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殇(三)（2/2）

“最近几周……”

“嗯。”

“族长若是见到那个上官朴杰来时的情形，定不会哭得如此伤心了。他来那日，漫天飞雪，走一步跌倒一步，最后地面似冰，他站在其上破裂，被冰封了三个小时。先皇女交代我不能帮助他任何，所以我一直等到他自我苏醒才叫人带他离开，第二天他来的时候也是如此，最后一天他来的时候深深向我鞠了一躬，希望我能照看好皇女，不过这是老臣分内之事，于是便没有理睬他。”老人扶他起来，黑色的西裤上因水多了片阴影，北冥柔殇忽而踉跄又跪在地上。老人心疼地将他托起，唤来上主将他搀好。他们其他人都在洞口的另一头等着，只有北冥柔殇一个人前往守墓人处去请示扫墓。不过上官朴杰来了就不必如此，守墓人就算是有心拦他也拦不住的。

“历代族长皆传寒腿，受不了寒气侵入，今日您毁膝献敬，老臣不胜感激。臣有膏药于内，请族长待臣去取来。”老人微微鞠躬，转身就走。

“你想说什么，说我傻吗？对于这样一个人，必须拉拢。否则到了终极之战，他万一被敌方收拢，则吾必败。”北冥柔殇掐着上主的胳膊，越说越激动，像一代君王一样对着自己的下臣讲述自己的宏宏大业。本来历代君王的血脉里就有金族的基因，若今仍是在古代，他便不被叫为金族族长，而为真正的帝王。

“你越来越像那个魔鬼了……”上主的大臂肌肉被人松开，那人的眼神变得锐利，她自己都觉得那个老人像是一个难放进口袋的人(金族方言：难以收拢.归劝的人)，并且，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