可以看成很多根,但是只要猜错,就会命丧黄泉。

“你何时会这么多功夫的?”

“呵呵,这不是全靠师父你找的地方当训练营么?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我可以过目不忘的。”清歌咧嘴笑着,瞬间眼神变得冷冽,他飞身朝着端木辰扑来,脚绷成线,朝着端木辰的胸口踹去,端木辰轻易避过,清歌冷冷一笑,身子一软,如同化为一条灵蛇,将端木辰紧紧的缠住,复又松开,身子已经远在一丈之外。

然后,快如闪电般的速度,复又朝着端木辰弛来,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掌朝着他的天灵盖劈下,端木辰身子一软,重重的坐在地上,清歌嘲讽一笑,“被自己的弟子废了武功,这种感觉如何?”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做了太多的坏事,仇人应该不计其数,魔教宫主,没了武功,魔教会成为一盘散沙,不知道这个游戏你还要怎么玩?”

白洛川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拾起清歌扔在地上的剑,“今天,我要替我爹报仇。”

清歌阻止了他,有些不忍的说道,“洛川,他毕竟是端木冷的爹,虽说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是我之前答应过他,不会要他的命。可是他从我这里走出去,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他让我爹受尽了屈辱,身为人子,若是不杀他,我将来哪有脸下去见我爹?”白洛川被仇恨急红了双眼,拿着剑就往端木辰的胸口刺去。只听到剑刺入肉里的声音,清歌一惊,却见白洛川的剑被端木冷紧紧的握于掌心之中。

端木冷重重的跪在地上,“求你饶他一命,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自己的命去换。”

白洛川怒斥,“你凭什么替他求情?你凭什么用你的命去跟他交换?如果可以,我也可以用我的命去换回我爹,但是,可以么?”白洛川的声音哽咽,杀气涌现。

清歌从后面紧紧的抱着白洛川,原来他并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他根本就放不下他爹的离世。他与白慕染相依为命二十年,杀父仇人现在就躺在他的面前,他怎么可能放过他?“洛川……”突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突然剪断了似的,心脏顿停,抽空了的痛,让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白洛川感觉到身后突然软下来的人儿,立刻扔下剑,大声唤了句,“清歌。”回身抱着他往屋里冲去。

端木冷心急清歌,低头冷冷的说了句,“你走吧。”便立刻跟着白洛川跑了进去,最后,被白洛川狠狠的拒绝在门外。

正在与人谈生意的北宫听雪,一听有下人来报说清歌家里来了坏人,他们打得很厉害,把那人扔在当场,就往清歌的家里冲去。一进门,就看到四处狼藉,心里冷冷一跳,脚步有些踉跄,“你们主子呢?”

下人脸色苍白,之前的打斗确实是太精彩了,不过也惊险无比,他们都躲在一边,只敢暗中去向北宫少主通风报信,直到看见主子突然倒下,根本就不知道主子是不是刚才和那个黑衣人交手的时候受伤了。

北宫听雪得知清歌昏迷,吓得脸色惨白,急步向着清歌的房间跑去。

一到门口,就见白洛川冷着脸拉开门,“你跟我进来。”是对门口的另一个男人说话,而这个人,他见过,是上次护送他回京城的端木冷,是清歌的师兄。反之那个门里面的男人,他根本就没见过,那男子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头如雪般的长发让他像谪仙似的不食人间烟火,心里的嫉妒、恨让他也恨恨的冲了上去,“我也要进去。”

白洛川也没有拒绝,沉默的转身向着屋内急步走去。

北宫听雪和端木冷互相看了一眼,就紧跟着走了进去。

床上躺着的清歌脸上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炭色,唇色发青,脸色发黑,双目紧闭,北宫听雪吓坏了,上前将清歌抱起来,轻柔的唤道,“清歌,你醒醒,你可别吓我,你快醒醒啊清歌。”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但是他颤抖的双唇和指尖,让人看到他的害怕与恐惧。

“清歌没事。”

白洛川声音清冷的说道,“麻烦你让让。”

端木冷沉声说道,“他是神医,北宫少主,快些让让不要担误了救治。”

北宫听雪一听,立刻站起身,紧紧的看着白洛川,“清歌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快救救他。”

白洛川没再跟北宫听雪废话,扫了两人一眼,“按住他的头脚,千万不能放手。如果他一动体内的貉髦受到惊吓可能就再也不会出来了,到时候清歌便再也活不了了。”

端木冷与北宫听雪不敢有半点分心,紧紧的按住清歌的头脚。

只见白洛川拉开袖子,露出里面的一截白布,解开,深可见骨的伤骇人不已,端木冷和北宫听雪都觉得心里一抽。只见他用刀将手划开,鲜血立刻‘泊泊’的流了出来。

端木冷与北宫听雪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转头,清歌的身子突然一紧,接着,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体内五脏六腑都在震动,有个东西在他的肚子里四处乱窜,白洛川的手移到哪里,那个东西就跟到哪里,白洛川将手移到清歌的嘴唇边上,那东西拼了命的想往外窜,突然又缩回清歌的体内。

清歌痛苦的挣扎着,端木冷与北宫听雪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但又生怕会弄痛清歌,白洛川冷冷的看着两人,“若是再不用力,那东西就再也出不来了。”两人才知道方才是因为他们那东西受到惊吓又缩了回去,不敢再心软,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按住清歌。

白洛川手腕上的血已经滴干,端木冷见到,轻声说道,“我的血多,用我的吧。”

白洛川淡淡的说着,“这个貉髦是用我的血养大的,你的血多也没用。”拿刀再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一刀,血不停的往外涌着。那东西再次窜到清歌的嘴唇边上,停了良久之后,才从清歌的嘴巴里冒出个头来,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白洛川将血滴在貉髦的嘴上,它大大的嘴牵着血丝,有点恐怖的张着,血一进到它发出绿光的肚子里,泛出紫色的亮光,复又消失不见。白洛川将血顺着清歌的嘴角一滴滴的滴向床边,貉髦一边贪婪的吸允着,一边爬出了清歌的嘴巴,白洛川伸出两指,迅速的将貉髦装进了小瓶之中。

突然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强忍住,硬撑着身子,替清歌把了把脉,长舒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这才将自己的手腕用布轻轻的包上,北宫听雪见状,立刻主动去替白洛川包上,轻声说道,“多谢你。”

白洛川勾了勾唇角,“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希望你们二位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清歌。”说完,白洛川的身子有些发冷,双腿抖得厉害,额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本就浅白如冰的唇色几乎变成纸色,端木冷见状,伸手探上他的脉,惊讶抬头看着白洛川,“你受内伤了?”

白洛川眼前有些发黑,“我不碍事,麻烦你去替清歌打来一盆热水,放些醋和白糖在里面,我给他施针,再用水给他泡一个时辰的脚,这样就会完全去除他体内的余毒。”

“你伤势不轻,我担心你再不医治自己,后果不堪设想。”端木冷沉眸看着白洛川。

“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白洛川疼爱的看了一眼清歌,那眼神里有很多端木冷不理解的东西,他不能理解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居然会有这样宠溺的眼神,但是,本以为会觉得恶心,可现在这种眼神出现在这两个男人的眼睛里,却又觉得是那么的应该。白洛川转头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端木冷,“就算有事,也无需你来担心。”

端木冷垂下眸子,北宫听雪从头到尾都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些问题,但现在他所有的细胞都只在关注清歌的每一个细微的动静,虽然没有一丝的动静。

*

清歌缓缓的睁开眸子,北宫听雪与端木冷都在,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端木冷突然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师弟,谢谢你放他一命。”

清歌快速的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我也很想杀了他,但是我之前本就答应过你的,只是有些对不起洛川。”他四下扫了扫,“洛川呢?”

“白神医之前为了救你,有些疲劳过度,现在下去休息了。清歌……”北宫听雪抿了抿性感的双唇,“白神医他……真是一个好人。”最后一刻,北宫听雪还是没有说出口。

清歌轻轻的扬唇,“这是自然的啊,他一共救了我两次,每一次都足以改变我的结局。他是我的福星,是我的贵人。”他的声音仍然微弱,他看着端木冷,“端木辰能生出你这么好的儿子,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是他不懂得珍惜,你不要再难过了。”

“从我决定和他断绝父子关系那一刻开始,我就不会再难过了。”

“我废了他的武功,他便会失去魔教宫主的身份,江湖中他的仇人无数,最后的结局,其实你也想象得到。”清歌淡淡的说着,失去武功的魔教宫主,会死得多难看,相信不用他细说,端木冷也应该想得到。

“这些,都与我无关,我能做的,已经尽力做完了。”端木冷有些僵硬的撇开头,清歌叹了口气,其实端木冷本身就是一个善良的人,虽说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对于大公主和端木辰,他是又爱又恨,他是个很想能够拥有自己爹娘疼爱的人,明明亲人都在世,却又是一个人孤独的活着,这种感觉,何尝不痛苦?

北宫听雪等到他二人说完,才皱着眉头说道,“清歌,我会多找几个护院来保护你的安全,真没想到,这么多陌生人都可以在这里自由进出,还发生这么多事。”他顿了顿,“你与沐家翻脸,不是怕会有危险牵连到他们是吗?所以你就让你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切的危险?如果不是白神医,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居然身体里面藏有顽固的剧毒,那,你对我……只是因为剧毒,还是……”

清歌一征,这人的话题转变得还真够快的。

“算了,看你的样子你也回答不出来了。”北宫听雪有些失望的说着,“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搬过来与你一起住。”见清歌一挑眉,他立刻说道,“你放心,我就住在你的隔壁,虽然我武功不济,但总算可以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替你挡上一掌。”他优雅一笑,“好,就这么决定了。”

“师弟,我就要去关外了,不能再就近照顾你,不过,你的武功现在已然在我之上,我离开之后,皇上就要靠你保护了。现在皇上四面受敌,如果诸葛将军在世,也一定会以皇上和溯朝的安全为重,相信他也希望你能这么做。”

一个月之后

“皇上,未倾城到了。”

承月恭敬的站在殿前,拱手低头说道。

“这么快?”纳兰云镜一挑眉,“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一切都按照皇上的计划安排好了。”

“嗯,将他带去御花园,朕马上就去。”

“是,皇上。”

承月退下之后,纳兰云镜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没想到这个未倾城真的会应约前来,之前派承月监视八百里快递安全离开京城,就是为了送这封信函去到蛮夷国,这个未倾城,就是那些金铠甲的头,蛮夷国太子。

纳兰云镜稍作休息打扮之后,便大摇大摆的向着御花园走去,他一直以为可以训练出金铠甲这样的军队的人,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一见到未倾城,一个拥有这么倾城名字的男人,居然长着一脸的络腮胡,脸上的毛孔粗大,个子不高长得五大三粗,看着一众亭亭玉立的宫女时,眼中发出淫光。

纳兰云镜不由得立刻感到有些失望。

而这一感觉,在未倾城的眼里也是一样的,堂堂一个溯朝的年轻皇帝,打扮得……怎么形容?他几乎是恨不得将所有的珍宝都戴在身上,手指上光是玉班指就有近八个,厚重的皇冠在他看来,他那脖子可能就快要承受不住似的,整个人走得脚步有些虚浮,看起来有些承受不了这个重量。

而身上更是金光闪闪,拇指般粗细的黄金珠子,串串几串,这么显摆的皇帝,怪不得所有的国家都对溯朝虎视眈眈。他暗中啐了一口,但仍是起身咧嘴大笑,“未倾城参见皇上。”

“太子殿下有礼,请坐。”

纳兰云镜几乎有些恨自己故意这么打扮了,四周的宫人从来没见过皇上如此打扮,都在憋着气不敢笑出来,这个未倾城这副模样,就算不低估他,但也绝对不能让他如此警惕了。

“不知皇上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要太子殿下你专程跑这一趟,真是有些过意不去。”纳兰云镜说完,理了理头上的皇冠,生怕他当众掉下来,可就浪费了他安排的这出戏了。“朕听说太子殿下训练出了一队金铠甲,以一敌十,天下所有人都在说这件事,都称太子殿下你是举世无双之才。”

“皇上,客气的话就无需多说了,本太子也听得不少,不如开门见山吧。你在信上说与本太子商量,可不动用一兵一卒,便可解两国之忧,不知道皇上你所谓的好法子,是个什么样的?”未倾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是这样的,朕听说太子殿下你对我溯朝关外那一片很有兴趣,其实,朕可将它瓜分于你,就不用打仗,还可和平共处了。”

纳兰云镜的话一出,让一旁的承月身子一征,而未倾城更是一脸的鄙视,不过,对于这个提议,他自然没有意见,他所鄙视的,是溯朝居然有个这样的皇帝,这种江山若是不亡,便是奇迹了。

“皇上,关外民生富饶,物资丰厚,你真舍得将关外送给我蛮夷?”

“关外确实是一片肥土,所有的国家都在对它虎视眈眈,与其成天费尽心思去想着怎么保护,倒不如送给一个真正的强者,一来,可免去一场战争,二来,也可保我溯朝的百姓不受到灾难的侵蚀,这对于朕来说,就是一个两全其美的事。”

未倾城嘲讽的勾起唇角,与其说是两全其美,不如直接说他是胆小怕事。

“皇上英明,皇上你处处都为溯朝百姓着想,确实是百姓之福,怪不得溯朝可永占天下第一强国的宝座。”

“太子殿下谬赞了,难得太子殿下你来一次溯朝皇都,朕准备了一些歌舞让太子殿下一饱眼福。”纳兰云镜身了倾了倾,眼神有些淫秽的看着未倾城,“朕这次请的这些歌姬,全都是溯朝有名的美人。”

未倾城的眼睛里放出精光,“恭敬不如从命,本太子正好可以欣赏一下,多谢皇上的好意了。”

没多久,渺渺生烟,薄雾弥漫中一群身材妖娆的红衣女子从薄雾中站起身,她们的眼神娇媚,舞姿诱人,纤腰轻扭,步步生莲,仅着一件薄薄的红纱之下的曲线玲珑有致的展现出来。

随着天籁般的琴音传出,她们缓缓的扭动着身子,性感的眼神朝着未倾城飞去,他咧嘴大笑出声,赞不绝口。

纳兰云镜看着他,居然有些恨起恭亲王来了,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可以让恭亲王十万军队吓得回朝搬救兵?不管恭亲王是有意还是有心,对于所谓的强敌是这么一个见色起意的人,确实感到有些耻辱。

琴声越来越快,像是山涧流下的清泉溅于石头之上的清脆,红衣女子像散花般的退开,一个紫衣女子从中间弯身而起,她保持着那个如虹般的姿势,尽显身材,薄雾散尽,紫衣女子像仙子般的从散去的雾气中转头身来,火光映照之下,她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紫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紫色烟纱散花裙,腰间用同色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那未倾城立刻瞪大了双眼,拍手叫道,“妙,妙,妙啊。皇上,这位美女怕是溯朝第一美女了吧?本太子长这么大,妃、妾无数,但从来没见过一个像这位姑娘这般美的。”

“一般,一般,普普通通而已。”纳兰云镜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看了一眼承月,承月也很无可奈何的回看了他一眼,来人,居然是紫幽,他今天在御花园会见未倾城的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紫幽居然不向他请示,任意妄为。

眼见那个未倾城眼里的精光无数,纳兰云镜不由得暗暗担心。

紫幽的舞姿在整个溯朝都是赫赫有名的,只是因为她在进宫之后,再加上清歌与北宫听雪的向外隐瞒,根本就没人知道当初让人散尽万贯家财的翡儿,如今就是让皇上宠爱的紫幽郡主。

“皇上过谦了,这位姑娘是本太子见过最美的姑娘。哈哈哈。”未倾城兴奋的就差没直接拍大腿,起立,抱紫幽直接洞房。他的眼睛紧紧的跟着紫幽,随着她的第一个舞动而心跳万分。

“这个是紫幽郡主,朕的义妹,她本就是贪玩的姑娘,今天不知道来者身份尊贵,跑出来捣乱来了,让太子殿下见笑了。”纳兰云镜扫了一眼承月,“还不快立刻请紫幽郡主回宫?”

承月拱手道,“是,皇上。”说完,便向着紫幽走去。

“千万不要。”未倾城立刻出声阻止,“本太子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想必当今天下想要找出比紫幽郡主更美的女子,也已经是一件难事了,再者,紫幽郡主的舞姿独步天下,每一个动作都优美绝伦,皇上这么着急想让郡主退下,莫非,郡主是皇上你的人?”未倾城微眯了眯眼,眸光中暗藏精光,略带着试探之意。

“当然不是,只不过,在我溯朝向来都有一个规矩,妇道人家不可以这样抛头露面,更何况是郡主。紫幽向来不太守宫中规矩,也是朕疏于管教了。”纳兰云镜再次示意承月将紫幽带下去。

似乎是看出了纳兰云镜的意思,未倾城嘲讽一笑,“没想到溯朝皇上将女人看得比江山还重。以我蛮夷国如今的军队力量,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是本太子得不到的?不过区区一个郡主,皇上你不会不舍得吧?”

纳兰云镜一惊,“太子殿下你的意思是?”

“如果皇上你肯和亲,我蛮夷便与溯朝结为友邦,互不侵犯,如果有别的国家的人敢来侵犯贵国,我蛮夷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只要皇上你肯将关外作为彩礼送于我蛮夷,从此之后,便可和平共处。”未倾城嘲讽一勾唇,冷声说道。

“真是笑话,我溯朝地大物博,何需向你区区一个蛮夷国示好?”纳兰云镜也不再装弱势群体,邪魅一勾唇,冷冷一笑。  未倾城拍案而起,“既然溯朝皇帝你如此义薄云天,甘为一个女人而与我蛮夷为敌,也休怪它日在战场上,我蛮夷国不会再手下留情。要知道,只要征服了你溯朝,我蛮夷便可成为天下第一大国。告辞。”说完,未倾城便在护卫的簇拥下欲直接离开御花园,他在走之前,眼睛紧紧的锁在紫幽的身上,似乎要将她的衣服直接拔开,透过薄薄的纱衣,看清楚了她的曲线似的。经过纳兰云镜身边时,他轻声说道,“皇上,你不要妄想会有第四条路可走,三个月之内如果你肯派出沐容修与本太子一战,若是我蛮夷国输了,永世,再不来犯。”便大笑着离开了。

紫幽双手紧紧环胸,默默的退在一旁。

*

纳兰云镜重重一拍桌案,“到底是谁让你这么放肆,居然不经过朕的同意,就跑出来抛头露面的?”

紫幽眼中的怯意一闪,委屈的撇了撇嘴,轻声说道,“皇兄,诸葛捕快常说紫幽除了让你陪我寻欢作乐之外,毫无是处,紫幽深觉不安,一听说溯朝如今最大的强敌蛮夷国的太子亲临,而这个太子,也是如今最让皇兄你头痛的人,紫幽别无长处,除了会几式舞蹈之外,就没任何可以帮到皇兄你的地方,紫幽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本来一肚子气的纳兰云镜,一见到紫幽这副委屈的样子,所有的怒气都收回肚子里,有些无奈又有些懊恼的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紫幽一见纳兰云镜这个样子,立刻屈膝福了福身,“皇兄,是不是紫幽给你惹了大麻烦?若真是如此,紫幽愿意一力承担。”

“只怕是你承担不起的。哎。”纳兰云镜重重的叹了口气,妖媚的五官上面装满了复杂的情绪,“若是你真为皇兄着想,就先行退下吧,这些国家政事,朕会与百官一起商议。”

紫幽深深的看了纳兰云镜一眼,只得退了下去。

*

“清歌……”

“昨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还没等纳兰云镜说完,清歌已经开口打断,“反正皇上你向来疼爱你的皇妹,她这次一心想要讨好你,哪知道却起到了反作用,不过也无所谓,反正皇上你一向都对美女心软。”清歌挑眉轻笑。

“清歌你一向对紫幽成见颇深,其实她也只是一片好心,她一个小女子,对朝政之事又不懂,所做的,都是心里想做的,朕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怪罪于她。况且,这个未倾城来此,并非就一定会答应朕的条件。不过,这个未倾城看起来五大三粗,像个莽夫,但不曾想,他居然像是可以听得到朕的心声似的,连朕想想办法走第四条路也知道。”纳兰云镜对于这件事耿耿于怀。

“这个并非他懂你的心声,只是说明他是个保护欲极高的人,因为他既然敢向我溯朝出手,就会先站在对方的立场,想清楚这次可能会出的招。没想到皇上你活了一把年纪,居然没听过人不可貌相。正如,未倾城,正如,你的紫幽皇妹。丑的人不表示他无能,而美的人,她的心也不见得不是蛇蝎。”清歌冷冷一挑眉,藐视地看着纳兰云镜。  “紫幽的心绝对是真心想要帮朕,为何清歌你就是对她心存偏见呢?”纳兰云镜对这件事一向感到疑惑。

“当初是我一手将她抓回来,她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在行动之前,我必然会打听清楚,也正是因为这样,想让我对她完全没有防范,不可能。况且,我一向对美色不感兴趣。”清歌嘲讽一挑眉。

本来想接口说他知道,不仅他知道,恐怕现在整个溯朝的百姓都在说这件事,但也不想再这个节骨眼上与清歌再争论个什么道理出来,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未倾城指定要沐将军出征,朕正在为此事犹豫。”纳兰云镜垂下眸子,“天下第二大国,便是元索国,他们这些年也一直都在对溯朝虎视眈眈,左有蛮夷,右有元索,溯朝多年来一直被这两个国家掐着脖子,从不能舒服的喘口气,朕自从登基以来,还要先除内忧,再迎外患,那些一心想要当皇帝的人,想要的,便是这种感觉么?”纳兰云镜突然无奈的笑了笑,

“你便是皇帝,还来问我这个问题?”清歌不解的看着纳兰云镜,“那你现在的意思是怎么样的?这种事,你应该不会找我来商量吧?”

“沐将军多年来一直与元索国交手,也将元索国震慑住了,若是在这个时候沐将军撤离兵马,元索国便得到了一个良机。无论朕这次是应招还是不应招,都是错的。不过,身为溯朝的皇帝,朕也并非一个庸才,他越是让朕不要考虑第四条路,朕偏要走第四条路给他看看。清歌,其实朕今日叫你来,并非只是为了给你商量这件事。现在端木冷与恭亲王都已经离开京城出发去了关外,已近一个月的时间。朕也想近日立刻离宫,前去走第四条路,在这之前,朕想临时改变一下我们的计划。”

纳兰云镜指着那份地图,“你来仔细看看这里。”纳兰云镜细长的手指指着地图上面的一角,“今天宫人送点心来的时候,正好落在地图之上,朕无意中发现了这个位置,原来整个关外地形图居然像块松仁糕的形状。再说细致点,很像古籍中提到过的一个国家……”

“完颜国?”清歌的话便不像是问句,他只是轻一挑眉,“曾经的完颜国轰动一时,它拥有强大的兵力,睿智的皇帝,得力的百官,但是最后,却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国家,那场战伇名动天下,被称之为戌峪之战。当时交战的地方,就是一个名叫戌峪的山谷,那个擅长打仗的将军,却忽略了一点,就是山谷,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敌,那个小国以少其十倍以上计的兵力,完胜那场战伇。”

“你果然不出朕所料,见多识广。”纳兰云镜赞赏的看着清歌。

“你是想照本宣科,来巧赢这场仗?”清歌挑眉看着纳兰云镜。

“不敢,就连你也可以随口背出来的旧事,那个未倾城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过?”纳兰云镜信心满满的看着清歌,“朕是想,可不可以借鉴一下他们的战术,来打赢这场现在连朕也没有把握的仗?”

清歌嘲讽般的冷冷一笑,“就算是借鉴成功,也不可能不伤及一兵一卒,其实现在对方不过是要求皇上你和亲,只要答应了他们这个要求,便可与蛮夷国结为兄弟之邦,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再提,朕纵然是再没用,也不会牺牲自己身边的人亲人去赢来和平,况且,蛮夷国练兵多时,不可能没有目的。他们的心,哪会这么容易满足?一统天下的心是每个皇帝都会存在的,他们也不会例外,纵然朕将紫幽给了未倾城,也未必得到他口中所说的承诺。”

“你没试过就这么肯定?”清歌挑眉一笑,“不过,你是君,我是臣,你说的话,我只有服从哪里敢有违背的道理?那你说现在你的意思是?”  “这四条路朕还是会走,朕想派人去将蛮夷的兵引到这个地方。”纳兰云镜的手指直指一个峪口。

“万事皆有可能,除非那个太子脑子里进水了。他们进到这个地方,只有死路一条。况且,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再重新部署,根本就来不及了。天下间的行军作战之术,虽不一样,但也差不了多少,我倒是有个办法,再给我一点时间,便可告诉你答案。”清歌说完,拿起那张地图,便在旁边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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