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一）（2/2）

云香站在云天峰顶的空地上，低垂着头不敢看云夜的脸色，“师叔，您找我有什么事？”

“云香，师叔找你来不是想责罚你，只是想问你一些事。”长修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云香听了这话偷偷看了一眼云夜，发现他表情淡然并没有在看她，这才看向长修道：“师叔请讲。”

“云香，叶衣何时对你说灵源枯竭一事的？”

“叶衣？师叔，灵源枯竭一事是史龙告诉我的，并非叶衣，时间大约是在三十年前。”云香回想道。

“你也是经由史松才知道的？这就奇怪了，柴绍和谭仗是经由史松知道的也就罢了，毕竟他们两个的身份低上一截。但你身为云天门的掌门，叶衣发现灵源枯竭之后应该第一个找你商量，为何却是去找了史松，再由史松转高于你？”长修疑惑的看向云夜，“小夜，你有什么头绪没有？”

“把该问的都问完了再说。”云夜冷声道。

云香闻言看长修，“师叔还有什么要问，一并说了吧。”

“好，你在得知灵源枯竭后，可曾去灵源查探过，什么时候去的，去的时候还有谁在场，可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我在史松传信给我后的第二天就亲自前往灵源查看过，当时与我一同去的正是史松。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最奇怪的就是灵源四周的灵气急剧减少了。”

“你们去的时候可曾有人碰过灵源中心的结晶？”

“没有，我们一直觉得那是灵源的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云香的说法倒和柴绍他们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