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拿着鸡毛当令牌（2/2）

容忆楠看到二夫人如此，忍不住帮腔：“哥哥，就算母亲有所不妥，你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住口。”容武懊恼开了口。

容忆楠一脸意外，容芷略加思索确实明白了容武的懊恼。

从前，容霁不在，容忆楠或许撒个娇就让容武允许了她这么称呼二夫人，可是容霁如今回来了，容忆楠却当着容霁的面唤侧室为‘母亲’。

容霁生母已逝却还是主母，容忆楠这么唤，让容霁心中怎么想？

“爹……为什么自从五妹妹昨日露了面，您就总是偏向她。”容忆楠稍加思索后还是咬牙换了称呼：“可姨娘今日说的事，总不假吧？”

容芷闻言，不等容武或是容霁开口，便眸光望向容霁道：“哥哥，若是你今年冬日又策马而去……我还会那么做的。”

二夫人拿着这件事当鸡毛令牌，显然又失算了。

因为容霁回答：“不会。”

尽管不知容霁这个不会指的是不会离开，还是容芷不会那么做，但谁都能够听出来他语气中的包容。

“……我说笑的。”容芷弯起眉眼，道：“再来一次，芷儿定不会用那么拙劣的手段来挽留哥哥了。”

“因为那一次，哥哥没有回头。”

容芷的话，至此打止，也无需再多言。

是了，在原身的记忆中，容霁即便是在挨了容芷一个冰球后，还是没有回头，仅仅是身子微晃，顿了顿。

容芷不需要别人听懂她说的这些话，却有把握，容霁在听到这些话后，一定不会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