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八章 跳了，埋人！（2/2）

尉迟恭牛眼一瞪，道：“建成元吉都是老子亲手宰的，你说我敢不敢？”</p>

“陛下，陛下救我！”</p>

李二陛下厌恶得看了孙伏伽一眼，转而对郭业道：“秦国公，你现在究竟如何？”</p>

郭业面露痛苦之色，道：“陛下……这药…这药……”</p>

“怎么样？”</p>

“太苦了！微臣实在是受不了？”</p>

“啊？苦？”李二陛下眼前一亮，道：“这么说来，你没事？”</p>

“当然没事！微臣的药方乃是救人的，又不是杀人的，怎么会有事？”</p>

孙伏伽先是面色骇然，转念一想，又恢复了平静，道：“秦国公，您现在尽管嘴硬吧。毒药灌下去，怎么可能那么快生效？等过一会儿，毒药发作起来，可就有您受的了！”</p>

郭业也不理他，问李靖道：“卫国公，您怎么说？”</p>

“这……我觉得孙大人此有道理！”</p>

“哦？那我有件事要请教一下卫国公，您喝下药之后，是多长时间清醒过来，又是什么时候发现左腿行走不便的？”</p>

李靖身后的长随答道：“我家老爷，喝下解药，两个时辰以后就苏醒了，当时就发现左腿有问题！”</p>

“那就行了！孙大人，我也不说两个时辰，三个时辰了，咱们明日早朝再见！”</p>

“哼哼，希望到时候，是您亲自走过来，而不是被人抬过来！”</p>

“借您吉言！”</p>

……</p>

……</p>

第二天早朝，郭业依旧闪亮登场！</p>

他说道：“孙大人，您看这事弄得，我是一点事情都没有，让您失望了，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p>

孙伏伽满面羞红，道：“这也是苍天保佑，秦国公您洪福齐天。找到的药方没有问题。真是我大唐之幸！”</p>

“孙大人，您就说这么两句？就不想说点别的？”</p>

孙伏伽吞吞吐吐地说道：“别……别的？还有什么……别的？”</p>

郭业笑吟吟得道：“就是那个诬告之罪呀！按照大唐律，诬告可是反坐，您做好准备没有？家里的事情又安排的咋样了？遗书写好没有？”</p>

“这……即便孙某人是诬告，但是也罪不至死！原来咱们可是说好了，只要您承认无心之失，我就不追究了。无心之失，总构不成死罪吧？”</p>

郭业道：“韦大人，无心之失，险些害死皇后，不知该判何罪？”</p>

“这……”韦挺苦笑一声，道：“皇后乃是君，孙大人是臣。即便是无心之失，恐怕也得斩立决。”</p>

“不可能！”孙伏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绝对不可能！昨天陛下还说，即便秦国公的药方有问题，也罪不至死，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是死罪了？”</p>

“我乃刑部尚书，自是依照大唐律法断案！”</p>

“那你的意思是……陛下说错了？”</p>

“哼哼，莫非您以为我韦挺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不敢直斥陛下之非？没错！陛下昨天的说法，的确与我大唐律法相违！”</p>

孙伏伽冷笑道：“好好好，韦大人，您刚直不阿，犯言直谏，真是我辈的楷模！不过，还请您摸着良心说说，假如秦国公的药方有问题，您也如此断案？”</p>

“当然不会！”韦挺冷笑了一声，道：“按照大唐律，有八议之说。即便秦国公有罪，也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不知你孙伏伽，到底符合八议的哪一条呢？”</p>

“这……”孙伏伽没词了，符合不符合八议除了一些硬条件以外，就全靠刑部尚书的一张嘴了。那些硬条件孙伏伽一条都挨不上，韦挺又不待见他，就算生拉硬套扯出几条来，也是自取其辱！</p>

这可怎么办？</p>

孙伏伽心思电转，道：“即便是秦国公试药之后没有问题，也不能说明药方无毒！韦尚书，您现在就给在下定罪，实在是早了一点！”</p>

郭业阴阴地说道：“那你说，怎么才能让孙大人心服口服，甘愿伏法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