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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蚀骨的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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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气得脸色煞白,伟岸的身子像是风中摇摆的树叶,随时都能飘走似的,摇晃了一下,大手“啪”地一声擎住门框,这才稍稍稳住了脚步。

渃玲璇眸底深处滑过一抹心疼,但迅速压了下来。

与她刚刚还嬉笑痴缠的男人战战兢兢地站在床边一动不敢动,上身的衬衫扣子敞开了大片,下身只穿了条内库,见雷诺近乎要杀人的模样后双腿开始打了颤,一点动静都不敢出。

雷诺咬牙切齿,胸腔的火一直窜上了脑子,一步步走上前,紧攥的拳头都气得颤抖。“他是谁?”

渃玲璇张了张嘴巴,半天没解释出一个字来。

男人见了这幕更害怕了,颤着音儿看向雷诺,“这位大哥,我、我——”

“嘭”地一声,雷诺抡起拳头便狠狠给了男人一拳,胸腔的愤怒全都化作了武力,瞬间爆发出来。

男人一个身心不稳整个人撞在墙上,还没来得及求饶雷诺又大步上前,一手扯起他的衬衫领口,另只手攥拳冲着他又挥了下来!

“活腻了,敢睡我的女人!”他近乎野兽般咆哮,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男人被打得鬼哭狼嚎,连连求饶,“大哥……大哥,我还没碰呢你就回来了,我真没碰……”

雷诺冲着他的脸又是一拳,“谁是你大哥?”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渃玲璇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被揍了三拳了,那男人生的细皮嫩肉的,雷诺三拳下来就嘴角见血了,鼻青脸肿。

“别打了!你要打的话就打我!”她一下子窜到了男人面前,一仰头,冲着雷诺喝了一嗓子。

雷诺的拳头因渃玲璇突然窜前倏然改了方向,“咚”地一声擦着她的脸颊砸在了墙上,很快,他的关节也见了血……

她的心跟着轩他的关节一起流血。

“渃玲璇,你什么意思?”雷诺站在她面前,脸如同布上了腊,嗓音气得颤抖。

渃玲璇只觉得头顶盘了一团怒火,随时随地都能将她燃烧殆尽。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起身,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语气冷然,“既然今天被你撞见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已经腻了。”

“什么叫腻了?”雷诺近乎将牙齿咬碎。

“就是厌烦这段感情,更厌烦跟你一起生活的日子了。”渃玲璇皱紧了眉头,脸色冰冷冷的,“其实那天在电话里我就想跟你分手了,但想想这种事还得你亲自回来说。原本想着怎么跟你开口呢,今天正好,什么都不用说了。”

雷诺伸手,力道尽狠地箍住了她的后脑,“渃玲璇,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生性就是如此,耐不住寂寞喜欢玩刺激,我压根就不可能跟一个男人生活太久。”渃玲璇的喉头堵得要命,拼尽全力冲出这层阻塞,瞳仁布上了一层寒霜,“我以为我会因你而改变,但,雷诺,真的不行,我压根就拒绝不了you惑,你知道吗,跟不同的男人上床真的令我很愉悦,我会从中获得快乐——”

“你给我闭嘴!”雷诺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按在了墙上。

旁边的男人吓得要死,嘴角的血都不敢伸手擦一下。

渃玲璇一阵呼吸困难,有那么一瞬她情愿被他捏死了。

“渃玲璇,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嗯?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叼走了?”雷诺的瞳仁都窜着火红,不知是愤怒还是悲痛,死死卡住她的脖子,“你还要我怎么对你?”他包里还放着给她买的求婚钻戒,这枚钻戒是他挑了很久才选中的一款!

“要么弄死我,要么就一刀两断!”渃玲璇艰难出声,脸颊因透不过气憋得通红,“雷诺,其实一开始我跟你就抱着玩玩的心态,是你傻而已,我压根就没想过跟你过一辈子!”

“你——”雷诺气得举高了大手。

渃玲璇丝毫没躲,直接闭上了双眼,等待着他这巴掌落下来,却在等了良久后听到雷诺的冷笑声,这笑声寒到了极点,崩碎了她的心。

“渃玲璇,你行!”雷诺松开了她,踉跄地后退了一步,颤抖着手指指着她,“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女人玩成这样!你行,你可真行!玩一个深爱你的男人的心有意思吗?你觉得有意思吗?”

“没意思,所以今天就干脆把话说开了,我也不想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了,没劲!”渃玲璇的眸光凉得吓人,像是镀了一层金属,平日对他的情愫尽数散去,麻木平淡得像个机器人。

雷诺死死盯着她,心口被她的话戳的一个伤口接着一个伤口,又像是再也承受不了有背叛带来的重与痛,高大的身子微微一晃,最冷不过情伤,最凉不过人心,今天他算是真正体味到了。

“我今天就会收拾东西搬走,雷诺,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吧,省得彼此见了也尴尬。”渃玲璇慢悠悠地说这么一句。

雷诺半晌后才冷笑点头,“好,好!渃玲璇,你厉害!”说完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房门。

没多会儿,玄关隐约传来关门声,二楼都能听到,可想而知他的愤怒。

走了。

他走了。

风筝的线倏然被剪断了,渃玲璇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风筝,线断开的那么一瞬她也再无停靠的可能,她知道,她已经永远失去了雷诺了……

虚弱的身子再也挂不住莫大的悲痛,陡然跌坐在床榻上,小腹又传来隐隐的痛,搅着心脏也一个劲地疼痛,细细的汗珠沿着额角就滑了下来,她的脸是青白色的骇人。

挨揍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战战兢兢地上前,“姐……他不会再回来打我了吧?”

渃玲璇没动静,置若罔闻。

“那个……姐,咱之前可说好了,如果我被打了你是要付双倍钱的,你看……”

渃玲璇的目光终于有了波动,有气无力地说了句,“钱包在挎包里,自己看着拿。”

他赶忙去拿钱包,打开一看里面倒是不少大钞,揉了揉发痛的嘴角却又牵动了肿脸,疼的他龇牙咧嘴,看了一眼钱包想了想又看向渃玲璇,“这里面的……我能拿多少?刚才那位大哥下手太重了,我还得去医院——”

渃玲璇彻底失去了耐性,上前夺过钱包,将里面的大钞全都拿出来扔到他身上,冰冷冷说了句,“给我马上滚!”

男人赶忙捡起地上的钱,心虽有不痛快但还是忍了,临走前他似乎有点不死心,艰难陪着笑,“姐,要不然咱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还有这事的话——”

“钱拿到手你就赶紧给我滚!还有,今天的事儿你敢在外面传出去我非弄死你不可!”渃玲璇恶狠狠打断他的话。

男人一听赶紧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房间里,静的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渃玲璇才木木地站起身,慢慢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该离开了。

手在碰到相框时泪还是大颗砸了下来,照片是他们两人的合照,是有一天她心血来潮给雷诺的头发揪成了个朝天小辫后的合照,照片中她笑得很开心,雷诺故意撅着嘴冲着她瞪眼,原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倒是滑稽了一番。

她轻轻抚着照片中的雷诺,也想跟着他笑,可是,她哭了……

···············································

日子,每一天都是新的。

有的人觉得太阳每一天都一样,没什么区别,但有的人就能看到每一天阳光的不同,前者要么太忙碌要么就是对生活失去目标变得麻木,后者是心中充满希望。

郁澜溪是后者。

在几天前她也能算是前者,霍斯辰这场病生得让她觉得度日如年,但今早的阳光甚好,一片金黄色的银杏叶顺着敞开的窗子飘进客厅的时候,霍斯辰也从卧室里走出来了。

周六始终是令人愉悦的。

至少这个周六是。

正在擦地板的郁澜溪没看见霍斯辰下了床,一丝不苟地蹲在地上十分认真地将地板擦得光亮,家中以白色调为主,地板自然也是白色,她亦穿着白色睡裙,蹲在那儿看上去是小小的一支,惹人怜爱。

霍斯辰倚靠在那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唇稍忍不住勾起好看弧度。

这个清早很静谧,连周围的空气都浮动着温馨的气息,是她带来的。

许是看见了银杏叶,郁澜溪蹲在那儿不动了,拿起叶子看着傻乐,眼角眉梢尽是柔情,半晌后起身走到窗子前,拿叶子的手轻轻松开,叶子伴着秋风悠闲飘走,尘归尘土归土了。他看着心里像是淌了蜜,心情也被她唇角的笑容给感染了,情不自禁走上前,伸手从身后将她搂住。

“啊!”郁澜溪着实吓得不轻,一回头见是他,惊吓很快转为兴奋,“斯辰,你醒了!”声调因激动也拔高了很多。

霍斯辰有些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耳朵,这女人的分贝还挺高。

“快让我看看。”郁澜溪先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捧起他的脸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了一番,甚至还趴在他的胸膛上仔细听听。

弄得霍斯辰有点受宠若惊了,一时间跟着傻笑,“你怎么跟雷达监测仪似的,有这么检查病患的吗?”

大病初愈的他看上去虽说还有点憔悴,但目光灼亮,体温正常,看来是好了,但就是这样她也担心,“不行、不行,咱们还是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说着赶忙转身关上窗。

霍斯辰唇角噙着笑,伸手拉住她,又顺势勾在怀里,“我没事了,就是发烧而已,澜澜,我是躺了很多天吧?辛苦你了。”

今早当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虽说有点昏昏涨涨但也陆续记起很多事,他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又在迷迷糊糊中察觉有人给他吊水,他全身烫得要命,如置身火海,但在最难受的时候额头总会多份清凉,现在想着应该是她不停地为他换冷毛巾。

见他不像是ying侹着她这才放下心,语气忍不住有些娇嗔,“你还知道自己发高烧啊,还知道自己病了很多天啊。”

“隐约记得。”霍斯辰轻轻笑着,低头轻轻在她耳畔厮磨,“不过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昨晚上某女的热情洋溢,原来某女主动起来还挺火辣的。”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记得很清楚,对他来说,那是一场肉与灵的融合,从未有过的满足。

郁澜溪的脸倏然一红,倒是她像是瞬间发了烧似的,伸手轻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这种事你倒是记得挺清楚了?”

昨晚上他差点将她拆骨入腹,该死的男人,明明是病着的人还能折磨她到半死,今早起床她全身的骨架都要散了,身子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

霍斯辰唇稍的笑纹加深,深邃瞳仁还隐隐闪烁着回味无穷的光泽,低低说了句,“你好不容易主动一次,我终生难忘。”

“是吗?主动对你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不止我吧?是不是每个都让你终生难忘?”见他真是好了她也有心情开玩笑了,他一副吃了荤腥还卖乖的样子令她不爽,非得敲打敲打他不可。

霍斯辰微微挑眉,不明白她的话。

“站到墙根那儿去好好回忆一下,你喝醉酒了之后躺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了?提醒一句,还是赤.裸裸的!”秋后算账可是女人的专利,她也不例外。扔下这句话后她走进厨房,转身的空档儿忍不住偷笑一下。

“啊?”霍斯辰怔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没动,皱着眉使劲想。

郁澜溪故意不再搭理他,将早餐逐一端上了餐桌,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茫然的模样后真是很想爆笑。

霍斯辰一见她板着脸心里有点着急,走上前边帮着盛白粥边轻声道,“我赤.裸着身子躺在女人床上?澜澜,别闹了,怎么可能?我唯一躺过的女人床就是你的。”在没遇上郁澜溪之前他的生活的确乱了点,但他从没有去女人家的习惯,最多的就是酒店。

“装失忆是不是?”她故意冷着脸,指了指餐桌对面的椅子,“你给我坐下。”

霍斯辰见她脾气不小心里更没底了,一贯平静沉稳的他竟窜过一丝警觉,坐下来,伸手要来拉她的手,被她抬手给拍开了,“这手都碰过别的女人。”

他一头雾水,“澜澜……”

郁澜溪在他对面,突然冲着他笑米米的,这笑怎么看着都挺诡异的,“亲爱的老公,真失忆了?要不要我这个做老婆的帮你回忆一下?跟你说说我这么个九十多斤沉的弱小女子怎么把你从女人家拖回来的?”

“啊?”霍斯辰听了更觉惊愕,什么跟什么?不过她这两句老公老婆的倒是挺着心里舒坦。

“我问你,你是不是喝醉了?”敢这么跟他消遣无非是见他重新崭露笑颜,都说大病一场之后是春天,奶奶去世对霍斯辰的打击很大她也清楚,但他不是个自暴自弃的人,借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也无非是一次彻底的放纵,放纵过后她相信他已经做好了收拾心情重新冲锋的准备。

霍斯辰点点头。

“喝了多少你知道吗?”

他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挺多的吧。

“事情呢是这样滴。”郁澜溪慢悠悠地喝了口粥,清了清嗓子拉了长音,看着他勒住笑,“某一天呢我正等着我亲爱的老公回来,这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回来,别提我多着急了。突然啊就接到了那么一个电话,谁打来的呢?就是我老公的那位老相好了,姚琳娜小姐用娇滴滴的声音通知我这个正房,我老公在她那儿呢。”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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