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最遥远的距离（1/2）

第244章 最遥远的距离

我抬头看着她，笑笑道：“记得，上次来黑龙山第一顿饭也是在这里吃的，和刘知远他们。 （）”</p>

夕儿点头“嗯”了一声，看着我微微一笑说：“上次来这里最后一顿饭也是在这里吃的，吃完后回房休息时，我们抗着我爸的那把名贵猎枪去刘知远房间里谈成的那笔大业务。”</p>

我点头道：“是的。不过结局很令人欣喜，当时我还真是猜不透刘董事长心里是怎么想的呢？”</p>

“还不都是你的功劳！我后来一直在想，如果上次陪刘知远上山打猎，没有叫上你，‘伊力源’的超级大单我们思美广告到底能不能得到。”夕儿看着我说，双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p>

我开了句玩笑道：“那还不都是因为林总您深具远见卓识！呵呵呵。”</p>

曦儿嗔我一眼，轻笑说：“少贫了。我知道‘思美’能拿到伊力源的超级大单，至少有你一大半的功劳。”</p>

我摸了下鼻子，笑笑道：“你别再夸我了，再夸小心我飞上天去了。”</p>

“哈！原来阳阳这么经不起夸呀！”夕儿看着我，面露俏皮之色。</p>

冲澡后，她已经换上了一袭白色绸布睡裙，刚在楼上第一眼看见身着这款睡裙的夕儿时，我脑海里立刻想到了西方电影某些场景：一个长发至腰的女子，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裙，光着脚奔跑在草地上……</p>

u字形的宽松领口，领口边上是精美的白色蕾丝边儿……</p>

这是一款很有女人味道的睡裙，又不缺乏宽松随意的公主感觉，柔软而舒适，将夕儿身上那种柔美的气质凸显得淋漓尽致……</p>

面对这样的大美女，如果我说我一点都不心动，那一定是我太虚伪了。况且，我和夕儿之间还存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p>

我避开夕儿柔柔的目光，扭头看看落地窗外，月亮还没出来，远处连绵起伏地群山在黑色中显得影影绰绰的。</p>

“唉！山里面就是好！每次来到山上，尤其是山上的夜晚，总能使我浮躁的心顷刻间就能宁静下来。”我叹声道。</p>

“那我们就好好享受这个宁静的夜晚吧。”夕儿看着我笑说。</p>

我扭头看着她，笑笑道：“人一生中有多少这样宁静的时刻呢？似乎我们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即使不忙，我们的心也很浮躁，被各种**所充填。而只有当人的心宁静下来的时候，我们才会看清楚自己的内心。”</p>

“阳阳，那你现在看出自己的内心了么？”夕儿面带微笑地看着我说。</p>

我摇头，苦笑道：“我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迷茫过，我正在怀疑自己，怀疑自己一直在努力追求的东西，比如事业、爱情等等，蓦然间我发觉一切跟我想象中的样子相距甚远。当然，或许是我的观念有问题，我的人生观，我的爱情观，我的世界观，我突然发觉，我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迷茫。”</p>

“阳阳，”夕儿轻声打断了我的话，她定定地注视着我，眼里都是痛惜，“你不能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到自己身上，也许你自身并没有错，错的是别人……”</p>

我摇头，内心很痛苦，我点上一支烟用力吸了两口，喃声道：“我不知道……我不明白……”</p>

见我此刻如此无助，夕儿伸手轻轻握住了我搁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掌，轻轻抚摸着。</p>

“阳阳，有人说，当你想不明白的时候，”她定定地看着我说，“你就不要逼迫自己去想，世上有很多烦恼事儿，时间都会给出最客观的答案，只是早或晚的问题。”</p>

我手抚着额头，摇头伤感地道：“可能是我内心的期待太高了，与现实格格不入，所以我总是在失望，爱越深，痛越深……”</p>

“阳阳，”夕儿看着我，“不要让自己过得那么痛苦好么？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这很正常。如果我们把这世上所有的道理都想明白了，那我们就已经无欲无求了对不对？相信我，阳阳，有些许多事情时间都会给出最正确的答案。而我们自身只要努力去做就好了。”</p>

夕儿温软的小手在我手背上轻轻地抚摸着。</p>

我叹口气，低头吸烟。</p>

“阳阳，你别这样好么？别总是像个傻瓜一样折磨自己好么？”夕儿用请求的目光看着我说，“你刚才还说了，要跟我一起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之夜。我陪你喝酒吧！喝多少都行！。”</p>

我抬脸看她，摇摇头道：“你会醉的。”</p>

她的面颊已经微微有了红晕。</p>

夕儿定定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说：“我愿意陪你醉……”</p>

我笑笑道：“醉酒不好，会乱事……”</p>

我想起了上个礼拜六醉酒后跟那90后小美女床共枕的事儿。</p>

“我不怕！阳阳，我也想醉……”夕儿定定看着我，语气幽幽地说，“其实，我也很想大醉一场的……”</p>

虽然知道酒醉乱事，可是我还是克制不住跟夕儿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很快我们就都有七分的醉意。</p>

夕儿的肌肤白里透红，因为酒精的缘故，那份红格外的明艳起来，像桃子的那种新鲜的诱人的红色。</p>

“阳阳……我问你个问题，你说我的网名是什么意思？……”夕儿定定地看着我说，酒精的作用反而使她的眼眸更加明亮闪烁，似乎还含情脉脉的。</p>

我看着她道：“清水莲？……按我的理解清水莲就是自然纯洁高贵的象征……”</p>

夕儿看着我笑了笑说：“你只猜对了一半，我起这个网名是源于一本小说，那本小说的名字叫做《清水莲开，浮世相忘》，其实你可以理解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p>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不正是跟她的个性签名。“如果我能回到从前，我会选择不认识你。不是我后悔，是我不能面对现在的结局”。是相似的意思么？</p>

我笑笑道：“夕儿，那你是怎么理解‘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句话的？”</p>

夕儿抬手轻轻拢了一下黑亮的秀发，看着我说：“这句话的大意是指泉水干涸后，两条鱼未能及时离开，终受困于陆地的小洼，为了生存，两条小鱼相互吐沫来润湿对方。这样的情景也许令人感动，但是，这样的生存环境并不是正常的，甚至是无奈的。对于鱼儿而言,最理想的情况是，海水终于漫上来，两条鱼也终于要回到属于它们自己的天地，最后，他们，相忘于江湖。在自己最适宜的地方，快乐的生活，忘记对方，也忘记那段相濡以沫的生活。”</p>

我没有马上发表自己的观点，夕儿的解释显然跟那个女网友“忘忧草”的解释基本相同。</p>

但是，我不得不说，她们都是误读了庄子，曲解了庄子原本的写作意图。</p>

夕儿以为我没听明白，她对这句话进行了更为具体的阐述。</p>

她说“相濡以沫”有时是为了生存的必要或是无奈。“相濡以沫”或许令人感动，而“相忘于江湖”则是一种境界，或许更需要坦荡、淡泊的心境吧？能够放弃，能够忘记，也是一种幸福。</p>

我们曾经深深地爱过一些人。爱的时候，把朝朝暮暮当做天长地久，把缱绻一时当做被爱一世，于是承诺，于是奢望执子之手，幸福终老。然后一切消失了，然后我们终于明白，天长地久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幸福是一种多么玄妙多么脆弱的东西。也许爱情与幸福无关，也许这一生最终的幸福与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无关，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会牵住谁的手，一生细水长流地把风景看透。</p>

其实承诺并没有什么，不见了也不算什么，所有的一切自有它的归宿。我们学着看淡，学着不强求，学着深藏，把你深深埋藏，藏到岁月的烟尘企及不到的地方。只是，只是为什么在某个落雨的黄昏，在某个寂寂的夜里，你还是隐隐地在我心里淡入、淡出；淡出、淡入，拿不走，抹不掉。</p>

我们曾经那样爱过一个人，我们曾经以为ta就是是幸福的原因。可现在回头想想我们的过去。那曾经以为的相濡以沫是什么？海水总要漫上来，两条鱼也终于要回到属于它们自己的天地，最后它们要相忘于江湖。是啊，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逝，与其天涯思君，恋恋不舍，莫若相忘于江湖。</p>

世间也许有两种可以称之为爱的情感，一种是相濡以沫，一种是相忘于江湖。这两种都是爱的情感。</p>

我一边抽烟，一边认真听着夕儿的阐述，等她差不多讲完了，我才抬眼看着她，笑了笑。</p>

我摸了一下鼻子道：“能够忘记的鱼，或许是最快乐的。而如果有其中一条鱼不能忘记呢？那怎么办？”</p>

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夕儿看着我，一时无语，有点尴尬。</p>

我看着她，接着道：“而且，鱼和人不同，人是有丰富情感的高级动物。潮水来了，两条鱼都重新回到了大海中，它们可以忘记对方，在海水里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人不一样，人的记忆力远远超过只有八秒钟记忆的鱼。所以，人，永远也做不到鱼那样很快就忘记了曾经相濡以沫的人。”</p>

夕儿俯首，抬手，又轻轻拢了一下如云的秀发。</p>

以前“忘忧草”对我解释庄子这句话的意思时，我虽然知道她误解了庄子的意思，但我没有辩解，因为除非中文系的书呆子们，谁会那么较真地去细究古人的一句话呢！</p>

但是我今天必须要讲出这句话最正确的解释，讲出最接近于庄子原意的解释。</p>

我又点了一支香烟，看着夕儿笑笑道：“夕儿，请原谅我不能接受你对庄子这句话的解释，你可以认为我太过较真，你也可以认为我欺负你不是中文系出身的，但我今天很想告诉你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什么！”</p>

夕儿抬脸看我一眼，轻声说：“你讲，阳阳……”</p>

我道：“如果你要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首先你应该了解《庄子&middot;大宗师》这篇文章。”</p>

庄子在这篇文章中有一句话，“古之真人，不知说生，不知恶死；其出不欣，其入不距；翛然而往，翛然而来而已矣。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终；受而喜之，忘而复之。是之谓不以心捐道，不以人助天，是之谓真人。”</p>

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说古时候的“真人”，不懂得喜悦生存，也不懂得厌恶死亡；出生不欣喜，入死不推辞；无拘无束地就走了，自由自在地又来了罢了。不忘记自己从哪儿来，也不寻求自己往哪儿去，承受什么际遇都欢欢喜喜，忘掉死生像是回到了自己的本然，这就叫做不用心智去损害大道，也不用人为的因素去帮助自然。这就叫“真人”。像这样的人，他的内心忘掉了周围的一切，他的容颜淡漠安闲，他的面额质朴端严；冷肃得像秋天，温暖得像春天，高兴或愤怒跟四时更替一样自然无饰，和外界事物合宜相称而没有谁能探测到他精神世界的真谛。</p>

其次我要说的是事物的本来规律是什么？很简单，那就是生存！</p>

有人说相濡以沫不是两条鱼在一起的自然状态，其实不然，从开头庄子就一直在描述一个很自然的现象，天气干燥，于是水干了，两条鱼同时被困在了陆地上，这一切是再自然不过的现象。于是两条鱼为了适应这种自然的现象，开始互相呼气、互相吐沫来润湿对方，这是两条鱼为了适应环境而产生的本能反应，更是对自然最好的适应，也是为了生存，他们这样做是再自然不过的了，难道这样会没有相忘于江湖好吗？相信那些看完“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就说相忘于江湖是多么伟大的人们都是在断章取义，都没有好好看过《庄子&middot;大宗师》，所以根本不能理解庄子这篇文章全文的中心思想，才会得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的论断。</p>

这才是庄子所要追求的境界，所以认为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是对庄子思想的曲解，庄子更加崇尚的是随遇而安，也就是像鱼儿一样，到了困难的时候大家就相濡以沫，到了该分手时就相忘于江湖。</p>

但是其实还有一种比相忘于江湖更自然更美好的状态“那就是相爱于江湖”，既然两个人能相爱又能自由自在的存在于江湖，何乐而不为呢？鱼儿是因为记忆很短暂，所以才会选择相忘于江湖，而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两个人相爱为什么不可以相爱于江湖呢？作为两个相爱的人，相爱于江湖那才是最自然的状态了啊。那才是庄子所说的道！能够做到困难时相濡以沫，富裕时相爱于江湖的那才是庄子所说的得道的“真人”啊！</p>

在对本文的上下文进行理解后，我们只要将“不如相忘于江湖”后的句号改问号，就能够使整篇文章通顺了。因此庄子那句话的真正含义翻译过来就是。</p>

“泉水干了，两条鱼一同被搁浅在陆地上，互相呼气、互相吐沫来润湿对方，显得患难与共而仁慈守义，难道这样会没有湖水涨满时，各自游回江河湖海，从此相忘，来的悠闲自在吗？你这样想就和称誉尧而谴责桀一样，还不如把两者都忘掉而把他们的作为都归于事物的本来规律。”</p>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句话，在现代社会貌似像爱情这个神圣的名词一样，已经被滥用了！许多人甚至把这句话跟浪漫与洒脱联系在一起了，以为这句话就像“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一样的洒脱。</p>

跟现在这个社会很多人都在玷污爱情这个神圣而美好的名字一样，大家也玷污庄子的这句充满禅意的话语。</p>

道理就摆在书里，你能从中取走多少，全靠个人悟性！</p>

我阐述这番话的语气很激烈，因为我想起了很多人，想起了柳青，想起曦儿，也想起了夕儿。</p>

世间也许有两种可以称之为爱的情感，一种是相濡以沫，一种是相忘于江湖。夕儿大概以为她跟我分手就是出于第二种爱的情感吧，她以为她妹曦儿能给我第一种爱的情感吧？。</p>

而曦儿跟我提出分手又是为哪般呢？难道也是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么？。</p>

这世上有多少女人会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为借口来断送自己的爱情呢？。</p>

“对不起，阳阳，我误解了这句话的原意了。”夕儿看着我说。</p>

我心想你不仅误解了，你还那么去做了！</p>

我喷出一口烟雾道：“唉！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失去的东西很难再拿回来，即使能拿回来，也不再是曾经的感觉了。可是，有时候往往是你越不想失去，越是容易失去……”</p>

“阳阳，对不起，我原以为你和曦儿会是天生的一对，可是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曦儿真地爱上那个丹尼尔了么？……”</p>

我低头苦笑一声道：“或许吧！至少某些方面我不如丹尼尔，坦白说他比我帅，更重要的是他比我有钱。”</p>

夕儿也轻叹一声说：“曦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我以为她爱你爱得刻骨铭心了……”</p>

我苦笑道：“每一段爱情的开始都很像刻骨铭心……”</p>

夕儿看着我说：“对不起，阳阳……”</p>

我明白夕儿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她是为当初把我推向曦儿这边的事儿。如果当初她不放手，曦儿肯定没有机会下手。可是当我发现自己爱上了曦儿，当我发现自己的生命里不能没有曦儿时，曦儿却决绝地要离开我的身边。</p>

我摸着鼻子，苦笑一声道：“世事难料，谁也无法预测未知的事情，你当初也是出于一种大爱，只是我和曦儿的爱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贞不渝……”</p>

“阳阳……”夕儿抬眼看着我，嘴唇蠕动了一下说，“你想知道在栗子沟那晚我写给曦儿的纸条是什么吗？”</p>

我愣了一下，莫非夕儿想违反游戏的规则？</p>

我摸着鼻子，笑笑道：“还是不要说了吧？大家都有保密协议在先。”</p>

听我这么一说，夕儿有些尴尬，俯首，抬手拢了一下头发。</p>

我端起酒杯，笑笑道：“来！我们喝酒！”</p>

这一夜我们都醉了，醉得话都说不圆，腿都走不直了。</p>

我和夕儿互相搀扶着走出了餐厅，乘电梯来到了三楼客房，我们摸到了夕儿的房间门口。</p>

俩人搞了半天，才把门搞开，其间门卡从手里滑落了三次。</p>

我大着舌头道：“这门……是不是换了？没装磁卡区……”</p>

夕儿也发着卷舌音说：“这门卡……怎么老从我手里溜掉呀？真是……”</p>

开了房门，我们互相搀扶着歪歪斜斜地向床边走去。</p>

俩人大笑着倒在大床上。</p>

彼此偎依着，看着房顶的灯光。</p>

夕儿说：“你还……回去么？……”</p>

我道：“回哪？……”</p>

“回、回你家呀……”夕儿说。</p>

我道：“太、太晚了……不回了……”</p>

“那你……睡我家吧，我家房子大……”夕儿说。</p>

我道：“好……谢谢了……”</p>

夕儿看着房顶说：“今晚怎么……没星星呀？……”</p>

我道：“可、可能是阴天吧……”</p>

“那怎么会……有月亮呢？……”曦儿说。</p>

我道：“在哪？……”</p>

夕儿伸手指着房顶那盏灯说：“那不是么？……”</p>

我笑道：“是、是呀！……今晚的月亮有点怪……”</p>

“我们一起……看月亮……等星星出来吧？……”夕儿看着我说。</p>

我道：“好、好主意……”</p>

夕儿转脸注视着我的眼睛说：“我们是不是……喝醉了？……”</p>

我笑：“有、有可能的……”</p>

夕儿笑：“我知道那不是……月亮……那是房间里的灯，我是看你喝醉了没？……”</p>

我笑：“我也知道那是一盏灯……我是将计就计呢……”</p>

“你……敷衍我？……”曦儿注视着我的眼睛说，因为彼此的脸隔得很近，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p>

我道：“是啊……我敷衍你的……”</p>

“你个大坏蛋……”夕儿注视着我的眼睛，抬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打了一下。</p>

我道：“其实……我是个好男人……可现在的女人审美观有问题，她们都认为有钱的男人才是好男人……”</p>

“你在说谁？……”夕儿看着我的眼睛说。</p>

我笑：“秘密。”</p>

“我知道，”夕儿扬扬下颌，看着我说，“你在说欧阳泽和丹尼尔……”</p>

我道：“你、你怎么……知道的？……”</p>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夕儿看着我的眼睛说。</p>

我道：“我的眼睛会说话么？……”</p>

夕儿点头说：“嗯……你的眼睛很有神。其实……你比欧阳泽和丹尼尔帅……”</p>

我道：“你……见过丹尼尔？……”</p>

夕儿点头说：“只见过一次……他爸和我爸有生意上的往来……”</p>

我”喔“了一声，笑看着夕儿道：“我真地比丹尼尔帅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