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都不足为提了（1/2）

“我承认的妹妹，只有你。”

容霁的声音拂过耳畔，引来容芷一阵心悸。

家有哥哥如此，容芷觉得自己以后怕是要嫁不出去了。

毕竟，很难找到比哥哥声音更好听人又更好的人了……

容芷抬眸看着容霁，点了点头。

而容霁却忽然问道：“阿芷，你是真的和以前不同了。”

“啊？”容芷掀眸看着容霁，还有些不清醒。

“从前，你只会同我多话，却也不会有如今这般丰富的表情。”容霁声音缓缓，容芷听着，说不上来他是在怅惘还是怀念。

容芷默了默，启口道：“哥哥，从前的阿芷，已经死在了容府。如今的容芷，希望没有哥哥的庇佑，也能安乐无忧。”

容芷不想在容霁面前说谎，又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出此言语。

“这些年……阿芷过得还好吗？”容霁问道。

容芷开始犹豫要如何回答了。

自然是不好的，自然也不能就这么说的。

在容芷拖了足够长的时间后，容芷回答：“……还算好。”

“算好，就还是不够好。”容霁看着容芷，道。

容芷一时哑然。

“哥哥如今能够看到我，就是最好了。”容芷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

她怕自己表述的太过于隐晦，容霁会听不明白她话中意思。

若是容霁没有多想，又怎么会去了解容芷这么多年来在容府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