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是温柔，也是单一的付出（1/2）

容芷最开始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手不稳，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可是随即，容芷就发觉了，这不是自己的错觉，这是一个事实。

哥哥在抖，被他压制的很好。

可是只要是接近了，只要是触摸，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的。

容芷沉下了语气，道：“哥哥？”

“我没事。”容霁低语了一声，声音比往常短促一些，就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容芷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容霁哪里不对，恐怕就是傻了。

容芷唇瓣动了动，无声。

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容芷的口中溢出了一声叹息：“哥哥，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从头到尾，哪怕是我后来已经将怀疑表现得那么明显了，都没能逼得你说真话。那如今呢？哥哥还当我还是什么都猜不到吗？”容芷看着容霁，声音也在颤抖。

容芷分不清是因为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带来的，还是因为容霁如今的态度。

什么都不说，什么苦都自己受着。

即便是……被如此质疑？

是了，容芷确实有过怀疑，因为她内心一直都不够坚定信任一个人，却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夸张。

她说的那些话，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是为了逼容霁说实话，只可惜，容芷没能得偿所愿。

“阿芷。”容霁避开了容芷的目光，即便在黑夜中，其实无法看清楚彼此的神情。

容芷仰起头，喘息声沉重了一些，心口的起伏大了些，好不容易低下头来，险些没克制住自己眸中的酸涩。

“那么哥哥，你是任由我自己在这里妄自猜测，还是你自己，告诉我酒精是怎么一回事？”

容芷已经猜到了一些，可是她毕竟只是猜测。

容霁低着头，也因而变得神情莫测了起来。

如果说平日里是冷，那如今的沉默不语，则是一种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逃避态度。

容芷这样的人，何尝不明白呢？

容芷最后听见容霁用最平淡的语气，努力让声音稳着平日的起伏程度，道：“清风没有说谎。我当时确实说的是你中毒了。紧接着，大概是因为见到了你，又得知了你刚刚中毒，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对话。”

“但是那个对话，却应该不是阿芷理解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这一路上一定会有人对我们下毒。他大抵是觉得，我唤他来，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容芷点头应了一声。

但如今，真想已经不仅仅是这样了，如果容霁早一点说这些话，容芷如今或许已经不再追究了。

可是察觉了容霁如今的状态，容芷就知道不仅仅是这么简单了。

容芷轻笑一声：“除此之外呢？哥哥就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吗？”

“我一直都暗示北影不要对你动手，可，他或许从一开始，目标就是我。”

“然后呢？”容芷一双眸盯着容霁。

一直在等他说到最关键的那一句。

“那日北影出现在你房里，不是为了对你不利。是因为察觉了有人……那个时候，今日死去的人，应该就已经背叛了我。至于今日，夏姑娘应该不是临时对你起意的，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那条密道出口不止一个，即便不是今日那个地方，也会是附近的其他地方。”

容芷耐心的听着，一字一句都不放过。

但在听完之后，问道：“所以呢？哥哥不打算说最关键的部分吗？”

“阿芷，你已经猜到了吧。”容霁看着容芷，目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