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你可心悦他(2/2)
洛丽塔走得急临出门和林梳桐撞了个满怀,洛丽塔也没说什么接着往前走。林梳桐倒有些好奇,洛丽塔到底有什么急事。
林梳桐走进来:“她走的那般急,有什么急事?”
秉简兮喝完最后一口汤:“大约是去找人吧。”
林梳桐从身后变出一只兔子:“给你!”
秉简兮两手接过去:“很可爱啊!你那里来的兔子?”
林梳桐揉揉那兔子的耳朵:“我去快绿阁后山想找些灵感。这兔子钻到我的背篓里,回了快绿阁陈厨子说要煮来吃。我舍不得所以拿来给你。”
秉简兮摸摸兔子头笑了一声:“你还挺招兔子喜欢,之间我跟着秋棠姐去找野物。别说兔子连蝉都没有找到。”
林梳桐笑了笑:“晚上我们都要睡觉,更别说是兔子了。你们去找野味是为了吃思想不一样。哪里是我招兔子喜欢呢?”
花匠李做了迄今为止最蠢的事。
花匠李不知从哪里弄来些牵牛花的种子。花匠李弄来的花种颜色正品种纯。
可惜当时花匠李那颗杜若生了害虫,好好的花种撒了一地。又不知那个多事的把水缸压在了花种上。急的花匠李以为花种丢了。沉迷了好几天。
待到楚凌天回来的时候,牵牛花竟然绕着水缸长了好几圈。楚凌天折了一朵深紫色的牵牛来了我的屋子。
楚凌天他左脚踏进我的房门,右手向我亮亮这牵牛花:“我听说我回来这牵牛花开了。这花可是因为我?”
我笑笑没理他,楚凌天把紫色的牵牛戴在我的发间。楚凌天满意的点点头道:“看起来很像老鸨。”
见我脸色那般不好,楚凌天拿下牵牛:“似你这般容貌,不戴更好。”
我拿过那牵牛偷偷夹在了书里,听洛丽塔说,这样会使叶子花朵长时间保存。我舍不得这花慢慢的凋零。
“你最近几日去哪里了?我好久没见你。”
楚凌天弯着腰离我很近,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楚凌天饶有趣味的笑着:“你可是想我了?”
这感觉虽有些暧昧,但是我发现我有些对眼。我往后退两步离得楚凌天稍稍远了些。楚凌天却紧紧的跟上:“你说啊,你可是想我了?”
我推开楚凌天:“离远点了,不想告诉你。”
楚凌天后退两步摆正姿态:“不逗你了,你可知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摇摇头示意楚凌天接着说。
“你那新招来的厨娘,跑去找那刘员外的当家主母。没想到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还和那当家主母交了朋友。”
这话说完我沉默良久,刘员外原本纳幽兰为妾,可惜那当家主母是个命薄的。没多久归了西,刘员外顺势把幽兰扶了正。
按理说现在的当家主母是幽兰,洛丽塔去找幽兰怎么看都不是好事。她们居然成为朋友!洛丽塔有些本事。
秉简兮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好容易上台了,被林梳桐抢了琴。上台日子推到第二天,反倒在当日的晚上被人打晕。
秉简兮这次学聪明了,这次不在台上弹奏,挑着那些没有琴师陪伴的客人堆儿。
谈了几曲,客人只知怀里的美人喜乐,却不知琴师的喜乐。八成在这儿客人是不会给什么团花了。
秉简兮微叹一声给客人行个礼换了个地方,秋棠惯会照顾秉简兮。坐在大厅的圆桌边正陪着客人,看见秉简兮远远的向秋棠招了一下手。
秉简兮抬脚向秋棠的方向走,走至一半被人一把抓住了手。秉简兮还没有看清那人,就被人拉着往门外走了几步。秉简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手抱琴一手甩开那男人。
那男人摇摇晃晃好容易站稳,扑鼻而来是浓烈的酒气。秉简兮屏住呼吸道了句:“大爷!请放尊重些。”
那男人摆摆手指着自己的脸,秉简兮一看全是酒意的微红:“你叫我大爷!还让我放尊重些!我是你丈夫啊!”
秉简兮吓得后退一步:“我不认识你,休要胡说!”
那男人放声笑着,听不清到底是哭还是笑:“我是你丈夫啊!翠兰。你是我娘子啊!胡翠兰!”
那男人抓住秉简兮的手,男人的力道很大秉简兮挣脱几下没挣脱掉,反到手腕的酸麻感迅速传来。
秉简兮一面抱琴,一面乱踢那男人挣扎着求人救救自己。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那男人说的真实,没人去管人家的家务事。秉简兮的处境再一次陷入了尴尬。
本来林梳桐在说书先生那儿听说书,可离着不远的大厅上吵了起来。听着声音像是小媳妇气不过丈夫的所作所为,一怒之下进了妓院。而现在应该是丈夫幡然醒悟来寻自家小媳妇的状况。
这状况一出,没人接着听说书先生说书。齐齐跑到了大厅周围,林梳桐素来喜欢凑热闹,好容易挤到前面发现他人口中的小媳妇竟然是秉简兮!
一时间怒气倒灌了头顶,林梳桐冲到那男人面前一拳打倒了那人。林梳桐把秉简兮拉到身后:“那里来的醉鬼?竟然调戏姑娘。”
那人倒在地上吐出一口浊气,眼神紧接着恢复清明。
那人摇摇头脑袋清醒了些爬起来:“我……我……不是……”
九妈妈迟迟赶来救场,搀扶着快摔倒的男人:“这位大爷喝多了,闹了误会。各位见谅,见谅。”
九妈妈说完话搀扶着男人往一边走,那男人定住脚步不肯走。他指着秉简兮还没说什么就被九妈妈捂住了嘴,九妈妈死活拉着那男人往一边走了。
林梳桐拉着秉简兮看了看:“你可有受伤?”秉简兮挽起袖子露出一节藕臂,手臂已经泛红其中还有指甲刮出的伤痕。
秉简兮看着伤口苦笑着:“一个大男人还留那么长的指甲。”
林梳桐敲敲秉简兮的头:“想什么呢?跟我走,我帮你包扎一下。”林梳桐握住秉简兮没受伤的手,牵着她往自己屋子里走。
秉简兮看看两人的手,十指紧扣着有一瞬间秉简兮甚至觉得可以和林梳桐一直这么走下去。
林梳桐的屋子就是快绿阁的一个临时住宿,屋子里有些灰暗,东西不齐全可林梳桐的药箱倒是齐全得很。
见秉简兮有些诧异,林梳桐亮亮药箱:“你也知道我是个木雕师,平常受伤的事情太多了。这药箱必须要随身带着。”
林梳桐拿出一些金疮药和平常常用的药,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像是在回顾从前:“我第一次给客人雕花时,太过紧张。那木刀在我手上划了这么长一道口子。”
林梳桐在手心给秉简兮比了比,秉简兮看着有些心疼。林梳桐摸着手上淡淡的伤疤轻松道:“当时我的血滴在了那木头上,那木头材质特别,水清洗不掉。我便就着血迹雕了一个花,好歹算是交了工。”
把伤痛很轻松的说出来的人,本身就是不轻松的人。
林梳桐说完给秉简兮包扎,秉简兮握住了林梳桐的手。秉简兮来回摸索着林梳桐的手,摸着林梳桐的伤口心里有着怪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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