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一回 不怕死的好奇心（上）（2/2）

“我本来还以为是看壁画看太久了出现的幻觉，但是你刚才扶起我的时候，我发现那象头人已经消失了，这才确定我自己没有看错。”王怀炅御使那浮空法器上前，抬手就按上了那一片带着血色的云彩，“你看，这里的云彩……”</p>

“……你相信我么？”王怀炅又继续喋喋了半晌，突然回过头来，看着跟在自己身后默不作声的单乌，有些迟疑地问道。</p>

“相信。”单乌沉默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其实我之前应邀来修复天魔舞那块壁画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所察觉了——这面壁画之中的世界是活的。”</p>

“活的？”王怀炅惊诧了起来。</p>

“嗯，不过在我们这边看来，对面那世界的时间……慢得几近静止。”单乌点了点头，解释道，“所以我方才在想，如果那一道剑光的速度会让你受惊的话……它在它那个世界之中的速度，该达到了一个多么惊人的境地。”</p>

“有多快？”王怀炅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一些。</p>

“我在那边的世界里眨一下眼，这边的世界就要过去数十年。”单乌回答，“你可以自己反推一下。”</p>

听到单乌的比方，王怀炅的眼睛越瞪越大，下巴也挂得几乎就要掉下去一样，半晌，方才猛地转身，在那浮空法宝上对着那壁画就拜了下去，五体投地。</p>

“剑神啊！”王怀炅高喊出声，“剑神请收我为徒吧！”</p>

……</p>

“那一剑的速度……”黎凰也忍不住惊叹。</p>

“接近于光了。”单乌回答道。</p>

“没有超过？”黎凰微微有些惊讶。</p>

“不知道，感觉。”单乌回答，“王怀炅也没有说出个具体，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快——但是他既然还有空尖叫后退而不是直接闭目等死，我就觉得那速度其实还有余地。”</p>

“唔……”黎凰默然，半晌方才又说了一句，“你觉得会是谁？”</p>

“没见到面前，想也没用。”单乌回答，“不过，你觉得，如果我以极致的速度攻击这面壁画的话，有可能撞进去吗？”</p>

“你想试试？”黎凰反问。</p>

“嗯，有点好奇。”单乌应道，“虽然我的速度多半有限，但是也想挑战一下。”</p>

“稍等一下，等我找个能安心死一下的地方。”黎凰回应了一句，“不然你豁出性命撞墙撞死了，我可就尴尬了。”</p>

……</p>

黎凰从靠椅上站起身来，“啪啪”地拍了下手，立即便吸引了这群女孩子们的吸引力。</p>

“你们当中，有谁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过舞的？”黎凰开口问道。</p>

那群小姑娘们面面相觑，而后一个接一个心虚地摇了摇头。</p>

“好吧，看来以后我们的训练还要加上一样。”黎凰叹了口气，“三个月后的那场舞蹈可是大场面呢，你们要是怯场的话，可就状况不妙了。”</p>

随即，黎凰便抬了手，开始在身旁勾勒起一道道的阵纹来，这些阵纹铺展开来，与之前铺展在周围的幻阵相结合，立即周围的场面便随之一变。</p>

这群少女们只觉得自己突然间就站在了一个无比空旷的场所，上下左右都是虚空，并且那些虚空之中，正缓缓地浮现出一双双仿佛眼睛来。</p>

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的视线让人避无可避，那群女孩子们本能地簇拥在了一起，身体轻颤，却努力地想要互相遮挡。</p>

黎凰的身影早已消失，只留下了她的声音回荡在四周：“你们将来会面对比这还要多的视线的。”</p>

“你们这么美丽，为什么要害怕被人看到呢？”</p>

“你们本该让世人为你们疯狂才对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