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她不是在拒绝你（2/2）

“后来，我才知道，忘情酒和忘川水其实是一个效用的，只不过，一个效用大，一个效用小而已；一个作用于生人，一个作用于死人，本质是一样的，但是这生死之间应该是有个界限，有个过度的，你就是那个界限，就连青檀也没听说过，有活人喝忘川河水的，那本就是死人国的东西，活人一旦喝下去，那岂不就是死了一样？”

“但是，你没死，反而是活下来了，所以我说，你是那条界限懂了吗？所以你才能做出来忘情酒，这忘情酒才能被生人接受，就算是喝下去也不会死，同样，在你身体里面的忘川水的效用也是没有在冥界那么大，所以，其实是有解药的，只要你想，解药是真的能做出来的。”

醉生表情一脸的严肃，“怎么做？”

“当时，你还在误会白瞳和冷月心有一段的时候，我就思考了良久，你在意，白瞳更加在意，准确的说，白瞳是不能接受的，她其实就是一只小猫而已，在青檀身边惬意的生活，别的就什么也不图了，但是被你强逼喝下忘情水，那时候，她其实也是崩溃的。至于前因后果，我相信你也已经知道了。你破坏了她所有的幻想，一点都没留。你以为，那时候的你不残忍吗？白瞳只是白瞳，没有以前雪香的记忆，她只不过就是重新转生之后的一个少女。况且，无论是你还是冷月心，有这个仙缘，并不是白瞳的错不是吗？”

“青檀知道白瞳的身世，看不得白瞳伤心落泪，就想着，如果真的需要，他宁愿把解药配出来，不让你们之间，因为仙妖的问题，折腾这么多。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搜集原料了：你们两个人的六绪眼泪，分别是，喜悲痛恨愁爱。还有我一直让白瞳酿造出来的妖界苦酒，最重要的，就是两人的心头血。”

醉生傻在那，张了张嘴，“然后呢？”

“然后，在昨天之前，你的六绪都齐了，唯独少了恨。”

“恨……”

“但是……冷月心给青檀带来了，很久之前，你洗髓涤心的时候，那时候冷月心其实是在旁边的，他当时只是一只青鸟，或许是要立志成为月老的说原因，对周围的一些关于感情的事情很敏感，那时候，他留了一滴你的眼泪，但是你不知道，你当时被缚灵阻止了，发现了雪香残留的幽魂，急匆匆的去找青檀帮忙，结果晕死在了青丘。其他的情绪，应该都是在魔塔里面的时候凑齐的吧，至于你看到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白瞳也应该不知道，但是唯独只有你知道。”

“可是……是谁搜集的呢？”

“我。”

“可你当时不在我身边啊！”

“我是整个镜湖的主人，你说呢？”古风喝下一口酒，“我也是在死了五年，找回了魂魄，有了真正的实体之后，才意识到了这一点，就直接带回来了，白瞳的呢……也是这样带回来的，至于恨，是在刚刚。她捅自己的时候，哭了。和她的心头血融合在一起了。”

“她恨我么……”

“她不恨你，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爱和喜呢？当年你逼她喝忘情水的时候，她都没有恨过你，她那时候，仅有的眼泪，只是悲。当时她抱着冷月心，眼泪挂在了冷月心的身上，冷月心去找夭夭的时候，被夭夭珍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