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永世背离（一）（2/2）

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和那个人一样的固执倔强想不开，无奈之下伸手略微生涩的给他抹去了面庞上沾染的寒池之水，抹了半晌，他却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

毕竟他和莫劫当年是把这孩子当做亲儿子保护大的。

他不屑地笑出了声，“做什么？以前的你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才是以后的你。这张脸比之从前容貌更盛，怎么你反而不高兴？”

他才不会管这张脸是不是明赫涟渚所期盼的。他要的，只是利用他，救出他的莫劫，仅此而已罢了。

“即便再美这也不是我。”明赫涟渚用力挥开他的手，自己抬袖子抹了面上残凉。这般的模样，这般的身份，他该如何回到千尘染身边。

他深知，千尘染他绝不会容忍他一个魔族妖物踏进千宁半步。况且谁知他变成这般，千尘染还能否辨识出他来。

“不承认也罢，但总归这就是你。当时情况过于危急，若不让你身化堕魔，你便真的死了。”他说着，墨瞳中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

就算明赫再怎么抗议，他无法否认的是，这就是他真正的样貌。

不过是他却了前尘之忆，不知情罢了。不过那妖花，的确不是他所有之物。

“身化堕魔?”

“堕魔么?好一个魔尊，竟把我身化了魔”凤眸微瞪大，他的声音充斥着不敢置信但却平静异常。

他虽想过自己已成为妖物，但也没有亲耳听到来的震惊人心。

孟一九因为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般而好心情的环臂置胸，点头，“没错。本尊刚刚就说了，你已化身魔族，是为现今我魔族中唯一一位琉璃圣子。妖若离，这是你的名字，也是你现在的身份”

他沉默亘久，不再言语，不再皱眉。甚至，似乎没了呼吸，空空落落的，眼神空洞无神好似一具精致完美的空壳。

或许他早已失去了灵魂。算算年岁，他现已成人，不再落泪，而泪也早已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