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269章 首席大人竟然笑了（1/2）

秘书拿着一叠文件，战战兢兢地站在首席办公室，大气也不敢出。 （）

首席大人今天好恐怖啊。

他竟然，他竟然笑了！

她看着首席大人略微弯起的嘴角，后背情不自禁地掠过一抹凉意。她思前想后，最近好像没有做错事情啊？

为什么首席大人现在一脸笑容，给人的感觉却那么可怕呢？

在所有人的认知里，这世界上还有比首席大人露出笑容更恐怖的事情吗？

答案是——没有。

因此秘书今天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里不小心又踩到首席大人的雷区，然后就像上一个秘书一样，被首席大人扫地出门。

“先生，这，这是张总送过来的合作企划书。”

秘书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敢看向首席大人。

首席大人签完上一封文件，淡淡地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你在找什么？”

“啊哈？”

秘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又立刻飞快地把头垂得更低：“没，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总低着个头？我的脸有那么可怕？”

首席大人放下笔，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他交叉着双手，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秘书。

不是自家那小女人说的要自己多笑笑吗，怎么这些人一看他笑，反倒比平时更加紧张了。

首席大人，您不知道您笑起来比不笑更恐怖吗。当然，这只是秘书在内心的吐槽，实际上她站得笔直，态度十分恭敬：“先生有事请吩咐。”

“唔……算了。”

首席大人敛眉想了想，大笔一挥，把剩下的文件签完了，然后端起自己的咖啡杯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