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道歉（二）（2/2）

“那时候你年纪还小，对她的记忆应该很模糊了吧。”慕振天对慕水音说道。

慕羽更是没见过生母，他安静的看着画上女子，他同样也见过慕水音脸上毒疮消去的模样，姐姐和母亲，都是惊艳绝伦的美人儿。

“如是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曾一度让我惶恐惧怕。”慕振天背着手，站在画前，凝眉继续说：“虽然是夫妻，可她藏着许多秘密，无论我怎么样问，她都只字不提。”慕振天开始回忆起那些不太美好的记忆，脸上露出有些痛苦的神色。

“在如是还怀着你的时候，我们之间就有了间隙，说到底还是我的不自信，对她产生了猜忌。”慕振天看着慕水音道。

换做是别人，恐怕不能相信，慕家最有威严不苟言笑的慕振天，竟会在小辈面前露出悔恨的表情。

“所以在慕羽生出来后，我不敢面对你们，怕看到你们就会勾起我对如是的负罪感。”慕振天知道自己从最开始就错了，而后的每一步都朝着错误的方向前进。

慕水音也有些怅然的看着面前这个男子，上一代人之间的事情，她无权过问，但在她仅存的关于母亲的记忆之中，并没有苏如是对慕振天的怨言。

“你们能原谅我这个做了错事的父亲吗？”慕振天声音里有些沙哑，看着这一双儿女。

一直以来他都是在逃避，因为他害怕面对在苏如是身上留下的遗憾，可是眼见着慕水音从废柴逐渐变回自信，即便是容貌已毁，可那镇定自若的神情，像极了她的母亲，这让他一次次不得不面对生命中的一段遗憾。

“我想母亲并没有怨恨你。”慕水音叹了口气。

虽然这具身体遭受的所有苦难，她并没有起身经历过，但那也已经属于她的一部分了。

就是因为慕振天的冷落忽视，才让慕水音和慕羽姐弟俩，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受尽了欺负。

她对慕振天的虽没有强烈的怨恨，但也无法原谅，只是客观的传达她记忆中与苏如是有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