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诺言20（1/2）

闻言，顾倾寒愣了愣，然后看着他反问道：“也可以是为了自己吗？”

炀潇撇了撇嘴，道：“为什么不可以是为了自己？人的一生能有多长时间？兜兜转转走到底也只不过百年而已，那么短的时间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自己好好的活一次呢？而且你那么厉害，就算是任性一次也没有什么。”

顾倾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那么厉害就算是任性也没有人能够说什么。”

炀潇也跟着笑了起来，看着他一脸得意的说道：“我说的没有错吧！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那么就不需要想那么多，反正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如果你什么都为别人着想，那么有什么人是为你着想的呢？”

顾倾寒点了点头：“对，你说的非常对，但是啊，我恐怕做不到呢！”

炀潇沉默不语的看着他，道：“这有什么，你就是你，没有什么做得到做不到的，这种事情做主的本来就是你自己，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顾倾寒低着头轻轻的笑了笑，“对于我来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一开始，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因为看着外面的世界生灵涂炭，到处都是尸骨，哀嚎遍地。那，简直就是一个地狱。”

炀潇脸上的神色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他抿了抿唇，说道：“地狱？难道比这里更像是地狱吗？”

顾倾寒轻轻的笑了笑，“这两者根本就是不能够相比的，这里只是存在于人们心理上的绝望，但是在我所知道的世界里，就像是看不到一点的光亮，在那里，所有的人都只会越陷越深，直到永远的被埋没。”

炀潇微微皱起眉头，虽然他并没有亲眼看到过顾倾寒口中所说的那个世界，但是仅仅只是从只言片语中就可以听得出来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绝望世界。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如果真的生活在顾倾寒口中的那个世界里，他是不是真的还能够像顾倾寒一样保持着这样的一份本心。那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最起码他知道，这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做到的。

顾倾寒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钱，随意的翻开了一本书，说道：“这本书我曾经也读过，只不过在那个时候我并不是很懂书里面的内容。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就是因为他，我才明白了这本书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炀潇看了看他手里的书，发现正是他昨天在看的那一本书，其实他也看不懂书里的能容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本书的内容非常的抽象，不管说什么都有些似是而非的感觉，非常的让人难以理解。

于是他就问道：“那么书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倾寒转过头来，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间，笑了笑说道：“这是一个秘密，只可以意会不可以言传。”

炀潇微微一愣，然后一脸不屑的说道：“这算什么，你难道不是别人告诉你的吗？现在竟然还跟我说这些，真是的！”

顾倾寒歪了歪头，一脸不解的问道：“谁说是别人告诉我的了？明明就是我自己发现的，只不过在不同的时间，每个人的看法都是不一样的，年少的我与已经经历了风风雨雨的我肯定是不一样的。”

炀潇张了张嘴，最后有些气恼的撇过头，说道：“那只不过是对于你而已罢了，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也会知道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会好看我的。”

看着对方有些孩子气的动作，顾倾寒不由得好笑起来，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轻看过你，我也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变得非常强大，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