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过招（1/2）

不等她多想，顾成欢已经笑着说道：“明曦哥哥应该是昨晚太担心您了，一整夜都没有睡好，所以脸色才会看起来这么差！”

“可是——”卫明鸾皱眉，明明早上她过来的时候，看他的脸色还很好啊！

可惜没让她说完，卫明曦就悄悄撞了撞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话，她只好闭嘴了。

卫明曦看了一眼顾成欢，顾成欢很少叫他明曦哥哥，即使是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之前，除在大人面前装乖的时候她会这样叫他，平时两人相处，她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如今明明恨得他要死，却偏偏要叫得这么亲昵，卫明曦知道，她一定是想使坏了。

不过，正好。

他当下朝她抛了一个媚眼，波光潋滟，柔情横溢：“还是欢欢最懂我啊！”

卫明鸾抖了抖，摸摸手臂，低声说道：“肉麻！”

顾成欢仿佛没有听出他话语里的亲昵一般，脸上带着后怕：“其实别说是明曦哥哥在旁亲眼看着了，就是我看到报纸里写的，都吓得魂飞魄散了！”

她说着眼圈儿就红了，伸手抱着卫老太太，把脸搁在她怀里：“还好您没事，要不然的话，我一辈子都会愧疚的。”

虽然顾成欢很会装乖讨老人家的欢喜，但这样发自内心的话，卫老太太还是第一次听到，即使自己的孙子孙女都不曾这样真情表白过，她当下只觉得心口涨涨的暖暖的，看着怀里的丫头满心的慈爱。

“你这丫头啊！”真真是由不得人不爱！

感觉到胸前的衣衫湿了，卫老太太眼里更是闪过一抹怜惜，先前对于她跟卫晋城和卫明曦同时牵扯不清的不喜抛到了脑后，只心痛怜惜的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好孩子，别哭了啊！”

“人家才没哭呢！”顾成欢闷闷的说道。

“是是是，没哭，没哭！”卫老太太知道她死要面子，因此笑道。

卫明鸾在一旁看着这情形，也觉得眼睛酸酸涩涩的，当下有些不满：“喂；顾成欢，你这是招惹我的眼泪吗？”

顾成欢不高兴了，从卫老太太怀里直起身来，回头瞪她：“我说我的，关你什么事？谁招惹你了！”

那雪白如玉的脸上，两眼微红，眼睫带泪，端的是楚楚动人，让人恨不得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卫明曦心里那个痒啊，恨不得当下身边没人，让他好好的调戏调戏她，可惜顾成欢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如同当头泼了他一桶冷水，将他的热情全部熄灭。

卫明鸾嘟起嘴来，正要辩驳，卫老太太含笑说道：“好了，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