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连台（1/2）

“出事？出什么事了？”

丁黎华皱眉。

何卿晏心知肚明，面上不显，阴深欢也皱了一下眉，她虽知道何卿晏设了局，却不知道何卿晏的局是怎么设的。

“何卿晏。”

阴深欢扯了一下何卿晏的裙摆，看着她。

“嗯？”

“你想做什么？”

“唔……想做什么？我的临汾郡主啊，你觉得你狠不狠心？”

何卿晏避而不答，反而问了阴深欢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阴深欢一愣，她狠不狠心，她从未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直到经历了丁离蕴的利用，最后用白绫勒死汾阳郡王，然后万念俱灰的抱石坠湖，了结自己那毫无希望的后半生，自己的魂魄看见了在世之人写的《恶女赋》，那一刻才问了自己，她狠不狠心？

是了，她虽然从不以笑迎人，但她有自己的良知，她不会做草芥人命、伤天害理之事，亦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是，这就是规则，她被迫做了那些曾经让她恶心厌恶的事，就此，她浑身浴血，没有资格和那个还一如往昔纯真无邪的少女站在一起。

她曾痛恨阴言凰，因为阴言凰把何卿晏当做猴耍，冷眼看何卿晏如跳梁小丑般表演，可是，那个少年不过是如同丁离蕴一般披上了名为“伪装”的皮。

但，阴言凰是以爱之名，丁离蕴是以利之名。

现在，少女问自己，你狠不狠心？她想，该是实话实说的。

“狠心。”

“那就一直狠心下去吧，这样，便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