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回忆（5）（1/2）

“小丫头不错嘛！”苍老的声音响起，难掩其中的激动。

女孩眼眸微抬，顺着声音望去，之间一个老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雨幕中。

破破烂烂的乞丐服，简陋的蒲扇，戴着一顶不知是道士帽还是什么的黄色帽子，一张老脸笑得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整个人显得疯疯癫癫的，倒是有些像那小说中的济公。

老人挥了挥手，朝着女孩走来。

女孩可以清楚地看到，老人的身上似是有什么保护罩一样的东西，使所以的雨滴都绕过他落在了地上。

挑了挑眉，女孩歪着头，没有说话。

“真是漂亮的眼睛呐……”老人不知何时已经从远处来到了女孩身边，举起手来，眼神痴迷地便要将那布满褶皱的手覆上女孩的脸。

女孩皱眉，不动声色地偏头，躲过了老人的手。

见女孩如此，老人依旧是笑着，似是并没有在意女孩的所作所为。

狭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老人笑眯眯地打量着女孩，干裂的嘴唇中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似是称赞，又似是遗憾。

女孩被老人盯着，倒也不扭捏，反倒光明正大地看回去。

漫不经心的眸子中不知怎的，划过了一抹暗流，可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我说小丫头，我看你骨骼精奇，不如，”老人搓了搓手掌，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你干脆拜我为师吧！”

女孩微愣，旋即笑出了声。

“好。”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在雨中显得那么空灵。

脸上的斑斑血迹还未被雨水完全冲刷干净，使她的气质凭空多了一份妖异。

清冷而又魅惑。

十足的矛盾体。

让人以为是落入凡间的仙女，可唯有当你走近，才会发现她修罗女的本质。

人有千般面孔，女孩自是不例外。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她究竟有何所求。

似是无情无欲。

但又非矣。

磅礴的大雨，冲刷着城市中的污垢，却冲不干净人心的肮脏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