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欠钱要还（1/2）

“哎呀——小云——好巧诶。”</p>

水蛇腰女人发出意外的惊呼。</p>

辛芷云急忙擦擦眼扭过头</p>

面前一个浓眉大眼打扮入时的女子。露肩的紫色短裙将她丰韵的身材恰到好处的勾勒出。</p>

“你是？”</p>

“老同学想不我起来了？”</p>

水蛇腰女子柔臂圈住辛芷云的肩膀挨着她坐下。笑呵呵的凝视辛芷云等待她想起。</p>

辛芷云挪了挪身子。长久的古代生活已经让她习惯对一切事物保持距离。</p>

“抱歉，真心抱歉美女，想不起来。”</p>

辛芷云边说边抓起石台上纸箱站起身。</p>

“小云——你再想想嘛。”</p>

水蛇腰女子也跟着站起来委屈的眼眸楚楚望着她。</p>

“本来我还到处向同学打听你的地址呢。多少年没见了。人家好想你的。”</p>

水蛇腰女子嘟着嘴。嘴边似纹了轻轻的唇线，轮廓水灵灵的像个元宝。</p>

辛芷云复又转过头来仔细打量这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p>

“抱歉哈，我仔细想来自己身边从小学到大学没有你这样美腻的女孩子呢。呵呵。是否你认错人了。”</p>

水蛇腰女子启开元宝红唇哈哈哈笑了</p>

“中学——初二时候，你的前座——总是和你挤位置的。”</p>

“哦——冯丽丽。”</p>

辛芷云不可置信般瞪大了杏眼。</p>

“那个——你——你那时——嘿呀，真是女大十八变哈。丽丽，真的是你？”</p>

水蛇腰女子一脸娇羞。</p>

“小云，表取笑人家了。我毕业后去韩国做了整容嘛。”</p>

“哇，怪不得，真的好美。”</p>

辛芷云再仔仔细细看那基本的轮廓还真是冯丽丽。只是原本的小内双眼皮，变成了水汪汪的大桃花眼。鼻子更高蜓小巧。面容立刻多出了出众的气质。</p>

“小云， 你也比当年更标致了。真是欣喜我们能再见面。去那边咖啡馆坐坐吧我们好好聊聊这些年的事情。”</p>

“恩，丽丽。今天就免了吧。我还有其他事。改日我约你，怎样。”</p>

水蛇腰露出失望失望再失望的表情。</p>

“知道吗，中学毕业后我就转到了S市读书。在那个陌生的环境好想你们呢，尤其是你，坐在我后座的女孩子。这几年我也一直再联系可是人海茫茫怎么会那么巧遇到啊。更何况我整了容大家碰面也不一定会认出我。唉，今天好不容易遇见了。小云，真的有事吗？”</p>

辛芷云满腹心事真心无意去和冯丽丽回忆那遥远的中学时代，可是冯丽丽的热情和失望令她难以拒绝。不好意思的踌躇片刻</p>

“那，我们先留下电话吧。你空了时，我们可以再见面，好吗。”</p>

“喔——那好吧。等我拍完这个广告就约你啊，小云。”</p>

冯丽丽不甘心的表露出遗憾的样子。</p>

“恩，好。你拍广告？呵呵是啊你好美现在。那祝福你啊。”</p>

彼此留了手机号码，加了微信。</p>

水蛇腰女子拧着腰肢习惯性的双手撩起长发将它们更好的披在肩膀上，然后对辛芷云贴心一笑双双走出了紫藤架。</p>

走到大路上</p>

“小云，我走那边，你呢？我开车送你吧。”</p>

“呵呵谢了，我的方向是这边呢。”</p>

“小云，等我电话哦。”</p>

“恩，再见。”</p>

水蛇腰女子柔柔的摆手作别。</p>

幻影副驾上的男子墨镜后的眸光将这一幕看的清晰。</p>

指尖上的烟雾腾起丝丝缕缕的抽象图案。空间弥漫着淡香的烟草气味。</p>

女人！以为你的小聪明小把戏就会骗过我的智商。</p>

那枚刻凤的暖玉吊坠因何出现在你的脖颈上？你又怎么会在我眼皮底下进到我的私家车里？不弄清楚，我怎么会放过你。</p>

时间还早辛芷云抱着纸箱杵愣了一会，买了份人才市场报向路对面的水岸茶吧走去。</p>

和妈妈说了上班，总不能太早就回去。去那里磨蹭下时间顺便看看招聘启示上的工作。</p>

茶吧在白天很安静。温婉轻缓的放着几首骨灰级的老歌。只有一个角落是对情侣在腻歪。</p>

辛芷云找了处远离他们的座位翻出招聘版，仔仔细细的寻找和自己的专业能力相对应的工作。圈圈点点。然后用手机上网发了几份简历。</p>

坐到下午一壶柚子茶几片点心已经吃光喝尽，辛芷云抱着纸箱顺着不宽的通道准备离去。</p>

忽然玻璃门打开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一个戴眼镜看似呆里呆气的中年男子似乎在寻找什么人，眼光四下搜索着从通道过来。</p>

里面 只有一对情侣，这男人如此慌张不会是捉歼的吧？</p>

呵呵。辛芷云对这奇怪的男子的行径有点怀疑，忽然哗啦啦一阵刺耳的瓷器破碎声。</p>

“喎呀，我的宝贝青花瓷。”</p>

中年男人大叫一声蹲下瞧着理石地面上碎成渣渣的瓷片挥着手在空中乱抓，痛心疾首的捶打膝盖。</p>

忽地又站起来拦住辛芷云</p>

“都怪你！各走各的路你碰我做什么？陪我的青花瓷碗啊，元代的。几百万啊！我的全部家底啊！你个霉星！陪我！”</p>

“我？我怎么碰到你了？是你自己冲过来啊。”</p>

辛芷云被这男子的无礼惊到。</p>

“胡说！我自己的家当难道我还不会注意？就是你这 女人碰到我。你赔你赔。今天你不赔我就没个完。”</p>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碰瓷？</p>

见他们争吵不休，水岸茶吧的服务员围过来。</p>

“你们不要在这里吵了。我们还要做生意。请出去说好吧。”</p>

“说什么说？你赔我的青花瓷!”</p>

中年男子拽着辛芷云的胳膊不撒手来到玻璃门外，整张脸都被那碎掉的几百万心疼的也像青花瓷似的。</p>

“这位先生，你讹诈呢？我在通道靠着边躲让你过来怎么会碰到你、再说瓷器在你手里，你自己没拿住怨谁啊？”</p>

中年男子根本不与她理论，拦住她报警打了110.</p>

不久两个巡警开警车到来。</p>

问了大致经过将他俩请上了这条路段的分局。</p>

令辛芷云没想到的是，最后警长调来水岸茶吧的监控录像后画面显示的竟真的是那中年男子边张望边往通道走和辛芷云擦肩而过时，辛芷云的胳膊抬了一下碰到那男人手中的物件。然后物体落地成碎片。</p>

然而令辛芷云更没想到的是，在拘留所呆了*，第二天警长拿来专家的评鉴报告，那碎掉的青花瓷片竟然真的是元代河南巩县的青花瓷器鸡心碗。市价约值五百万人民币。</p>

五百万！</p>

来分局接辛芷云回家的辛妈妈几乎就当场吓晕倒地。</p>

五百万！对于一个靠工资吃饭的小学教师之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p>

活到半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票子啊。</p>

中年男人是做文物收藏的。在警察的调解下还算厚道，答应这五百万辛芷云可以在一年之内还上，每月四十二万。签了字画了押。否则要负刑事责任。</p>

当晚，辛妈妈就急出了老毛病。低烧，咳嗽不止。</p>

辛芷云伏在妈妈*边边安慰边是惭愧啊。自己自从大学毕业后，除了失踪就是负债。没有为妈妈做过一点舒心的事。</p>

忍着内心的复杂，佯作镇静</p>

“妈——没事的。我努力工作再向明幽借点就可以了。一年呢，那么长的时间急什么啊。”</p>

“小云，昨晚你没回来，我给你单位打电话了。”</p>

辛妈妈紧锁愁眉没有看辛芷云缓缓说出。那话里意思不言自明。</p>

辛芷云握住妈妈干枯的手。</p>

“妈——你都知道了。没事的。我有学历有经验工作好找的。明天就有几家不错的单位找我去面试。”</p>

辛芷云挤出灿烂的笑脸安慰面如菜色的妈妈。很明显妈妈是担心了她*没阖眼。</p>

“唉——”</p>

辛妈妈没说话，转向墙壁落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