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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要开战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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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诸葛将军惨死,所有人都以为诸葛家全都惨遭不幸,真没想到,诸葛将军的后人,如今确是威风八面,聪明过人,而且,武功卓绝,深得当今皇上的信任。若是诸葛将军在天有灵,怕也会感到欣慰。”恭亲王眼带精光,笑看着清歌,只是那些笑意丝毫未达眼底,虽然他已是尽力在掩饰,却让人觉得他的演技过于苍白。

“怕要让我爹感到真正的欣慰,需要等抓到幕后真凶的那一天了。”清歌勾唇一笑,“不过恭亲王倒是说对了一点,我有幸深得当今皇上的信任,所以,我求皇上重开当年诸葛府一家惨死的档案,皇上也没有拒绝。现在已经有了线索,相信假以时日,再狡猾的凶徒,也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的。”

“那,本王就在此提前祝愿诸葛捕快你可以凭一人之力,替诸葛将军洗血尘冤。”

“多谢恭亲王。”清歌也是带着距离,冷冷一笑。

纳兰云镜听着二人的对话,隐隐觉得清歌对恭亲王似乎有着很深的敌意,他轻声咳了咳,“对了恭亲王,这次这么突然回京可是有何要事?”

“回皇上,臣也知道在没有得到皇上的应允之下就贸然回京有些于理不合,但是,这次的军情危急,臣必须亲自回京向皇上说明。”恭亲王听纳兰云镜这么一问,立刻起身拱手躬身说道,“前两年,那些蛮夷便开始有些蠢蠢欲动,我军始终坚守住北方的城门。蛮夷也沉静了两年,没再有任何的动作。而本王对蛮夷的占有欲是了解的,他们越是沉静,越有可能在等机会反扑,而且势必会气势如虹。果然,臣前些日子打听到,蛮夷国的新君暗中训练了一批金铠甲,人和马都是用坚硬无比的金甲做成,阳光之下对战,敌方必败无疑。”

“金铠甲闪闪发亮,如遇到阳光,便可成刺目之光,会让敌军纵然再强大,也防不胜防。”纳兰云镜轻声赞叹,“这个新君看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远不止如此,那些金铠甲个个能征善战,本领高强,可凭一人敌百,臣很担心仅凭臣北方的兵力,根本就不足以于金铠甲抗衡。”恭亲王脸色凝重,“皇上,微臣这次回京,是希望皇上再派十万大军过去镇压,北方虽然是不毛之地,但若是攻破了北方,京城也一定会受到波及。”

“恭亲王言重了,恭亲王驻守北方已经近十年,囤积兵力人尽皆知,不过区区一支金铠甲,又怎么能敌得过恭亲王的十万铁骑?”清歌恭敬的对着恭亲王一拱手,“蛮夷在北方盘据数年,一直没能动到北方丝毫疆土,全都是恭亲王的功劳,虽然远在京城,但是恭亲王的事迹,卑职听到过不少,一直对你深感敬重。”

恭亲王轻蔑的扫了一眼清歌,“京城处在天子脚边,自然百姓安乐,国泰民安,有谁知道我们边关的人是如何度过每一天的?要说到行军打仗,相信本王比诸葛捕快你更有资格。仅凭本王如今的兵力,根本就不能再十足的与蛮夷对抗。”

“但是……”

“但是借调十万兵力的事,并非小事,恭亲王难得回京城一趟,应该去跟旧识叙叙旧,这件事,朕会与其他大臣商议之后再做决定。”纳兰云镜打断了清歌的话,性感的声音里魅惑如常。“明日朕会在宫中宴请百官,就当是为恭亲王接风洗尘。”

“微臣多谢皇上厚爱。”恭亲王起身拱手施礼,告辞离开。

清歌挑眉不悦的看着纳兰云镜,“恭亲王根本就是故意想要借此机会,借十万兵力扩大他的势力,就算那蛮夷兵力确实如他所说的那么强大,他也大可直接发八百里快递让你发动援兵,而不是将兵力借给他。”

“你对恭亲王似乎有很深的偏见?”纳兰云镜不答反问,之前清歌的反应确实有些异常。“你们应该是素昧平生,他应该没什么机会得罪到你吧?”

“先皇的眼光我不敢苟同,毕竟,他派了端木辰这个魔教的人来当朝廷的教习官,但是,先皇会让恭亲王去北方那不毛之地,不会没有原因的。恭亲王可先皇的亲弟弟,他会做出这样不公的安排,真的只是为了要保全自己的皇位么?况且,我有一种直觉,这个恭亲王不会是一个好人。”

“呵呵,都说女人直觉才准呢,没想到就连诸葛捕快你也相信直觉。”

清歌脸色一沉。

纳兰云镜清了清嗓子,他怎么就这么容易惹清歌生气呢?还真是有些女儿家的性子。“其实朕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不是一直都想完成诸葛将军的遗愿么,那你要不要进将军营试试?”

“你放心,将军我迟早会当的,但是不是现在。我爹被害之前,曾经与沐将军合力出征,而沐将军也一直认为我爹的死不是一个意外,刚刚有了线索,我绝不能够放弃。”清歌眼神肯定的看着纳兰云镜。

“嗯,早知道你会这么回答朕了。有原则一直是你的性格。”纳兰云镜邪魅一笑,“朕这次决定御驾亲征。朕带出去的兵,恭亲王就算想要,怕也暂时还没这个胆。”

清歌看着表情虽然一如既往的慵懒,但眼神肯定的纳兰云镜,一时之间,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纳兰云镜的办法,似乎也不失为一个活路。恭亲王这些年虽然一直长居北方那不毛之地,但在京城的势力却越发大了,纳兰云镜年纪轻,朝中百官本就不服,忠臣更是屈指可数,这次恭亲王亲自前来借兵,已经足见他根本就不把纳兰云镜放在眼里。

“你……你刚才说要我进军营,是不是对自己这次亲征没有信心?”清歌倒不是觉得自己有多么强大,而是脑子里突然闪过当时他初进皇宫时纳兰云镜说的那些话,他的身边,根本就没几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次的出征任务重大,对他来说,是稳定民心,竖立龙威的最好时机。

纳兰云镜微一勾唇,“确实……没有太多的信心,朕从来没有打过仗,而且,这一仗许胜不许败。”他用手轻轻的拍了拍龙椅,“朕就算守不住这龙椅,也得守住祖先打下来的江山。在朕出征之前,会尽自己所能替你做一件事。”

清歌挑眉看着他,纳兰云镜只是勾唇一笑,妖娆而诱惑,“明日你就会知道了。”

*

“洛川,承羽的毒解了吗?”

“我按照你说的,配制出了解药,承羽现在腿上的死皮已经开始脱落,虽然人暂时没有苏醒,但相信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照我看来,他之前应该是服用过保命的灵丹,不然,也拖不到这个时候。”白洛川看着清歌的眼神很是温柔,在见到清歌终于松了口气时,淡淡一笑,“你本就真的关心沐将军一家,却又故意与沐将军翻脸,与沐家形同陌路。外面的人如何误会你都不重要,答案你不说也不重要,但我都会一直在你的身边,陪着你。”

清歌的脸微微有些发烫,就算再怎么开放,那也是在他体内毒魔发作的时候,一个被自己强了的男人当面说这么温柔的情话,他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接受。清了清嗓子,清歌抬眸看着白洛川,“端木辰不知道你已经学会了你爹所有的医术,这次你医治承羽的事,一定要小心谨慎,若是被他知道了,一定会对你不利的。”

“你是在关心我么?”白洛川清澈而温柔的眸子里闪着激动的光,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清歌所担心的事。他的银丝在微风中轻舞着,清歌看着,心里一酸,伸手抚了上去,“洛川,你答应我一件事,用心医治承羽,不要再来找我了。”

白洛川心里一痛,面上表情也是狠狠一征,最后,他淡淡一笑,“好,只要是你让我做的,我一定会答应你。”原来,清歌对他根本就没有感情,上次的事,根本也就是一个意外罢了。

看着白洛川渐行渐远的身影,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样萧瑟,清歌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可以狠心与沐家断绝关系,就是不想再连累身边的人。

*

第二天,纳兰云镜在御花园中大摆宴席,就是为了替恭亲王接风洗尘,而在整个宴席之中,气氛比起以往都要沉闷许多。所有人的心事重重,坐在一角的清歌,看着一众闲人,冷冷一笑。

纳兰云镜主动向恭亲王敬了一杯酒,“这些年全靠皇叔你镇守北方,我溯朝才能得以安宁,朕,替天下百姓敬皇叔你这杯。”

“臣惶恐。”恭亲王有礼的举杯喝下,但语气似乎并没有什么惶恐之处。

酒过三巡,纳兰云镜示意众人安静,“朕今日召集所有百官到场,第一是替恭亲王接风洗尘,第二……”他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清歌,“经朕查明,沐清歌确实是诸葛将军的后人,朕现在赐其真名,诸葛清歌。”突然,他看着清歌,很是得意的挑眉一笑,“朕本打算将诸葛将军府送还给诸葛清歌,哪知,有个人比朕还心急,送了朕十万两黄金,将诸葛将军的将军府给买了回去。传。”

接着,一个太监领着一个身着月牙白长衫,腰间束同色玉带的儒雅男子走了进来,坐在一旁的女眷立刻传出一些轻声的议论和惊艳之声,只见那男子直直走到纳兰云镜面前施了一礼之后,就走到清歌的面前,淡淡一笑,“清歌,我已经找到将军府里原来的下人,将将军府重新按着以前的样子装潢过了,现在,就把这座本就属于你的将军府,送还给你。”

其实在纳兰云镜说有人用十万两黄金买了将军府时,他第一反应就是北宫听雪,周围已经响起越来越大声的议论,都在说看来传言是真的,北宫听雪与诸葛清歌之间绝不清白,没想到,数次立下大功的诸葛清歌,居然好龙阳之癖。许多看中清歌的大臣都暗中叹了口气。

席里面一直沉默不语的,正是沐容修,周围的人传来的嘲笑声他可以当作没听见,北宫听雪对清歌的柔情,他也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清歌看着他的眼神陌生如冰,他的心真的很痛。皇上借此机会将清歌的身份正式公布于天下,可以看出皇上对他的重视,但是,却也会给他带来无尽的危险。

纳兰云镜勾唇一笑,“北宫少主果然出手豪爽。上次北宫少主被人污蔑一事,经过被抓的魔教所说,所有的事都是端木辰一手安排的,现在端木辰也已经被朕收押,总算是还了北宫少主一个清白。”

“草民多谢皇上。”

北宫听雪恭敬的躬身施礼,但是眼神始终紧紧的粘在清歌身上,好像才几日不见,他消瘦了不少。

纳兰云镜示意北宫听雪入座,“而第三件事,恭亲王此次回京,是因为北方蛮夷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而且实力非凡,特地亲自前来向朕禀报此事,朕再三考虑之后决定,此次朕会御驾亲征。以我溯朝的兵力,岂能怕了区区一个蛮夷小国?”

“皇上,不可。”众大臣一惊,集体起身拱手阻止,“皇上登基数年,但一直没有立后,没有皇嗣,皇上便不可冒险。”

“皇上,臣等认为,若是皇上执意要亲征,也应该在亲征之前先行大婚。如今蛮夷虽然有所动作,但还不至于敢直面向我溯朝挑战,一国之君,应该先立后后安国。”有声音从人群中传出,立刻得到众人的附和。

众人齐齐下跪,纳兰云镜眸子里透出一丝冰冷,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而这时,一个清柔而清澈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轻轻响起,“平时遇到国家大事,倒也没见你们这么团结,现在堂堂皇帝想要为了国家和百姓去打个仗,你们倒是齐心了,要他先留个种再去拼命呢?呵呵,你们想得可真周到。”清歌嘲讽的勾唇一笑,冷眼扫过众大臣。  “大胆。”一个中年男人瞪大虎目,冷冷的看着清歌,“纵然你是诸葛将军之后,但如今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你能够出现在今日的宴席当中已经是皇上的恩恤,居然还敢口出狂言,对百官不敬,对皇上无礼。”说话这人,正是兵部尚书范天佑,此人身居要职,手握重兵,是朝中对纳兰云镜最具威胁的人。

他的话才是对纳兰云镜最大的不敬,他是在暗讽纳兰云镜,宴请百官的宴席之上,居然会出现如清歌这么不起眼的人物。

“皇上,微臣认为,诸葛清歌是依仗有诸葛将军的名声在前,沐将军的宠爱在后,虽然建了一些小功,但却有些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若是皇上今日不当众惩罚,实在难消臣等心头之恨。”范天佑的话一出,自然立刻引起不少人的附和,清歌手往桌面一放,正要起身。

“堂堂一个尚书大人,何必与一个小辈斤斤计较?”声音沉稳而洪亮,沐容修从暗处走了出来,“今日宴会的主角,皇上已经早有说明,是替恭亲王接风洗尘,恭亲王声名显赫,清歌能出现在这里,与我等同席而餐,只能说明一件事,清歌的所为深得皇上的信任,事前尚书大人口口声声说清歌是依仗本将军与诸葛将军的名声,那不就是怀疑皇上用人有误?”

“你……”范天佑气得眉毛倒竖。

“皇上,北方枯寒,臣担心皇上御驾亲征,龙体会有所亏损,还望皇上再三考虑。”恭亲王扫了一眼范天佑,范天佑立刻没有说话退了下去。

而这快速的一撇,清歌尽收眼底,没想到位居要职的兵部尚书,居然也是恭亲王的人。

最后,纳兰云镜的提议被群臣集体反对,他纵然是愤怒,也无可奈何,他的心思清歌自然明白,其实就算是天子,也没什么自由可言。这也是纳兰云镜为什么一心想要御驾亲征的原因,他想凭自己的力量却改变现在被孤立的处境。

一场宴会最后不欢而散。

清歌坐在殿旁,而纳兰云镜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妖孽般的五官上写满了愤怒,最后,清歌忍不住,淡声说道,“不过是遇到一点曲折而已,你不至于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吧?”

“哎。”纳兰云镜重重的叹了口气,“来人,传紫幽郡主。”

不一会,紫幽便飘然而至,风情万种的眸子里,又带着一丝灵动的清明,确实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只是,这女人的心思,堪比蛇蝎,清歌已经跟纳兰云镜提示过了,不过他似乎更相信他的直觉。

清歌嘲讽暗笑,男人的直觉,不都是来自于一个女人的脸和胸么?

“紫幽,朕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勤练书法,朕这些日子忙于政事,少看了两日你的字,不仅没有进步,反而错字多多,你平时到底有没有听朕的话,认真练字?”

清歌心里一征,原来刚才纳兰云静一直沉默,是在检查紫幽交上来的字?

紫幽柔柔的福了福身,姿势优美堪比她的舞姿,“皇上,紫幽得知皇上近日有很多困扰,心里替皇上担心,却又不敢向皇上打听分忧,所以才……”她委屈的撇了撇嘴,“紫幽恨自己生了个女儿身,不能在政事上替皇上分担。”

一般在有人的时候,紫幽都称纳兰云镜为皇上,正如当初纳兰云镜只能封她为郡主是同一个道理。

纳兰云镜愤怒的眼神立刻化为疼爱,“傻妹妹,朕是一国之君,有数不清的繁琐政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之前在外面已经吃了很多的苦,现在你应该要做的,就是在宫里好好的过,做一个快乐的郡主。等到有朝一日遇到如意郎君,朕一定会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宫去。所以,现在你应该认真做的,就是勤练书法,学习宫中的礼仪,将来去到夫家,也不会吃亏。”

说到这里,纳兰云镜突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清歌,“紫幽,其实你与诸葛捕快的命运相似,在这宫里,他是朕最信任的人之一,可惜他一心想要将一名捕快,不肯进宫帮朕,你与他之间的渊源也颇深,没事的时候,你大可找他说说话去。”

紫幽白了一眼清歌,“算了,诸葛捕快事务繁忙,紫幽也不便多去打扰,皇兄既然尚有要事,紫幽就先行自己去练习得了。紫幽告辞。”说完,盈盈一福身,转身向着殿外走了去。

清歌看她离开,这才嘲讽一笑,“之前在宴会上,皇上被群臣攻击,卑职原以为留下来可替皇上你分忧,没想到,皇上似乎根末就不曾将那件事放在心上。既然如此,卑职尚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

“等一下。”纳兰云镜双手负于身后,缓缓走到清歌面前,“朕之前说过今晚会帮你做一件事,就是当着众臣面前,第一次将你的身份正式公开,今后你的危险一定会斗增。朕也不知道将朕这样做对不对,但是朕知道,你一定不会拒绝。”

清歌突然有些烦燥的转过身,“别像是在说遗言一样,再说了,你虽然身为皇帝,但是想要离开京城,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要说领兵打仗。现在你应该要操心的,是如何应对百官和恭亲王。依我所见,就连兵部尚书范天佑也是恭亲王的人,你不要太过信任这个人。”

纳兰云镜抬头紧紧的看着清歌的侧脸,月光之下,他的脸上有着一些婴儿般的汗毛,绒绒的,细细的,他的眸子里有着能够看透世间一切的清明,勾唇一笑,“朕知道。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朕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

清歌转头看了一眼纳兰云镜,他确实没有任何担忧的神情,“既然皇上你如此有把握,那属下就先行告辞了。”

“嗯。对了,朕听人说沐承羽的病情已经有些好转,但似乎还差一味很稀有的药材,寐宿,朕已经命人去四处打听了,你放心吧。”

“沐家的事与我无关。”清歌说完,转身冷冷的走了。

“清歌,你找我啊?”

北宫听雪满头是汗的跑来,但是仍然一如既往的优雅与温柔,看着清歌的眼神里满是疼爱与宠溺。

“嗯,你是个生意人,可有听过寐宿这种药材?”

“我并没做药材生意,不过只要你需要,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给你弄来。”北宫听雪挑起清歌额边上不小心垂落的发丝,“我把将军府买来送给你,你到现在都不肯收下,为什么?”

清歌瞥开眼,“没有为什么,一天没报家仇,我都没脸走进将军府。在我第一次回到沐将军府的时候,有人说过我是个扫把星,其实事实也正是如此,所有与我接近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你对我的好意,我心里明白,但是,你最好不要与我走得太近,也会少了几分危险。”

“你说的那些道理,我不是不懂,但是身为一个男人,明知自己心爱的人会有危险,就远离她而去,这样的人,不仅不配被人爱,还应该直接阉了进宫当太监。”北宫听雪紧紧的看着清歌,眸子漾出深邃的浓情,“虽然你从来没表示过半分对我的感情,但是,只要你不拒绝我对你好,就已经够了。”

*

“奴才(婢)参见皇上。”

“郡主呢?”纳兰云镜大步走进紫薇宫,候了半天也不见紫幽出来迎接,以往她每次听到他来,都会风一样的跑出来,今天倒也是有些反常。

“这……”宫人们面面相觑,原本以为可以尽可能的拖延一些时间,可是郡主居然到现在还没出来。

纳兰云镜一见,立刻起身向着内殿走去,宫人们一见,立刻大声的唤道,“皇上,郡主稍后就会回来,皇上,请再容奴才去找找。皇上……”

“你们故意唤得这么大声,是想让你们的主子听见是不是?”纳兰云镜有些不悦,步子没有放缓丝毫,正好见到紫幽高高的爬在桂花树上,吓得俊脸一变,“紫幽,你在做什么?你们这些奴才,如果郡主少了一根头发,朕唯你们是问。”

宫人们吓得趴了一地,而也正是这声怒斥,吓得紫幽腿一软,从上面高高的摔了下来,纳兰云镜一见,立刻脚尖一点,飞身窜离地面半丈之高,接住紫幽,而紫幽吓得双眸紧闭,直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闪了闪,与纳兰云镜狭长的凤眸四目相对,立刻跳下地来,“皇上。”

“你真是太过份了,身为一个郡主,居然敢爬到那么高的树上去。”纳兰云镜也是这时才见到紫幽身后似乎还藏着一样东西,“手里拿着什么,给朕看看。”

“不要。”紫幽吓了一跳,将东西在身后紧紧的藏着。

“快些拿来,你还说不给朕添麻烦,会好好练字,结果居然玩得这么疯,还连带着整个幽薇宫的宫人们也跟着你撒谎骗朕。”

紫幽见纳兰云镜真的生气了,水眸一睁,就差没直接掉下珠泪,宫人们立刻退下,紫幽轻声说道,“皇兄,紫幽自小在宫外长大,虽然苦,但也已经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在这宫中,紫幽就只有皇兄你一个亲人,可是皇兄你忙到连陪紫幽说说话的时间也没有。今日紫幽一时贪玩,就被皇兄你抓了个正着,还惹得皇兄你如此生气,是紫幽的不是。”

说完,她柔柔的屈膝福了福身。

纳兰云镜立刻扶起她,“朕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虽然你略懂武功,但毕竟这些年所学的都是些偷盗之术,若是从上面掉下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纳兰云镜拉着她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朕也知道这些日子因为忙于政事,冷落了你,你放心,等到朕把这几天忙过,便带你出宫去走一走。”

“真的?”紫幽的眸子里充满了惊喜与开心。

“那现在,可不可以把你心里的秘密给朕看看。”

紫幽想了想,将身后的东西拿出来,纳兰云镜接过,只见上面写着清歌的名字,还划了一个大叉,俊眉一皱,“这是什么意思?”

“上次听皇兄你的意思,是想将紫幽许给诸葛捕快了,紫幽没权利拒绝,但可以暗中诅咒他。”

“诸葛捕快聪明过人,而且武功不凡,确实是个将士之才,外面想要嫁给他的大家闺秀多不胜数,紫幽为何对诸葛捕快如此反感?”

“上次他设计抓了紫幽,本就结下了梁子,再加上近来风声不断,说他好龙阳之癖,这样的人,皇兄你真的愿意将紫幽许给他?”紫幽委屈的神色浮于俏脸之上,楚楚可怜。“紫幽今年十七,在十七年前,紫幽心里只有报仇与憎恶,而直到今日,才终于是找到一个真正待紫幽好的人,皇兄,紫幽也想多陪在你身边一些日子。”

“朕一心只想为你好,没想到居然造成了你这样多的困扰,这样吧,皇兄不再勉强你,若是你哪天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尽管告诉皇兄,皇兄一定会为你作主。”

紫幽紧紧的看着纳兰云镜妖精般绝美的五官,嘴唇轻轻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

……

“哇,皇兄你看那边,那些花开得好美啊。”

没想到皇兄真的说话算话,没过两天便带着她出宫赏花,这是京城著名的上未花田,里面种的全是当季最美的花,今日天气和煦,所有的花都在尽情的展放腰肢,绽放出自己的绝美,紫幽身处在一片的花海之中,像个仙子般的翩翩起舞。

纳兰云镜疼爱的看着她,看着她在努力的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心中生出些许内疚,但是,这场仗已经开始了,他没有回头路,这样的机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

跟在一旁的清歌看着他脸上神情之间的变化,眉心凝聚的担忧再明显不过,他并不像是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面对群臣与恭亲王,仅凭他一人在朝堂之上,又能做出些什么来呢?

“皇上,属下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绫月山自从上次从江西回来之后,我便一直没有见过他,他去哪儿了?”清歌轻声问道,绫月山从小视他为偶像,这次回来居然没来找过他一次,而且在宫里也不曾遇到过。

“他家里出了些事,已经向朕请辞了。”

清歌眉心一皱,也没再多问,“皇上,出来已经有些时间了,那些大臣应该都已经在宫中等候不短的时间了,要不,我们先行回去?”

纳兰云镜看着远处的紫幽,她就像是一只美丽的鸟,刚刚从笼子里飞去了自由的天空,暗叹口气,“你留在这里保护郡主。”说完,纳兰云镜便在承月等人的护送下,离开了上未花田。

紫幽玩了一会,回头见纳兰云镜已经不在了,神情一凛,“皇兄呢?”

“身为一国之君,能够抽出这一个时辰的时间陪郡主你赏花,已不属易事了。现在皇上自然要进宫处理政事。”清歌也只是淡淡的说道。

“本郡主要回宫了。”紫幽生气的拂袖欲走。

清歌在她身后冷声说道,“如今内忧外患,皇上早就已经不堪重负,身为他的皇妹,你在政事上不能替他分忧,其实也大可不必玩手段,使得皇上内疚。他今天花上一个时辰来陪你,也许剩下的事需要用三天的时间才能解决,这么做,又何必呢?”

“皇兄疼我,关你什么事?”紫幽想了想,转身走到清歌面前,“诸葛清歌,本宫就算这辈子嫁不出去,也绝不会嫁给你。你最好是劝皇兄死了这条心。”

“这个郡主你大可放心,就算皇上赐死,卑职也不敢对郡主你有半点非份之想。”说完,清歌扬起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紫幽拂袖而去。

*

“属下参见皇上。”

已经是半夜,清歌接到纳兰云镜的传召,睡眼惺忪的跟着宫人,却不是去皇宫,而是在一家花船之上,这艘花船应该已经被纳兰云镜包下来了,他一上船,船便飞速驶往河中心,却见纳兰云镜一脸的兴奋,“清歌,你过来看看,这份便是北方与蛮夷交战的地图。”

清歌微微一征,“皇上,你怎么弄到手的?”

“朕自有办法,你过来看看,与朕仔细研究一下。”

清歌不解,“皇上,要说到打仗与行军布阵,属下从未说过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宫中有承月,宫外有你的心腹,干嘛非要找我说?”

纳兰云镜魅惑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朕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帝,居然暗中派人偷了别人的一份地图,传出去,也不是一件好光彩的事是吧?”纳兰云镜眼睛向着暗处一扫,清歌随着看过去,果然是花宿央,那家伙一见到他,就恨不得拔了他的皮,双眼一直在喷火。

刚才进门,居然就没查觉这房里还有人。

清歌朝着他挑了挑眉,“花宿央,最近没有我来打扰你,是不是睡得格外香?”

花宿央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自从上次被清歌两次闯入寝室,他便命人将窗户给封了,现在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可他就是会睡到中途吓醒,再看了一眼仍然紧闭的窗户。“对了,你这份军事图是在哪里偷的,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本来已经在盛怒中的花宿央心底的那把火噌噌噌的往上窜,他忍无可忍,“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技术。”

“呵呵,没想到在溯朝,一个贼也敢说自己的是一门技术。”

清歌的无心调侃让花宿央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他那张笑得灿烂的脸撕烂。

见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纳兰云镜不得不出声打断,“清歌,我让你来看这张地图,也是为了让你给朕出个主意。承月要在宫中替朕挡去那些朕不想见的人,也只有这样,朕才可以脱身。时间不多,你赶紧过来看看。”

清歌看着那些线路,青葱般的手指在上面一划,“没想到北方的地势居然如此险陖,怪不得恭亲王看准了皇上你去不了。恭亲王在北方呆了这么多年,对那里的地形了若指掌,若是从来没有去过北方境地的人,确实没有打胜仗的把握。”

纳兰云镜脸色一变,“就连你也这么说?”他一把拉过清歌,站在他的这一边,“你看这里,朕总觉得不会没有一线生机的。”

“皇上,莫非在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要御驾亲征?”清歌看着纳兰云镜。

“这里有三条路,恭亲王的兵一直守在这里。这条,蛮夷经常会出现,但都不敢往里面走得太远,因为这里有一个沼泽谷,而这里还有一条水路,蛮夷兵对水战一向是弱项,所以,朕准备派人带兵走水路与恭亲王的兵形成一个圈,将蛮夷军队包围其中。”纳兰云镜说得凤眸里满是兴奋之色。“但是,要想真正的打胜仗,只要能有办法经过沼泽谷,便可直达蛮夷的心脏。而朕,就要走这条路。”

“我都说了你真是个昏君,明明知道那是死路一条,还偏偏就把死路留给自己了。”花宿央生气的看着纳兰云镜,“你可是我的大主顾,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下半辈子可就没有着落了。”

光是听这几句话,也知道花宿央与纳兰云镜之间的交情,这也是清歌一直没想明白的,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会和一个贼成为如此好的朋友。

“喂,你不是一向很厉害的么,就不能说些有建设性的话来让我听听?”花宿央鄙视的看着清歌。

清歌将地图高高举起,对着烛光看了半晌,花宿央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他也没出声半个字,最后,清歌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这才转头看着纳兰云镜,“其实,这里还有第四条路可走。”

纳兰云镜一征,他早就已经把这份军事图看得滴水不漏了,怎么也没找到第四条路。

“皇上,沼泽谷旁边还有一条山路。只不过,这条路所费需时,但是比起与蛮夷军队直面交接,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纳兰云镜接过地图,学着清歌的样子对着烛光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两座山之间果然有一条小小的山路,“但是看这山的样子,能过去的仅仅只有一人之宽,这样的话,我们的胜算也不会很大的。”

“不会很大,但不代表没有。皇上可派武功较高的,走沼泽谷这条路,至于怎么过去,属下自然有办法,而选一队精兵,走山路,这山路的出口,在这,而沼泽谷的出口在这,按时间推算,应该不是没有胜算的。但是,这里面必须要有一条,就是恭亲王与皇上你派去的人,不会出什么乱子,我们四队要从这四个方位一起到达,将蛮夷军队包围往死了打,看他们那什么金铠甲还能怎么以一敌四。”

纳兰云镜听完清歌一长窜的分析,有些征愣,“你怎么对军法也了解颇深?”

“其实天下间的行军布阵大致都相同,当初我在训练营里没事的时候,偷看过大堆的军事方面的书,虽然没什么兴趣,但那些东西都记得清楚。”

纳兰云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清歌,“可是,要过沼泽谷,连绝世高手也未必做得到。”

“这个我有办法,交给我吧。”说完,清歌挑眉一笑,从桌案上拿起纸和笔,开始画了起来,花宿央也正想找机会看看这个诸葛清歌到底有多厉害,结果直愣愣的看了半天,也不懂他在鬼画符些啥,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梦周公去了。

纳兰云镜看了一会,眼睛越来越干涩,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清歌转头看着他,“你困了就先睡一会,我这还要一些时间,你一直看着我,倒是有些压力了。”

纳兰云镜勾唇一笑,“朕倒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给你压力。行,那朕就在这里靠一会,你弄好了叫朕便是。”

纳兰云镜似乎是一靠着桌子便睡着了,清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也知道这近一段时间他必然已经心力交瘁,暗叹口气,拿过那张地图重复的研究了半天。

纳兰云镜醒来时,只觉得手臂有些发麻,似乎那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看,才见清歌的头居然靠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正香甜,轻轻的鼾声均匀的响着,而他手指之间还夹着毛笔。清歌握毛笔的姿势似乎有些好笑,像是拿筷子似的,画的似鸟非鸟,似兽非兽。

可能是他醒的动作影响到清歌,他秀眉一皱,将他的手臂紧紧的抱住,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他的脸上似乎有一层薄薄的白光,身上传出一阵似有若无的馨香,动了动粉嫩的双唇,舔了舔唇角,那细微的动作,诱人无比,再次发出轻微的鼾声。

纳兰云镜喉结上下轻轻一动,他……居然会觉得他的小动作有些诱人……看来自己真的是有些累了,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清歌。

*

“老头老头,有好东西便宜你。”

清歌飞奔去皇宫的宝库,找到那个造机关的高手老头,那老头见到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喂,你是卖笑的啊?别以为你这老脸一抽便可以不叫我师父了。”清歌白了一眼老头。

老头耷拉着脸,嗡声嗡气的叫了声,“师父。”

“嗯,今天师父来这里是有好事便宜你,这是我新发明的机关,叫滑翔机。你照我画的这个弄出来,看看需要多长时间?”

老头仔细的看了看,眯缝眼越来越亮,最后,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师父,这个机关真的很强大。不过,它有什么用处呢?”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反正做出来之后立刻交给我去办,如果你做得好,为师到时候再多给几个你没见过的厉害机关给你。”清歌鄙视的白了一眼老头,“你快些预算一下,造成一个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应该要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比起她预想的时间要快一些,一个月造出一架,还要试飞,然后,还要造最少十架出来,如果成功的话,后面的速度会有所上升,但是至少也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如今交兵在即,能拖得过这半年么?

“行,如果你能够加快速度的话,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不过你要答应为师一件事,这个图纸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被第二个人看到了。”

老头现在全身心都埋进了机关图纸中,哪里还听得见清歌的话?

……

“恭亲王,你的请求朕已经想过了,这次蛮夷突发奇兵,定然是想对我溯朝不利,朕决定派出范尚书带兵十万去到北方再交兵于你。直到战事结束,再将兵马带回来。朕这样做,也是为了怕引起百姓的恐慌,恭亲王先行回原地驻守,而范尚书亲率五万水军走水路,而另外五万则与恭亲王会和。不知道恭亲王对朕的安排意下如何?”纳兰云镜淡淡的说道。

“皇上,微臣从来不曾带过兵,这……会不会影响大事?”范天佑有些为难的看着纳兰云镜。

“这个你放心,你只需要配合恭亲王的人手调配就成。这次出征,朕派了一个人随大军前往,来人,传端木冷。”

“端木冷?”纳兰云镜的话一出,众大臣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端木辰与大公主之间的事情哄动天下,而前些日子皇上才将端木辰打入天牢,这边又要派出他的儿子出征,都不知道小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

“皇上,臣认为有所不妥,端木冷是囚犯之子,理应剥夺其训练营精英的身份,贬为庶民,岂能有重用的道理?”

“毕竟是从训练营出来的,如今我们的将士本来就有些青黄不接,端木冷曾经远赴江西查出了江西巡抚与朝中高官勾结的证据,朕才总算是将这两只养得膘肥体壮的老鼠给抓住了。端木辰虽然有罪在身,但端木冷毕竟无辜,况且,他早就已经与端木辰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正好给他一次机会为我溯朝出一份力将功补过。”纳兰云镜的语气虽然是商议,但凤眸里流露出的精光,却不容人拒绝。

他已经退了一步,派出十万兵力,若是恭亲王连这个要求也敢拒绝的话,大不了一拍两散,相信恭亲王也不想看到这个结果。“端木冷从小在魔教长大,对北方的地形也较为了解,有他在一旁协助,总算是能助恭亲王一臂之力。”

“多谢皇上体恤。”恭亲王果然没多说话,“既然如此,那臣就先行一步回去部署。”

得到首肯之后,恭亲王很快就离开了京城。范天佑是他的门生,本就是他的人,只要军权交给了范天佑,与交给他也没什么两样,只是那个端木冷,虽然皇帝故意派他来监视,但要对付他,也并不难。

退朝之后,朝堂之上就留下了端木冷与承月二人,纳兰云镜微微扬唇,“朕登基数年来,一直被群臣打压、孤立,朕本想等到稳定了江山再来对付这些乱臣贼子,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端木冷,这次朕特意派你前去协助恭亲王,你可明白朕的用意?”

纳兰云镜眼神示意身边的太监将东西交给端木冷,端木冷打开之后,细看了半晌,喉结上下一动,重重的往地上一跪,像是极为哽咽似的轻声说道,“卑职明白。皇上请放心,卑职一定会保住这十万兵权。”纳兰云镜交给他的,是可以号令三军的虎头令,这个令牌,相当于是把半壁江山交到了他的手里,可见皇上对他的信任。

“沐承羽因为端木辰到如今仍然生死未卜,再加上端木辰一路上的设计、陷害,以清歌那黑白分明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端木辰,但是上次他居然向朕开口希望放他一条生路,想必,他也是为你着想的。你与清歌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必然不浅,他相信的人,朕便绝不会怀疑。”纳兰云镜紧紧的盯着端木冷,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是因为清歌说过,端木冷必然是个可靠之人,他才敢赌上这一把,如果不赌,他便会失去整个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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