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you the devil?(First)（2/2）

“在她上面。十九层，比地狱还高一层，适合说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北冥柔殇打开房间门，和楼下的布置完全不同，仅是一间小黑屋，一张矩形的铁桌上放着一个手铐，似把铁椅两两相并相对，屋内的其他空间放着各式各样折磨人的工具，像是审讯犯人的地方。

“你要把我铐起来吗？这可有些不妥。”萧韧雪知道他不会这么做，但还是开了个玩笑。上主将她牵到座位上，坐在她身边，北冥柔殇关上门，屋内白炽灯亮起，他站在一幅画前进行虹膜认证，保险箱上的画打开，在这个过程中，他解释道：“有时候联邦调查局急着要情报，会借用场地从嫌疑人口中扒出点东西来，所以才是这个样子。十七层有人在用，这个房间是离箫剑最近的地方。”

话音未落，上主单手按住萧韧雪的腕部，另一只手拉出铐链扔起，北冥柔殇转身赶到扣好手铐，齿轮运作，两条铁链分别缠在萧韧雪腰部和腿部。齿轮停止，上主从座位上站起来，和北冥柔殇一齐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

明明是她要求上来问问题的，怎么变成这样。他说的什么从嫌疑人口中扒出点东西来是假，从她口中扒出点东西才是真吧。

萧韧雪怒视着北冥柔殇，却无力反抗，连椅子都是被定死在地板里了。该死，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察觉到！

“狗夫妻。”她半天想不出什么词去骂他们，忽然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就随口说了出来。

她又看向上主，自昨天晚上上主取下袍帽又戴上后，就一直没有摘下，阴影里泛着红光。她手上残存着上主的温度，就算刚刚她夙源有些波动，竟还是感受到那丝彻骨的凉意——就像很久之前，她们第一次见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