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1章 愿经乱世荒凉，永不相见二五（2/2）

他这番话说得极为畅顺，没有一点点内疚之感，只是最后一个“吗”字还没说出口，却看到了戈雅那极为平静的眼神。

一切，都卡在了喉，好似再也没机会说出口一般。

他以为，自己会又接触到戈雅那种好似过去一样，有些伤痛，有些挣扎，有些渴望的眼神。

但此时此刻，他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块坚冰。

清澈，透亮，好似水晶一般，但却会被里面的寒气冻伤……

心莫名一慌，等绍布想要抓住这种心情的时候，戈雅已经开口了“嫂子，对不起。”

五个字，刺得绍布心脏骤痛。

明明，这样的示弱她以前也经常做，为何，独独这一次这么让他苦闷。

他好想冲去堵住她的最，让她别说了……

戈雅，小雪……你别说了！

乐咏一听，顿时洋洋得意起来。

她知道，自己在绍布的心是最重要的。

她挑衅地看了戈雅一眼，眼底眉梢，满是嘲讽。

查干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真不愧自己将兵力交给了绍布，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希望，他可以让他唯一的孙女快乐。

说完之后，众人看着戈雅的眼神都戴了怜悯，在此时，君无极已经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季疏云的身边，伸手一动将她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