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云中呀，我曾经问我师傅，我该修什么道？我该学什么法？师傅说，你生什么道就修什么道，你心什么道就是什么道。最初我还不懂，每每师傅观看洪荒生灵战斗时那神奇的法术让我心神向往，我也想创出这样的道法，又一次师傅问我，你看到了什么。我说我看法，师傅笑了笑，说，你呀你，舍本取末，众生皆道，他们的法不就是他们的道，你看这生灵的天赋神通，这法你如何施展，所以你要看道，他们这天赋神通就是本源的道，悟了就是万千的法。现在我的法随手而来，因为我悟到了，不是说法就不重要，但不要舍本取末。”大山边回忆边讲。

“炼器同样如此，不就是道的结合，怎么才能让不同的道结合的完美呢，这众生就给了你答案，你看着快石头，内含金水两物，可是这金水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如果我们悟到了这块石头的道我们不就可以在其中加入这完美的道韵么。所以一切有为法，皆来众生道。”大山的目光瞬间回到了眼前，这讲解的过程也是对道的从新审视。

云中子的眼前仿佛被打开了一扇窗户，仿佛看到了这众生全可炼化的大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道。

“看来你明白了。云中呀，问你个问题，你说在你脚下的这根小草是快乐还是悲伤呀？”大山看云中子明白过来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云中子想了片刻，看到大山用脚踩上这棵草，把整棵草都都压扁了，还有一些草叶都受了伤，云中子仿佛听到了这棵草的悲戚，“悲伤”几乎毫不犹豫的答道。

“悲伤不见得吧，你不是一棵草，你怎么知道它是悲伤的不是高兴的。我曾经看见过一棵树，这棵树全身布满了白蚁，整个树在我看来都是创伤，当我准备去除这些白蚁的时候，这个树开始晃动，片片树叶开始下落，我很不解，用秘术联通这树的那一点灵性，我开始听他讲，他是一颗生活很久的树，这些白蚁在他即将老去时出现，最初他也很痛苦，可是后来他看着这群白蚁只是为了生活，有时还会给他松土，他看到这么多生命生活的很好他悟了，找到了自己的道，生于天地归于天地，以残躯共众生而存这不就是盘古么，这不就是他找寻的道么。那是我才知道他悟道了，也终于明白了师傅说的一句话，众生皆在修道，谁对谁错，没有定论，把道比作大海，众生修道就是在大海旁捡贝壳，你怎么知道别人眼中他自己捡到的就不是最漂亮的。你说这是不是道。”大山讲着讲着说出了逍遥当时给他讲的这对道最原始的比喻。

“众生都想看看大海深处是不是还有更被美丽的贝壳，还有就是你怎么知道你认为最美的贝壳不是别人认为最美的，但这就只有一个，众生都想得到他，这就是大道唯争呀。你说道不就在身边么？”大山看着表情严肃的云中子调笑道，他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了。

自上次之后又过去两千年了，“云中呀，我要走了，以后要好好修炼。”大山在这段时间经常给云中子讲道，说不上是为了偿还当初的因果还是因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