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说好的循序渐进呢（1/2）

“你们是一个人吗？”

“以前是，未来是，现在肯定不是。我只是她的一部分，情根而已。这些事情，往后你就知道了。我的存在，只不过就是来修补这个世界的空隙的，以免六界大乱，所以，我消失的时候，那应该就是六界安全的时候，所有的缝隙都已经修补好了，一切都是新的了，人们不用遭遇灭顶之灾，世界也不会重新改写，我知道现在对一个你这个人来说，我说的话你可能是理解不了，或许等大难临头那天，我撑不住了，世界颠覆的时候，那时候估计都相信了吧。”

小和尚低下头，良久，喝了一口茶水，“确实是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也没事。我都看开了。人各有命啊，就算是逆天改命，谁知道最后走上的是什么路呢？其实世界也是挺奇怪的，有的人一心想要琢磨着长生，有的人，结束了一天，感觉生活无望，就琢磨着怎么死，但其实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活一天赚一天呗，无所谓。”

百花用酒壶碰了碰她的茶杯，“谁说不是呢，苦海无边啊，还回不了头，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但你明明就还期望着，再撑一点点，再撑一点点，就算到不了边，在这苦海里面能碰上漂浮的木头也好啊。”

“同感。”古风微微一笑，她以前的时候，不懂百花的身份，处境，还有她的爱和仇恨，但是她现在懂了，却也是不能做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

小和尚终于是问百花，“为什么？”

百花看着他，眼神微眯，荡漾着酒气，“如果我说，我现在是在苦海的话，那你应该就是那个木头，或者是一艘小船。”

小和尚一顿，“我问的是，既然知道苦海无涯，为什么不回头呢？”

“因为，回不了头啊，就像今天回不到昨天一样，我回不了头，冷月心回不了头，古风和寒葬也回不了头，以前走的每一步路都太苦了，就算是回头，也同样是把痛苦重新来一遍而已，破碎淋漓的心，已经是经不起第二次折腾，蹂躏和糟蹋了。”

冷月心点点头，“是啊，若是可能……且没有可能。”

古风一耸肩，“我过去走的每一步路我都不后悔，因为我知道，只有那样做，才能给自己一线生机，不然退一步则是万丈悬崖，必死无疑。有些路，从来回不去。”

百花拿过一个杯子，往里面到了一些酒，递给古风，“尝尝吧，能喝出未来的味道。小师傅喝吗？”

冷月心也拿过来一个杯子，往那杯子里面到了一些酒，“不管你现在是谁，如若真的是拯救世人，则是体会世人之苦，方才知其苦，方能解救，如若不然，找不到心里的那把锁，打不开，是无论如何都不太可能找到救人之法的，说是救人不如说是救心啊！”

小和尚盯着面前的那杯酒，终于是慢慢的伸手拿起来，慢慢喝了下去，放下酒杯的同时，感觉头晕目眩，直接往桌子上一趴，睡了。

百花都看呆了，“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