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 拜师（1/2）

266拜师

秦天接触到死神的气息的时候，感觉想起了很多的东西，只是究竟是什么，却无从想起。脑子里只剩下一团黑黑的记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幽灵高斯特被地狱火焚烧掉了，不带有任何感情的两只死灵法师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

“死，或者做我的弟子。”亡灵法师看了秦天很久突然说道。

“我答应。”尽管秦天心里有很多的疑问，但深知这个在老道士眼中“连提鞋都不配的生命奉献给死神的丑八怪”很有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不同于修道之人的看淡人间，死灵法师眼中的那种淡泊是对一切生命的蔑视，对他而言，只有存在和灭亡两条途径，天地间再不存其他事物于人间。

“即刻起，以道格拉斯.玛斯特之名，汝乃吾徒。”亡灵法师说完这句，随手丢出一个卷轴。卷轴碰出黑色的光环，夹带着秦天瞬间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二天的报纸的某个小版面记载，受龙卷风影响。纽约某贫民区受到严重破坏，大量房屋受损。配上的照片，正是秦天收取保护费的地方。只是此刻的秦天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看到报纸了。

在纽约城市的地底下，这里是黑暗生物的温床，也是神职人员经常审判光临的地方。地底世界完全不同于地上的世界，拥有着可以说是不同的文明，这里没有钢铁化的建筑物，没有奔驰的汽车，完全依托着非科学的原理规划着这个庞大而神秘的世界。

亡灵法师道格拉斯就是其中的一员，一个低调的死灵法师。在地底世界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亡灵法师道格拉斯，但每个人都不了解他，毕竟每个亡灵法师都是孤独而神秘的。地底世界的住民也不会傻到没事情去招惹一个以绝杀和冷血出名的死灵法师。更何况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似乎在众人之前，亡灵法师道格拉斯就已经存在于这里了。

在黑暗世界，岁月就代表着智慧和力量。没有人记得很久远的事情，但很久远的存在却可以让黑暗的生物感到恐惧。

一个古老的亡灵法师，更是没有人敢主动招惹的，所以尽管亡灵法师道格拉斯没有在弱肉强食的地底世界里显示过力量，很多黑暗生物还是不得不尊重他，更有人把他的力量排在了整个世界的前三位，和高贵幽雅的血族以及力量强横的狼人相提并论，但后二者都是完整的种族。

亡灵法师道格拉斯的实验室，就在地底世界的最深处。今天这个实验室，迎来了或许千年以来的第一个活人——秦天以亡灵法师道格拉斯之徒的身份，进入了被外界称为死亡之屋的亡灵法师实验室。

打开大门，可以看见七根宏伟的柱子，柱子的上方刻画着栩栩如生的堕落天使雕像，每个堕落天使都张开了自己背后巨大的翅膀，面孔扭曲着露出狰狞的形态，抬头仰望着头顶的眼神却充满着忧郁的气息，仿佛在后悔背叛了主的荣耀。

第一次看到如此怪异的雕像，让秦天一时看呆了，脑海中仿佛划过了什么一样，只是那一闪而逝的灵感实在难以捕捉。当秦天想进一步思索的时候，记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而这一下的分神，秦天已经身在大厅里了。

在大厅正前方的一把骷髅相交的骨龙坐椅上，坐着秦天的老师——亡灵法师道格拉斯。灰袍的亡灵法师正转动着他那双幽火的眼睛，似乎想看穿秦天的一切。只是紧盯了秦天很久，或许是因为感到了疲惫，他收回了闪烁的目光，重又变成了一股死寂的眼神。

秦天也同样看着他的新导师道格拉斯，感受到道格拉斯眼神的压迫，他才发现这个死灵法师未必有老道士说的那么不堪，至少其眼神的凌厉程度，和老道士有的一拼。他心里顿时告诉自己不要全部相信老道士的话，西方的死灵法师，未必有那么差劲。尽管有很多的疑问，但秦天依然没有开口。对于亡灵法师，他明白还是等待对方询问比较好，尽管他已经是弟子身份了，但从各种传说中，亡灵法师对待自己弟子的记录也一向不怎么良好。这个弟子身份，并不能给秦天带来任何实际的意义。

沉默，伴随着地狱火的静静的燃烧。

“你是一个奇怪的人。”过了良久，亡灵法师突然说道。对于亡灵法师而言，最擅长的就是观察对方的灵魂，但对于这个自己一时兴起所收的徒弟，道格拉斯却完全无法观测到对方的灵魂，似乎秦天已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

“你没有丝毫的能力，却能让死神的分身感到恐惧，这种力量，证明了你适合当一个亡灵法师。”亡灵法师继续说道。

“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亡灵法师所信仰的是死神的力量。其实恰恰相反。亡灵法师所信仰的，仅仅是死亡本身的力量。亡灵法师最大的目标，或许就是超越死神，成为死界新的主宰。”

“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这样的希望。”似乎是总结性的发言，亡灵法师说完后，紧紧的盯着秦天。

“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在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力量，我似乎不适合修炼任何的法术以及其他力量。我曾经跟随一个道士修行，却无法掌握任何的真元。对于阁下所谓的死灵力量，我相信也是不可能掌握的。”秦天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对于普通人，秦天也只是个20岁的普通少年，有着这个年纪的毛躁和冲动。但一旦和所谓的超自然人物打交道，秦天却有着不同于普通人的沉稳和冷静，尽管从收保护费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很离奇，却没有让秦天感到有所惊讶的感觉。在老道士口中听过无数遍的亡灵法师出现在了面前，秦天也没有任何恐惧的感觉。

这种感觉，似乎是秦天内心就很自然的把自己当成了超自然现象的存在一样。

“汝之命运，伴随永恒。”不肯再多说一句，亡灵法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双手一挥，下一刻，秦天已经身在一个类似图书馆的地方了。

“难道接下来要我自学吗？”看着眼前基本上生灰的书籍，秦天怀疑这些书是否已经是古董了，只是面对着完全无法理解的亡灵法师，秦天可没有打算质问的打算。尽管本身没有办法学习任何的术法，但既然已经成为了亡灵法师的弟子，秦天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开始阅读“图书馆”里的书籍，很庆幸的是这些文字全部都是以纯粹的思想交流进行的，所以秦天不需要重新学习语言就很容易看明白了这些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