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炉火纯青的演技（2/2）

可是……

“你怎么还不走？”

“嗯。”他英俊的脸凑近，惹得慕九吟老脸一红。

“今天几号？”

“11月1号。”刚刚得知的时候慕九吟还吓了一跳，什么日子出生不好偏偏选在万圣节。

“所以？”慕九吟一脸茫然。

他沉默了一瞬。他已经变得面无表情，辩不出喜怒。

慕九吟暗暗窃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噢～万圣节啊～所以你是在像我索要糖果吗？”

“……”他已经彻底变了脸色。

“去年这天你送了我一支钢笔。”

“前年你送了我了我一条领带。”

“大前年……”

“慕九吟。”他极认真地看着她，“你从小就开始追我了。22岁那年我去了部队，你没有送我东西。但每年的这一天——你都不会落下。你确定你忘了？”

慕九吟很认真地思忖了半天，“难道每年的这一天不都是万圣节？送你礼物是天经地义的呀。”

“不。”他的双眼晦涩，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每年这一天你都会和我说四个字。”

他已经不会管他在她眼里这种行径会不会看起来不要脸，可他就是想问她索要礼物。

“四个字？”慕九吟咬着手指，“万圣节快乐可是有五个字的呀～难道是happy万圣节？我怎么可能会说那么low的话呢。”

“噢～”慕九吟恍然大悟，“难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对吗？”

慕九吟快要被自己炉火纯青的演技征服了，她追问道，“我猜的对吗？”

忘了。

她真的忘了。

顾战北像是个垂暮的老人，迟缓地松开手，眼底一片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