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观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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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火车上，赵云看了看痴痴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美景的女儿，再看了看假装也在看风景，眼神几乎完全聚焦在女儿身上眉眼含笑的白言熙，心里对好友说的话又多了几分确认。
“言熙。”女人从行囊里拿出一包番茄薯片和一罐八宝粥推过去，“吃点东西，还要好长时间才到呢。”
“谢谢阿姨。”
白言熙之前已有所察觉，回过头面对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两夫妻，他们眼神就像是期末监考的考官，严格注视着自己的任何一点反应，他猜不透用意何在，不禁有点突如其来的紧张。
他掩饰地转过头，轻轻用手碰了一下女孩的胳膊，声音低沉温柔：“青禾，吃点东西。”
“哦，好。”
赵云看到女儿毫不客气地扯开薯片袋放一片在嘴里吃起来，模样带着些粗鲁，而白言熙始终嘴角含笑，没有一丝丝嫌弃，看她吃完，又及时递上雪白的面巾纸。女人和陈路对视一眼，一颗心彻底回归原处。
到明市已是接近半夜。
陈路拿着一张报纸躺在床上看着，心思却没在内容上，眼睛一直瞧着还在梳妆台那儿往脸上抹精华的妻子。
“我怎么瞧着你今天看言熙的眼神不对呢？有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意思。”
“胡言乱语。”赵云干咳了两声，“秀琴说得那么信誓旦旦，我只是求证一下。”
“结论如何？”陈路把报纸搁在床头柜，专心听妻子说话。
“这丫头没心没肺。”赵云收拾好了，在冷空气里跳了几步，钻进被窝继续说，“这样早早就把感情投入到一个人身上，我怕没有结果，言熙以后会受伤害。”
“有时候重要性不在于那个结果，而是在过程上。青春少艾之时，有个喜欢的人随时随地都在自己的眼前，本身就是美好的事，不在于关系要发展到什么程度。”
“你倒是研究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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