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一桶金（1/2）

“大夫，我媳妇没病。”宋大柱庞大的身躯挡住他的视线，冷硬地对老头说道。

这老头貌似读过书，对大柱这样挺拔的身材不待见，正要这粗汉子靠边站，便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药香，于是立刻变脸：“哈哈，那小伙子，你这边坐，咱们来好好聊聊人生也行的……”

李阿娇：“……”这人和周伯通有一拼哦，像个老顽皮。

原本他们来也是卖药，所以宋大柱并没有推辞，还让其中一个伙计去外面把牛车里的东西都搬进来。老头眼睛闪亮地看着几个大布袋，置身在浓郁的独特药香里，他幸福地都要流泪了。

“你……你们……”

宋大柱不怎么会拐弯说话，直言道：“我和我媳妇是来卖药的，你们看看这些值多少钱。”

老头激动地点头，“小顺，把医经拿来！”他行医大半辈子，还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这些东西肯定是奢侈品！

佑宝在背篓里好奇地看着这个老头，湿萌的大眼睛里有不解，那些草真的能让人哭吗？阿娇和大柱怎么没有哭呢？这老头真好玩呢！

这么想着，躲在小空间里的家伙耐不住寂寞了，它小心地朝阿娇‘吱’了一声，表示要出去。

李阿娇也怕佑宝闷坏，想着放它出来抱着也好，就当是让小家伙见世面，谁知道一放下背篓拿开荷叶，小家伙像闪电一样冲到老头面前的案桌，拿着它偷偷藏的好汉果当面踢起来了。

“吱吱！”一起玩啊！

老头：“……”谁家的猫这么诡异？

宋大柱和李阿娇憋着气，出门前忘了让它别出声了。最后还是李阿娇尴尬道：“那个，这是我家的猫，老鼠吃多了，有点精神分裂。”

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谁信呢？

刚拿医经出来的小顺恰好听到这句，忍不桩噗嗤’笑了出来，干净清秀的眉眼带着一种难言的味道，仿佛看他就能闻见一股药香。

“爷爷，医经拿来了。”

老头这会儿对猫产生了好奇心，佑宝也因为老头身上的味道感觉亲近，球踢得越来越近了。一人一物不自觉对视了一会儿，老头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家的猫也卖吗？我都要了！”

“不卖！”宋大柱板着脸，佑宝现在是他们家重要的一员，阿娇已经习惯它了，不能卖！

李阿娇也有一种遭遇喜新厌旧的即视感，她是旧人，老头是新人。“佑宝，过来，咱们一会儿回家！”

“吱吱？”佑宝疑惑看了大柱和阿娇一眼，这么快回家了吗，还没到它的便便时间啊？

老头大概也看出他们的意思，一边捋胡子一边摸佑宝的头，“罢了，我也不是夺人所爱之人，咱们先看看药草吧。”

宋大柱脸色这才缓和，他解开了布袋，还把两个背篓的东西一一摆出来。

老头这回不用一页页翻着医经了，只是他每每见到宋大柱拿出一类药的时候，身体就僵硬一分，等到哭麻藤、好汉果和有喜草还有其他东西都全部拿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

很久以后，他才吐出一句话：“小顺，小毅，把门关了，今天不招待病人了。”

兄弟俩互相看一眼，乖巧地放下暂停看病的牌子，把门从里面拴住了。

老头最先捧着两颗晶莹剔透的红果子，佯作平静地问道：“这是你们进山采的？”然而他颤抖的双手双脚出卖了他。

“对，”李阿娇说道，“这两个果子是我丈夫打猎的时候摘的，看着有用的样子，就想能不能卖，剩下其他的，都是我们俩一起进山挖的。”

宋大柱对李阿娇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话的样子很佩服，也不忘配合的点头，“嗯。”

老头经过白蛇草的事就对阿娇记忆深刻，他那天之后了整整十天再一次吃透家传的医经，如今看着一样样都是医经上记载的药草，而且一样比一样珍贵，就像是做梦一样。

“你们想要什么价钱？”他看出来了，这对小夫妻貌似藏得很深，他拿乔的话就不好了。

宋大柱喜欢这种开门见山的方式，接收了阿娇鼓励的眼神，他说道：“价钱方面，其实我们也不是太懂，但愿意相信您，更可况，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宋大柱瞥了眼右边的药柜，上面贴条的字他还是认识几个的，“您把这药店里的一些治病的平常药草换给我，剩下的钱就当是差价，您看着给就行了。”

这要求倒是新鲜，老头很感兴趣地问：“你要那些药做什么，倒卖的话，你带来的这些东西都够好几车那些药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