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 柳表哥请自重（2/2）

“柳表哥，请自重。”侧头看了一眼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苏菡萏用力把他的手抓了下去，随即将伞也塞了回去，冷静地继续说：“还有，请不要再唤我菡萏了。虽然……虽然，我的相公或许真的已经不在了，但我是你的弟媳，这是一辈子都不能改变的事。”

“柳表哥，你的心意，我永远不会回应。这一辈子，我爱的人，想共度一生的人，都只有柳羡渊。”苏菡萏往后退了一步，重新进入雨幕之中。转身前，轻声道：“如果他真的死了，那我或许也会试着接受，只是无论如何，下半辈子，我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我发过誓的，我只爱他一个人，生生世世，我不能食言呀，柳表哥。”

被她一口一个柳表哥的柳怀锦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

第一次，他抛弃了那些所有的循序渐进，转为步步紧逼，像是执拗地想要一个虚无缥缈的答案，“你这么聪明，怎么就不懂呢，他也一定不希望你以这样的方式活着。他一定热切地希望，你可以幸福。所以菡萏，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呢？”

第一次，他也险些落了眼泪。

他们两个都是执着且一条路走到黑的人，谁都无法说服谁。

“他死了，我的心也死了，”苏菡萏苦笑着问：“你说，已经死去的心，还怎么爱人？”

她转身离开，背影决绝，只留下一个可以把人心伤得千疮百孔的答案。

苏菡萏爱柳羡渊，是一件命中注定的事，就连老天爷都无法改变，又何况是柳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