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1/2）

付景程假装仔细地盯着她看，从眉眼到鼻子再到嘴唇下巴……

他轻轻皱起眉，疑惑脸：“像吗？”

墨染：“……”

“我怎么不觉得像呢？”

墨染心中忍不住窃喜。

然而，付景程下一句接着道：“感觉时语应该更漂亮些……”

墨染：“……”

她清亮圆润的眸中瞬间染上怒色，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是嘛？真是对不住啊，长得太磕碜了。”

“那也没办法，谁叫我看上了呢？”某人大言不惭地厚脸皮说。

墨染气得……

她屁股一挪，跟他隔开了距离。

付景程黑眸中盛满了笑意地看着她，手臂一伸，又把她轻易地捞了回来。

“那我再问你，我的眼角膜……真的是姜时语的吗？”

“……”付景程盯着她的眼睛，神色微微严肃了些，他轻点头，“是。”

墨染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付景程道：“时语在生病以后，偶然得知可以捐献遗体，就填了申请书。她说她不想有其他人跟她一样，近似绝望地等待着。如果有人在她死后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那将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开心的事。所以……墨染，不要觉得有什么负担，这是时语心甘情愿的。”

墨染的双眼忍不住微热起来，她抬手，轻轻地碰了碰眼睛。

她现在能够看到光明和色彩，都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她真的……非常非常地感谢她。

她更要感谢眼前的这个男人。

如果两年前没有他，她恐怕早就死了。

“谢谢……”墨染轻轻地说道，嘴角咧开，想笑，眼泪却忍不住滑下来，“谢谢你，付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