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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女汉纸口四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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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咕噜咕噜的行驶,驶到了目的地,萧正铭掀开了帘子从马车中一跃而下。我跟在身后,也下了马车,抬了眼打量着周围的建筑,才发现这里并不陌生。

醉仙楼?!我仰着头,久久凝视着这上面的牌匾。

而另一边,萧正铭不由我在门口发呆,一把拉着我进入酒楼之中,上了楼,绕过二楼的一道屏廊,这座屏廊的位置极其蹊跷,从外看,像是依傍墙壁而设的装饰之物,而屏廊对面朱红色的梁柱一左一右立在屏廊的两侧,我前头的萧正铭走到屏廊的一侧,身影顿时被梁住挡住,等我再定睛一看,他人已然不见。

我眨了眨眼,快步走向了屏廊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只手,将我从侧面拉扯过来,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那屏廊竟然是一道暗门设置。

走了进去,萧正铭带着我前行了几步,而面前却出现了一条隐秘的廊道,廊道中幽暗无比,萧正铭也不急于进入,只是站在廊口处静待。

我见此景,心中有些吃惊,但瞧见萧正铭神态,也只好将心中的疑问压了回去,同他一起等着。

忽然,廊口处有一道灯光,定睛一看,却见一人提着一盏枯灯慢悠悠的走来,老仆看清了我们的身影,对着萧正铭恭敬道:“小侯爷,你今日不是孤身一人前来,怒我家主人不能接见。”

说完,这边从廊口走出,伸了手请我们离开。

萧正铭看了我一眼,复又对着老仆道:“我这位朋友乃是为了寻商脉而来,公子也不答应接见?”

老仆拒绝的动作不变,甚至那身后的廊口也被封了起来,我打量着这位老仆的姿态,心对他口中的那位主人好奇,但他的态度坚决,我也只好随着萧正铭一同离开。

走出了几步,那墙壁之间的屏廊又恢复了原状,从这个方向看去,根本看不去任何蹊跷,我惊疑萧正铭是怎么认识这样一位人物,低了声出口询问他,却听见他扫了四周,复又压低了声音对着我道:“这位先生我也未见过他的面目,知道这里,乃是一位知鹤公子的引荐,他晓我有从商之心,告诉我这位公子通晓齐朝境外的商贾之道,此人行事极为谨慎,几次相见,皆是隔帘而见。”

话说道此,萧正铭也是一脸的无奈,“你瞧,人我也带你来看了,但是,这位公子闭门不见就不是小侯爷我所能为的。”

我随着他一同走向楼梯口处,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不由的开口道:“你当真确定,司知雁的下落便是这个人向你所打听?”

萧正铭点了点头,对着我道:“莫老弟,我都将你带到了此处,你还不信我!”

我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我想着刚刚萧正铭对我说的话,突然顿住了脚步,拉着他的衣袖问道:“刚刚,你说你认识此人乃一位叫知鹤公子的引荐?”

楼梯口处,我正欲下楼,萧正铭却是径直从梯口走过,横步走向了另一侧的大厅处的雅间。

我的脚还悬在半空中,萧正铭见状,连忙停了脚步伸手招呼着我。我收了脚,只好又跟了上去。

“怎么,你也认识此人——”萧正铭的回答我的话戛然而止,前面有些热闹的雅间突然大门大敞,一位衣着光鲜的公子带着一身酒气从雅间中踉踉跄跄走出,瞧见我们的身影,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对着我们招手道:“小侯爷,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这上等的竹叶青我们可是喝了三坛了!”

说着,这位少爷迈着徐晃的步子过来,一把抓着萧正铭的胳膊,将他往里头拉,萧正铭听言,脸上带笑对着他道:“呵!你们可是好酒量!今天,我可是带了一位好友前来,待会备上骰子,有酒不赌,怎么尽兴!”说着,他对着身后的我使了一个眼色。

雅间宽敞,布设奢华,偌大的圆桌上,坐着几位身世不凡之人,餐桌上的菜肴精致华贵,不比宫中帝王的用度差,不仅如此,那盛着烈酒的杯盏,以及碗筷的用具皆是好品。

萧正铭前来,席座上的人大半起了身,拱手虚称了声:“小侯爷!”,萧正铭连连摆手回应,一边走着,一边在预留的席位上坐了下来。

我跟在他的身后,等到面前的人散去,一眼就瞧见了席座上座之人,欲要坐下的动作顿时一顿。

上座之人身穿一件白衣,手中握着的那只杯盏酒水未尽,他身后便走来了一位美姬欺身上前,挽了袖子,斟着酒水。

待他身边的美姬斟酒完毕,他一个楼腰,那美姬便顺势娇弱的依偎在他的身上,而他看了我一眼,出口道:“小侯爷带来的朋友,怎么还站着,这席座皆是好相处之人,这么站着,倒是让我们觉得有些招待不周了!”

萧正铭听言,一把将我拉着坐下,对着面前之人道:“知鹤你真是好雅兴,上回你身边带着一位西域美人,怎么今日身边之人又换了一个?”

我听萧正铭出口唤他知鹤,心中亦是吃了一惊。我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上次同柳权生来醉仙楼,二楼隔湖的凭栏处,就是他同平阳王世子交谈了一番,没想到这个人就是那位知鹤公子。

我神色淡淡,心中心绪却是有些起伏,只见那唤作知鹤的人复又问道:“小侯爷的朋友气质如芝兰,不知怎么称呼?”

萧正铭听言,接过身边之后递过来的一杯酒,抿了一口道:“这位是我的莫老弟,莫相家的老四,如今正在翰林坐着编修。”萧正铭一上来,便是将我的家底报了的清楚。

“原来是莫大人,真是失敬失敬!”知鹤公子听言,松了手中的酒杯,朝着我拱了手,又道:“莫家的大小姐文采斐然,知某自结实后,钦佩已久,想不到今日能见到她之四弟,实在是有缘!”说着,他便举杯向我。

我面前很快递来了一只杯盏,我握在手中,听着他之言,脑海中又浮现气当日大厅上,大太太对大姐莫安仪的神色,又瞧着面前之人样貌俊秀,举止虽风流但却有一股正气之态,不同京中的世家子弟,难怪大姐对他另眼相看。

很快,我脸上挂笑,对着他,豪气的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抬袖擦着嘴角边的酒渍之际,心中却是转便了万千心思。

观上次他同平阳王世子交谈之态,怕是已经相识已久,且这位傅绍言口中的商贾之人同大姐多有来往,而如今平阳王同莫家定下了婚约,这之间的事宜真是有些耐人寻味。

这酒桌之间,似乎都是些商贾之人,他们言语中谈论也全然是些异境怪闻,我竖着耳朵倾听,却听见他们说到齐朝境外云国同西巫之地有处怪诞之地。

“那山陵间极其陡峭,我父亲驮运货物经过此地时,听当地之人说,每逢月圆之日,此地山林便会生怪象,这山崖之间的道路本来是通向云国之地,你们可知当日有队商队在月圆之日经过此山道,发生了什么?”

一位公子扫了一圈众人,出声问道。

众人皆是摇头,那公子突然神色凝重,对着众人道:“那山道不过几百米之余,只有进出两个入口,但那队商队进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入口出口皆无踪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会不会是山陵中另有出口?”

那说话的公子摇了摇头,“不会,那悬崖陡峭之极,山石石壁间皆是苍老丛木,山鸟都飞不过,又怎么又其他通道,实在是诡异之极。”

萧正铭听得津津有味,“那后来,可曾发现那商队?”

“没有,不过,每到夜晚之际,那山道口总有哭声飘逸而出,诡诞森然,令人胆战心惊,后来那山道就被称为鬼道,西巫之地的药材珍贵无比,虽然鬼道危险,但为药材之利,此道,不得不行。”

酒酣之际,那公子打了个酒隔,对着众人道:“你们还别不信,有位画师听闻了此地,还专门将鬼道画了下来,不过说来也奇怪,那画师虽说画鬼道,那山中之道未着墨半分,竟是画了鬼道旁的两道崖壁,甚是有趣。”

知自己酒量浅,酒盏过三杯,我便诸多推盏,听席座中所谈之语,这几位公子多是商贾之流,他们所言商路也广之甚广,竟然还有下海同琉球之国商贸之人,实在让我多有惊叹,瞧着这么几位对知鹤公子的态度,怕是这位叫知鹤的也不是简单之人。

谈话过后,席座上有人提议打马吊,上座的知鹤公子一听,即刻命人准备了骨牌。酒桌上还有贪杯的人在一旁行着酒令,雅间的外窗打开,从湖面上吹来的风将窗边素色的帷幔吹得轻轻飘动,两局牌桌下来,萧正铭输得一脸的灰心丧气。

见知鹤公子在一旁坐着,身后还有一位美人摇着扇面,我心中思绪万千,正琢磨着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萧正铭离了座席,一把将我拉至牌桌。

我欲要推辞,眼前却扫过众人面前的赌注,顿时眼前一亮,那堆叠的厚厚的银票皆是百两纹银,就连一旁的明珠器物,似乎都是境外珍品。于是我也不忸怩,一下子坐在了萧正铭的座位上。

待我坐定,几位公子熟练的堆着骨牌,瞧了我一眼道:“这位小莫大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竟然也会此道?”

坐在一旁观牌局的知鹤也将视线往我这边投了过来,我又扫过他们面前的银两和宝物,心神一动,立即谦虚道:“瞧着这骨牌甚是有趣,今日雅兴,便玩上一遭。”语毕,我又转头望向萧正铭,“小侯爷,还劳烦你在一旁教我一番!”

萧正铭一听,也不戳穿我的谎言,立即坐在我的身旁,极是认真的念叨几句。

牌桌上另外的人见状,倒是笑着道:“瞧莫大人是新手,诸位莫要下狠招啊 !”

推散骨牌之际,众人笑语声不断,我也笑脸相迎,伸手砌牌,扫过一旁的知鹤公子,只见他但笑不语,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牌局初际,放了几张牌,让众人赢的极其舒爽,他们瞧着我这打法,不由对我道:“莫大人得小心看牌,这样下去,我等赢莫大人一个,皆是心中不安啊!”

我摩挲着手中的牌,算着对面三人的牌路,听着他们的言语,笑着道:“这打马吊皆是图个快乐,今日通过小侯爷有幸结实知鹤公子以及在座各位那是缘分,就算今日散景莫某的赢钱,那有如何?赌局之上,输赢本来就是常事!”

“莫大人倒是豁达的很!”众人听言,一边摸着牌一边赞我道,我听言,手中摸牌的动作不停,欣然接受道:“哪里哪里!”

萧正铭在一旁也不言语,只是附和着呵呵笑了几声。

牌路摸透,很快牌局陡然变调,在我第十次将面前骨牌推倒,对着众人道一句“承让了!”之际,一旁的知鹤公子开了口:“常听人说,这新手摸牌,牌运上极好的,我以前不信,看到莫大人这牌局,我倒是信了!”

知鹤公子这一言,明里虽无他意,这暗里却暗含了一股摸不透的风波,我抬了眼瞧着他这番神色,似乎早就看穿了我一般。

我敛了心神一旁收着众人递来的银钱,一边对上那眼神别有深意的知鹤,脸上即刻挂上了一抹憨憨的笑容对着他道:“知鹤公子倒是说笑了,要说莫某牌运好,不如道你这雅间选的极妙,想来,今日的风水旺莫某。”

耳边笑语不断,我微微蹙了眉头,自我上牌桌,这知鹤公子的目光便有些深意,而知我有这一手的,天下间除了萧正铭,便只有司知雁。

莫非?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摸着骨牌的动作一顿。

知鹤,知雁。虽然面前之人从未对人说过他的姓氏,但这两个名字应该不是巧合,或者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然不是巧合。

愣神之际,一旁的萧正铭推了推我,我这才回了神,挂着笑将面前的骨牌摆正。

视线再扫过对面之人,此刻再细细瞧着他的眉目和样貌,竟然同司知雁的眉目有几分神似。

我将心中的猜测压下,平复了心绪又专注于牌桌。

散席之际,我揣着腰间厚厚的银票,同这些人告别,脸上的笑容甚是真诚,对上面前的知鹤公子,我的笑容更是真诚,“知鹤公子气度不凡,今日虽一别,但结交之心仍在,莫某虽然官职甚微,但知鹤公子若是有需要尽可上丞相府寻莫某,再者,知鹤公子同我大姐也是旧识,等过些日子我大姐同平阳王世子大婚之际,定要请你喝一杯薄酒!”

我的话语刚落,面前之人神色微变,但片刻,搂着怀中的美人道:“这是当然!”

大姐抗婚到跪在祠堂三日三夜只食薄粥,应该是对此人情深意重,可听闻她大婚的消息,知鹤的反应未免太平淡,但话已至此,同众人简单的告别,我这便要随萧正铭而去。

“等等,你说你大姐要同平阳王世子大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一旁的萧正铭听言,忍不住出声询问。

“就是这几日的事情,婚期还未定,但王府同莫府的庚帖已换,六礼皆备,就等婚期一到,两家结为亲家。”眼看萧正铭的神色如晴天霹雳,我笑着道:“瞧你之状,莫不是你心属我大姐?”

我话刚落,萧正铭连连摆手,“你别乱说,莫家大小姐我可没非分之想,不过,我是替有些人急了!”

我笑意微敛,问道:“你说的是何人?”

萧正铭一脸“我就知你知道的没我多”的表情,瞄了我一眼道:“还能有谁,叶二哥呗!”他叹了一口气,随即脸上又欢愉起来,“你可知,绍言哥也要成亲了,太后已经下了旨,为我二姐和绍言哥指婚,等到入秋,便大办婚宴。”

萧正铭这一番话落下,竟陡然让我有一丝沉重之感,就连刚刚的欢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让我分外的不安。

萧正铭瞧着我神色似乎不对劲,不由问道:“怎么,你瞧着不高兴的样子,难道你对我二姐有想法?”

我对着他呵呵干笑了两声,这便寻了一个理由匆匆往莫府赶去。

回到府中,我迈着沉重的脚步迈入竹轩,推了门却意外的看见了娘的身影,娘坐在我的案几旁,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欢愉,她从一旁扯了一块布料对着我道:“来看看娘上街刚买的布料,这颜色素雅,夏至的时候娘为你做一件长袍甚是合适!”

娘难得神色如此高兴,我在一旁任由她比划着,低了头,只见那烟青色锦缎上绣着灰色的云鹤,这样的布料做的长袍穿上定然风度翩翩,然,此刻的我见状,却有些意兴阑珊。

娘似乎也瞧见了我的闷闷不乐,她收了手中的布料,转身背对着我道:“还记得娘上次说的那件事吗?娘想通了,你不愿离京我们就不离开。”

我轻声“嗯”了一句,坐在了一旁的椅凳上,案桌一旁的锦盒分外的显眼,我伸了手缓慢的将它打开,锦盒中的三条帕子整整齐齐的放在里头,我瞧着它们,心情却越见沉重。

“这些年,你竟然还留着!”娘忽然走到我的身旁,手放在我的肩上,低着头顺着我的视线看下去,“怎么多了两条?莫非你已经找到了当年那位救我们的那个人?”

我没说话,反而合上了锦盒,将它放在了一边,娘的心情却是有些激动,她坐在了我的身旁,仿佛也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当年,若不是他出手相助,娘估计也没有命活到现在。”

我偏了头,望着船外那茂密的海棠树,思绪却翻涌在九年前的大雪天。

那一年,病重的娘同我被赶出了寺庙,大雪纷飞,雪地泥泞,寺庙不容我们,村民不容我们,我们只能歇在一处可遮蔽风雨的乱石洞处。

娘的气息越来越弱,我抹着泪踩着道路上尺厚的积雪往着镇上赶去。风雪中,因为没有钱,我找不到愿意出诊的大夫,却遇见了受伤的傅绍言。

那时候,他的后背中了一箭,昏迷在了雪地中。积雪掩饰不了他华贵的衣物,我站在他的身边看了很久。

有了钱,便能找到大夫,便能救活娘,抱着这个念头,我终于狠下心,哆嗦着手解下了他的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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