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长命虫与百日人（1/2）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出去吧，不知道哪一天他会把这栋房子炸飞。”老人抓着殇的胳膊往酸气熏天的房间外走。

“他在干什么？”

“说不清，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在一起，又是加热，又是搅拌，像做饭一样。”他们来到一间相对干净、但布置简陋的屋子，老人继续念叨着：“不过那些可不是什么好吃的，不如说更像做毒药，可惜这可怜虫遇不到一个巫女。”

“可怜虫？”

“噢，是的，因为他是个可怜虫。”

焕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还没给自己起过名字凭你对我的印象”老人慈祥地看了她一眼。

焕殇顽皮地笑了笑，“象上老人。”

“很好，我喜欢把我和我的朋友联系在一起的称谓。”老人倒了一杯水给她，“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招人喜欢的女孩吗？”

“谢谢。”焕殇透过窗子向外张望着，“那您的朋友晚上待在哪？”

“随便哪里，没有人会伤害它，屋子里是容不下它的，况且有个可怜鬼已经够我受的了。”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称呼我！”那个矮人走了进来，耸着肩，一副狼狈相。

“你的实验做完了？”老人问。

“哈哈！”

焕殇头一次听到有人的笑也会这样断成几截，矮人兴奋起来，他拿出一个瓶口用棉塞塞住的玻璃瓶示意他们这就是他的成果，“一种新的药剂。这样，给你个机会，新来的，猜猜它能干什么！”他边说边在屋内来回走动，跟神经受到了刺激一样。

“毒药？”殇很配合的猜道。

“哦天，这个女孩的大脑里都在想些什么？毒药？我们根本用不着那东西。”

“不不不，对于她来说，你的那些气体、液体还有粉末都是有毒的。”老人别有意会地瞥了矮人一眼。

“你是说？”

“没错。”老人扬了扬眉。

“那你天亮的时候就得离开了？”矮人又转向殇，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虽然殇没有完全听懂他们的对话，这句还是能够用点头来回答。

“嗯，千年虫。终于有机会让我瞧见一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熬过那么长的生命？你们平时都干些什么？消磨时间？是不是睡上一觉就要花上几十天，还是根本就要一百天？”

这些对于焕殇来说毫无根据的话一下子闯进她的脑中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完全被弄糊涂了，“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我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哦天，你觉得一百天和一百年的差别在哪，在一个字上？”

“嘿，他还不了解我们。”老人拦截住矮人语气刻薄的挖苦。

“哦天，那你以为你来到了哪里？另一个长寿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