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衬衣（2/2）

“现在，可以和我说发生了什么？”

顾战北就是这样。他可以面不改色地不顾他不在乎的人的感受说出扎心的话。

所以掉眼泪没有用。

“好。”慕以蕊擦干眼泪，“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

慕母望着步履匆匆离开的男人，忙凑上去询问自己的女儿，“蕊蕊，发生什么事了呀？”

“没什么。”

慕母笑得暧昧，“他找你能来干什么？一定是后悔这样对你了吧？”

“妈，你别说了。”慕以蕊眉目柔和，“是我的一定会是我的。”

“妈妈知道。”慕母挽过慕以蕊的手，“你是我妈妈的骄傲，你比那个小野……”

“妈！”

察觉到自己的口误，慕母连忙更正，“你比九吟优秀，就注定了得到比他更好的东西。”

……

“少爷，”杜克握着方向盘，“现在去找少奶奶吗？”

“不，去临江会所。”

临江会所是江儒生的地方，顾战北性子冷，从不主动找别他们的，除非事情到了格外严重的地步……

杜克眼皮一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介意间朝后视镜看去，发现男人正脱着自己身上的衬衣，杜克手一抖，“少爷，您这是干什么……”

“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